“说吧,方才还笑着,一会就离开,是担忧她的安危?”马钰宇看着司马妥皱眉问,可是方才就是自己和蓉儿两人。
“你担心我?”马钰宇吃惊的问。
“怎会,是担忧你,但是不是怕你伤者姝儿!”司马妥将话说到这个地步,马钰宇不可能再想不到。
“你竟然担心蓉儿,她一个弱女子!。。。”马钰宇没有说完就被司马妥打断了。
“弱女子,你记得我们在霖国边境打仗时罗宝贵因直言得罪朝中大臣,他前脚出外征战,后面便有人设计伤害他的母亲么?”司马妥问。
“当然记得,此事还是我与你去他家时遇到的,将老人家救下后便在你的府内住下了!”马钰宇皱眉说,他不懂为何司马妥要这样说。
“那你可还记得等罗宝贵回来时,我们四人谈起这样的事情是怎么说的吗?”司马妥看着马钰宇问。
“这个是我们四人之间的秘密。。。”马钰宇看看四周低声继续说“培养自己的暗卫,只听命于自己一人!”。
“是啊,当时我们还谈到了如若皇上有一天要因为军功之事杀我们其中一人,其他人必定要将暗卫借于他,助他逃过一劫!”司马妥看着马钰宇说道。
“此事不要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冒然谈起这事是为何?”马钰宇不明白的说。
“昨晚皇上的暗卫莅临了将军府!”司马妥看着马钰宇说。
“什么?!你可有受伤?!”马钰宇立刻伸手拉住司马妥问。
“我无妨,只是暗卫的目标是姝儿,我命我的死士拼死将他们挡了回去,只是一时他们还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在保护姝儿!”司马妥微微一笑说。
“你疯了!若是暗卫回去一禀报,你不怕皇上怀疑你有不成之心,暗中养死士要图谋他想?”马钰宇焦急的说。
“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后悔,可是昨夜暗卫说他伤了皇上的死士,伤在手腕,只因此人身型娇小,他们怀疑是女人。。。”司马妥看着马钰宇说道。
“你是怀疑蓉儿?”马钰宇不敢置信的问。
“她是否受伤你该最是清楚,若是被利器所伤你该最清楚的,我只是看她伤的位置和暗卫描述的很像,为了姝儿的安全,我不能冒险!”司马妥看着马钰宇说道。
“我知道,你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杀了她便是要了你的命,我会去帮你查清楚,只是不准你对蓉儿动手,若是她当真。。。我会自己动手!”马钰宇眼神陡寒的说道。
司马妥点点头,若是皇上的暗卫,在这种地方埋伏,还以这样的方式接近马钰宇,是怀疑他了吗?。
两人都想到了这里,互相点头告别,司马妥钻进马车就离开了,马钰宇去印证自己心里的怀疑,也是为了司马妥,他们自然是希望对方都找到自己所爱的人。
容姝等了好一会司马妥才回来,可是马钰宇没有进来,容姝再次打开窗户看外面的时候马车已经动了,马钰宇离开了这里回去船上去了。
“相公不请他一同回府?”容姝笑着问。
“不了,回去你还要给我跳舞,外人在场不好!”司马妥霸道的搂着容姝说。
“呵呵,难得看到相公这般赌气模样!”容姝笑着说完被司马妥搂在了怀里,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容姝在一起,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
马车快速回到将军府,司马妥还是抱着容姝,大氅整个将容姝裹住,只是鲜艳的颜色令众人纷纷低头不敢注视。
“命人准备酒菜,本将军与夫人在寻香院用菜!”司马妥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完就抱着容姝大步走进了寻香院。
容姝进屋后菀儿就将大氅取下放回了原处,不一会酒菜上全后司马妥坐在桌子前面,屋门开着,容姝走到院中,其他人都被司马妥退了出去。
容姝抬头看了院中的梅树一眼,双眼闭起,仿佛还是往年,仿佛还是那颗梅树,容姝轻抬双臂缓慢的舞动,双脚也在有节奏的随着司马妥的琴声踏步、翻转、轻轻一跃,双手高高抬起露出了她白皙如玉的一截手臂,手臂翻转、在火红色的衣裳的映衬下更加诱人。
容姝一直是背朝着司马妥,待琴音婉转,容姝突地转身,双眼看着司马妥,里面干净的仿佛这刚落地的雪花一般,洁净,透彻。
司马妥看着翩翩起舞的容姝忍不住想起了那句第一次见到容姝时想起的诗“歌尽桃花扇底风,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容姝此时跳舞只是想让司马妥完整的看一遍她的舞姿,她没有其他的可以回报司马妥的,只能将自己最拿手的舞姿跳给司马妥看。
在垣国,只有容沐见过容姝的舞姿,也是容沐再不愿宫中舞伶在自己面前跳舞,除非合宫饮宴时才会命她们跳舞,所以容姝为容沐跳舞之事世人皆知,能见过她舞姿的人便是寥寥无几。
由于容姝特殊的身份,没有人可以强迫她跳舞,只在她是否愿意。
一曲舞罢,容姝翩然走回司马妥的身边,一身火红的容姝看着司马妥的眼睛慢步走近,司马妥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为了这个落入人间的精灵肯为自己一舞。
司马妥伸手,容姝将自己柔滑白皙的柔夷放在他的手中,司马妥紧紧的握着容姝的手一使劲,容姝便落在了他的怀中。
“相公?!唔。。。”容姝还想问自己的舞姿如何,下一秒红唇被封,司马妥霸道的吻着容姝,双臂搂紧了怀中的人儿,怕自己一松手她便飞走了。
“相公!我跳的不好吗?”容姝看着司马妥皱眉担心的问。
“不,娘子便是世间最好的礼物,娘子的舞姿更是世间难求,我自是为我们不久的分离难过!”司马妥搂着容姝走进了屋内,抱着她窝在**不愿松手。
容姝安心的躺在**,过了一会,司马妥起身对门外吩咐“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禀主子,东西都收拾妥当,随时可以启程!”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容姝惊的转头,可是屋内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是我最贴身的护卫,也是死士,你此去路上定会有危险,他们会护你回宫,直到你安全到达垣国,他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司马妥笑着说完便唤来菀儿将容姝的衣物收拾妥当后装上马车,容姝搂着司马妥的腰身万分不舍,她知道自己是同时爱着两个男人了。
门外侍卫已经在禀报了说马车都准备妥当了,司马妥抱着容姝走到门外将她放进马车里“路上小心,如若喜欢便大胆的告诉他!”司马妥说完就将马车的车门关起,侍卫对着司马妥一行礼转身挥动马鞭离开了,容姝打开马车的窗户探头向外看,司马妥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直到马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公主。。。!”菀儿不明白容姝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司马妥,司马妥和容沐比起来可是要好多了。
“勿要多言,你若想回去我自会替你打算!”容姝看着窗外说道。
“公主别取笑奴婢了,奴婢怎会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将军他对您很好,奴婢觉得您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呢!”菀儿因为是容姝的贴身侍女,自然是比别人更亲近些。
“有些事你不需知道,既然是打算跟着我就不要多言,我渴了!”容姝看着菀儿说道。
“是,奴婢这就给您倒茶!”菀儿委屈的看着容姝立刻给她倒了一杯茶。
“公主,前面就是市集了!”马车外的侍卫轻声说道。
“知道了!”容姝说完打开了马车的窗户,正巧看到路边一个老婆婆在捏泥人。
“慢着,你去将老婆婆摊子上的泥人取回,说是前几日来这里定下的,一对夫妻!”容姝对着门外的侍卫说道。
“是!”侍卫依言离开,容姝从窗户里看到侍卫走过去对老婆婆说了几句,老婆婆立刻转身打开身后的一个箱子,取出了用布包好的两对泥人,侍卫谢过后将泥人取回,容姝看着侍卫递进来的泥人微微一笑。
远处,容姝不知道,正是她的这个举动让慕容智派出来监视她的人放松了警惕,禀报给了宫中的慕容智。
“撤回来便好,定是又出去游玩了,昨日便是无功而返!”慕容智简单的一句话让身前禀报的暗卫立刻跪下“属下无能!”。
“罢了,派人盯着,有任何的异动及时禀报!”慕容智低头批阅奏折。
暗卫退下御书房里只剩下慕容智和他身边的一卷画像。
“公主,暗卫禀报有人跟踪!”侍卫低声对容姝说道。
“不必在意,你只需放心赶路就是!”容姝喝了一口茶说道,并非她早就准备,是司马妥将一切都为她安排好了,现在跟踪的人是一定有的,与其担心不如淡定的继续向前走。
菀儿紧张的坐在车里,听到侍卫的禀报后便想打开窗户看一眼被容姝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