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蹇诡谲的眸瞳露出一抹嗤嘲,轻蔑道,“这女人倒真的好本事,竟然让你为她出头。不过,你大概是不了解这女人的本质,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朕没有削去她的皇后位置已经不错,让朕打几下,她又不会少一根毫毛。”
听到楚风蹇的话,一直忍着不哭的连笙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流泪了,她抬头,轻声的辩驳,“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他?好一个他啊?”楚风蹇袍袖重重的一甩,转身坐到软榻上。寝殿里已经没有了别的人,莫新颜没有再伪装的必要,见到楚风蹇往软榻上一趟,她立刻走到软榻后,动作轻柔的给他揉肩,抬头看向常乐乐和连笙的目光里也是冰冷一片。
常乐乐听了个大概,也大约能猜得出一些情况。抬头去看连笙那梨花带雨的神情,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
难怪有人说:他爱你,你的一颦一笑都是动人的风景,他爱你,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永远都不够,他不爱你,你的一切皆是罪皆是丑皆是过,连你的呼吸都是多余的。
谁知道楚风蹇这狗皇帝口中的“他”不是用来打击皇后的借口?
“陛下,请你相信臣妾,臣妾跟刘渊真的是清白的……”连笙辩驳道。
楚风蹇嗤笑,伸手握住莫新颜捶肩膀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抬眼看向连笙的目光却凌厉如刀,“你让朕相信你?那你跟刘渊深夜相见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刘渊可是宣王手下的谋臣。你不要跟朕说,新颜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还有哦……新颜在你手下的这段日子里,你是怎样折磨她的,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朕也是长眼睛的,新颜身上哪怕多一片瘀伤,朕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靠,原来症结还是在莫新颜这个女人身上啊。
皇后夜会刘渊的事情她是不敢保证的。不过要说到皇后会欺负莫新颜这事,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莫新颜刚才刚进她的寝殿时,那神情,那模样,那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主子呢。她可不相信就莫新颜这样有手段的女人会被皇后吃的死死的。
唉啊,所以还是那句话。
这狗皇帝的眼睛一定是被屎给堵住了。
所以才善恶不分。
常乐乐抬头又去看莫新颜,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楚风蹇那狗皇帝已经把莫新颜的纤腰一揽,让那个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此刻楚风蹇正低头目路宠溺的眸光望着莫新颜呢。
而莫新颜则像猫咪一样乖乖的窝在楚风蹇的怀里。楚风蹇轻轻的吻了吻她的手,再抬头看向常乐乐和连笙的目光一下子便变得凌厉了。
“既然今天你们两个都在,那朕就趁着这个机会像你们两个讲讲规矩,免得以后你们两不懂规矩,伤了新颜半分。”
常乐乐眯眯眼,伸手握住连笙的手,等待着楚风蹇后面的话。
“第一……”楚风蹇看了看常乐乐,“不要以为你的封号比新颜高,你就可以欺负新颜。私下没人的时候,新颜才是主子,而你只是奴才。奴才就得讨好主子。”
靠!常乐乐很想直接飙脏话。让她讨好莫新颜,她做不到!
“第二嘛,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给新颜难堪,也不能故意吩咐她去做费神操劳的事情。”楚风蹇又淡淡道。
靠!靠!这样话说下来,莫新颜除了能给楚风蹇这狗皇帝暖床外,她还能做啥?而且楚风蹇这狗皇帝真是满心眼里都在为着莫新颜着想。可他就没有想过,莫新颜这女人要是想陷害谁,也容易嘛。直接当着楚风蹇的面做点事情,楚风蹇这暴君可能就会心疼的不得了。
她真的为皇后掬了一把同情泪啊。当然了,她也预见了自己悲惨的将来。
“第三点,朕每次来你寝宫安寝的时候,你都得让新颜来陪朕,至于你们嘛,一个是宣王的女人,一个是宣王谋士的女人,在外面玩玩可以,但若是真的让你们爬上朕的床,朕嫌脏。”
她,怒了!
这狗屁的暴君,竟然还对她们两进行人生攻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