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常乐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视线尽头的景象却吓了她一跳。一只体格庞大的狼正用它那双绿幽幽的眼睛瞪着自己。
她心一颤,猛的就从地上爬起来,大脑“嗡嗡”的响,一片空白。
“……都说女人会装,朕看来到真不假。刚才还装死的人,现在看到狼,还不是乖乖的爬了起来。”一个冷若寒冰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常乐乐茫然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带给她的震撼比刚才还要甚。只见离他几丈之外的铁栅栏外站着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子,那男子瞧见她看过来,性感的薄唇便微微扬起,笑容鬼魅俊邪,而他修长的指腹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怀里抱着的那只毛色纯白的狐狸。
常乐乐愣愣的注视着男子身上穿着的锦袍,“这是哪里?”
她记得她好像是被沈朝庭抓去挡枪了,如果她现在还活着,那她应该待在医院,而不是这种空间狭窄的铁笼里。还有面前的男子的穿着……心中一个不安的念头渐渐的盘旋起来,难道她是穿越了?
男子嘲讽的眯了眯眼睛,嗤嗤的笑了起来,“你这女人倒是会演戏,还是一出一出的演。刚才装死,现在装失忆。你当朕是外面的三岁小孩吗?”他嘴角边漫不经心的笑痕深奥了起来,“不管你怎么演,你今天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做狼的盘中餐。要么,你就将打败那只狼,这样朕心情好,说不定会放过你一把。”
常乐乐心中的猜测被他说的几句话给证实了。她是穿越了!
而且一穿就直接穿越到了铁笼里。
男子笑容诡谲,又命令旁边的人侍卫持木棍敲击铁笼。铁笼里的那只狼很快就围着常乐乐躁动的跑了起来。眼里的绿光也更加慎人。
而男子则是将怀里的那只小白狼递给旁边的侍卫抱着,他本人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铁笼里的一人一狼。
常乐乐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是变态。不过骂了几句她就又想到她以前的未婚夫沈朝庭。在婚礼当天,同父异母的妹妹来闹,说是怀了他的孩子,悲痛之余还用枪,青梅足马这么多年的男人在关键时刻还拿她来挡子弹,更不用说其他的男人了。想到这些她彻底对男人绝望。
在她失神想事情的时候,迎面的那一只狼突然双腿一蹿,向她的方向跃来,锋利的爪子眼看就要朝她的脸抓来。
强烈的求生欲让常乐乐的身子往旁边一滚,险险的躲开了那只狼的进攻。而那只狼在扑了一个空后,立马又调转方向还要朝常乐乐扑来。
常乐乐以前也学过一些跆拳道,但在这种时候,她实在是使不出以前学的那些。这个时候,她只能依靠自己的拳头。她拳头紧紧攥起,牟足了劲头想要向扑来的狼的狼头打去。但那只狼却狡猾的在半空中闪了下身子,往常乐乐的腿上袭击去。
常乐乐意识过来时,腿上已经被那匹狼抓出一道伤口了。殷红的血珠马上就染红了她身上的裙子,而那匹狼也在闻到血腥味更加的躁动起来。
常乐乐一边要警惕狼对她的进攻,一边对铁笼外的男人喊道,“不公平,狼还有锋利的爪子,我却什么武器都没有。你既然想看一出好戏,那最起码也的给我提供一根木棍来。”
那男子微微一诧,嘴角的笑痕便扩的更深……竟然还有女人敢跟他讨价还价。不过,她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明修,给她一根木棍。”男子眯起眸子,阴鸷的冷眸带着邪魅的笑意,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一出好戏。
那个叫明修的侍卫上前,拿了一根木棍扔到常乐乐的身边。常乐乐若获至宝,立刻抓起那根木棍戒备的望向那只暴躁的狼。
狼的两只前爪在地上抓出俩条痕迹,前脚一个弯曲,又突然向常乐乐的方向扑来。
“啊!”常乐乐大喝一声,手中的木棍向那狼头打去。
外面的那男人想要看好戏,她想活命,这就注定在她和狼的这场较量里,她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那狼高高跳起,常乐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朝狼头打去……狼被木棍打到头,身子从半空中跌倒在地,可是它只在地上轻蹬了几下腿后,便又迅速的跃起,再次牟足劲头向常乐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