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宫里宫外的人都急的火。
长公主府更是呈现低气压,一个个的都人心惶惶的,做事都小心翼翼。
长公主百里伊守在南宫非然的身边,精致的黛眉拧紧,语气焦急的问道,“你们没有一点办法吗?世子不喝药,难不成没有其他办法让他的烧退下去这样的情况都多久了。”
望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儿子,这么几天,药灌不下,针灸也没有反应,然儿,你这是想急死母亲吗?
“回长公主殿下,下官已经试过了所有办法,可是世子这是心病,心结不打开,他一个人的封闭住自己,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要是别的情况算了,可现在病人又不清醒,他们连劝说都没有法子,这么下去,可真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朕养你这帮人,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候,对朕说无能为力的吗?”突然,一道威严沉冷的声音响起,众太医更是心惊肉跳的回过神来,立马跪倒在地。
“参见皇上,微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太医们趴在地头也不敢抬起来,没想到竟然连皇上也来了。
“参见皇上。”长公主刚想起身行礼,立马被沧风帝拦了下来,“皇上妹你也累了几天了,这时候不要多礼了。”
看着长公主一脸的憔悴,沧风帝眉头一皱,望向床昏迷不醒,烧的满脸通红的南宫非然,又是胸口翻滚怒意,“你们算不能让人喝药,这让人把烧退了的本事都没有吗?”
沧风帝冷声质问,这样的高烧,什么人能够撑得住。
“回皇上,臣等已经想尽办法了,可是世子他把自个儿封闭住了,不给任何人接近,这无人能够越过他的心里面去啊!。”奈何南宫非然功力深厚,一般人的意志力要强许多,他们想要冲破他的防线根本是不可能。
“你们。”沧风帝正欲发怒,却听到南宫非然又开始不停的低喃,“然儿,你要什么跟皇上舅舅说。”
“真心,我是真心的,倾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我的气。”南宫非然不停的说着,旁人的距离听不清,但低头侧耳听着的沧风帝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脸色刚刚更为难看,绷着脸瞪着南宫非然,鼻孔里面似乎喷着凛冽的黑气。
“你们都退下。”看着南宫非然嘴巴一直在动着,嘴里嘴里一直叨念的只有慕容风倾,沧风帝恨不得掐醒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这样子多久了。”当屋内只剩下长公主百里伊和沧风帝的时候,沧风帝才沉着脸,冷冷的开口。
“自从那天月儿和慕容风倾试之后,晚淋了一夜的雨回来之后,成了这个样子,一睡过去谁都叫不醒,问弥影也是怎么都不肯说。”
长公主坐在椅子抚着额头,分外疲惫的说着,“虽说弥影不肯说,但是看这然儿的样子,多半是去找慕容风倾被拒绝,所以成了这样子了。”
长公主叹着气,话语里面有着浓浓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