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剑舞者(1 / 1)

权游革命 芸豆老豆 1641 字 9个月前

薇尔莉特选择的是柄长剑。

虽然不是瓦雷利亚钢锻造的宝剑,却也是有上好钢材打造而成。

阳光的照射下,泛出蓝色的森冷光芒。

剑竖起来比她更高一些,拿在手上并不相称。

不断有讥笑声音出现。

她神色漠然,并不认为这是关系到命运的比试。

“感觉危险就认输哦。”,弥赛拉的话语一定是发自真心。

她举重若轻的在半空挽出几朵剑花,寒光闪动中,向好心肠的公主投去自信的微笑。

“切!

花招对猎狗没用,自以为是的女人。”,乔佛里刺耳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至少要为她的勇气鼓掌。”,弥赛拉气鼓鼓道。

“勇气?

不知所谓的女人,何来勇气一说。”,王子刻薄的说。

骑士和男人们一反常态的沉默着。

猎狗很认真。

他不但给重剑上了油,还让侍从帮忙整理盔甲。

“我家的狗儿,这种蠢女人三两下打发就行,你还认真起来了。”,王子不以为意道。

“臭小子,你睁开那双没用的眼睛看看,小妮子可不简单。

光是她挥动长剑的手势,你就做不出来。”,劳伯斥责王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朝孩子撒气干什么?”,王后满脸怒容,“被婊子把你的魂勾去了?”

国王没有再轰回去。

两人在校场内站定,有凛冬城的罗德里格斯爵士负责裁判。

“这是国王观摩的比试,点到为止。

对手倒地或者认输后不得再发动攻击。”,老爵士威风凛凛。

薇尔莉特和猎狗都没异议。

老爵士最后向薇尔莉特确认。

她表示可以后,他挥手示意比赛开始。

薇尔莉特闪电般前移,她的利用体能上的优势,忽左忽右。

猎狗露出疑惑且凝重的神情。

他双手握剑,把盔甲最结实的部分朝向她。

两人错身,猎狗挥剑重砍。

凭借他的身高,剑势如雷霆。

人群发出惊呼声。

女孩们尖叫起来。

薇尔莉特旋身,如风中飘**的花朵,险险的避开致命一击。

长剑横向刺击,出剑如电。

尖锐的划砍声下,猎狗盔甲肩头划出一道白印。

她左手突然向上一挑,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柄匕首。

雪亮的锋刃闪动着寒光直刺猎狗的咽喉。

丑脸上露出骇然的神色。

猎狗狼狈滚到一边,化解了她的杀招。

两人这才错身拉开距离。

“不错嘛。”,薇尔莉特意外的看着挥空的匕首,把锋刃朝外,插回后腰的皮鞘里。

“我收回前言,你不是能够留情的对手。”,猎狗摆出全力以赴的姿势。

他眼睛变得血红,满身杀气。

“到此为止!”,史塔克公爵终止比赛。

他朝向国王,“薇尔莉特已经证明她是名战士,不需要再比试了。”,他向薇尔莉特低头致意,“实在抱歉,你救了布兰,却没有及时表示感谢。

刚才布兰醒了,他证明坠落与你无关,我代表史塔克家族向你表示感谢。”

“布兰醒了!

?”,史塔克家的孩子们大叫着冲出校场。

薇尔莉特同猎狗分别收剑。

两人走向国王。

“布兰醒了,你的嫌疑解除了。

我也要在这里向你表示感谢,不仅仅是因为救了我兄弟的孩子,更是给了乔佛里一个教训。”,劳伯向史塔克公爵征询意见,两人得出了某种结论。

劳勃郑重的抽出佩剑,示意她单膝下跪。

长剑搭在她的肩头,离开白皙的脖颈不过一指的距离。

“薇尔莉特,你营救布兰登.史塔克有功,并且是弥赛拉拜.拉席恩的好友,现我特册封你为骑士,剑舞者,陪弥赛拉一起回君临吧!”

“国王万岁!”,少女清脆的嗓音下,弥赛拉拥抱住薇尔莉特。

……

劳伯.拜拉席恩走到门边。

史塔克家的人们围拢在床旁。

小布兰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栏。

他无意打扰家人间的亲密问候,转而面向鲁温学士,“他有说是怎么掉下来的吗?”

窗外传来狼的呜咽声。

“看在七神的份上,那头狼,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他一定会叫的病人睡不着觉。”,王后挤了过来。

劳伯嫌弃的背过身去。

“孩子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他摔断了腿,背脊也受了伤,未来是否能走路还不一定。”,鲁温一边摩挲着他的学士项链一边回复道。

“兰尼斯特家的女人,没看到他们在家庭聚会吗?

你凑过去算什么!”,劳伯一边没好气的编派王后,一边向鲁温点头,“那就好,他有说为什么摔落吗?”

鲁温摇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符合常理。

一般重要变故发生…”“好了好了!

他不记得了。”,劳伯赶忙打断有长篇大论苗头的鲁温。

在君临,他学会了在派席尔大学士发表言论前,先阻止学士浪费大家的时间。

“学士们都是一个德行。”,劳伯很有礼貌的没有把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他走到屋外,等待艾德.史塔克。

……

两人漫步在神木林,一如年轻时在艾林谷那样。

“时光荏苒,当年我们都是毛头小子,憧憬着自由骑士的生活。

现在看看,身后儿女一大堆,还有更多的拖累。”,劳伯有感而发,叹气连连。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像是刚发现似得,使劲的皱起眉头。

“什么都没变,陛下,我们从没有机会成为自由骑士。

家庭、责任一直压在身上,现在不过是增加了些孩子。”,艾德.史塔克沉重的说道。

“你啊!

从来没年轻过。”,劳伯苦笑着摇头,他大力的用手拍着奈德的肩膀,“你知道我需要你。

尤其是在艾林死后,朝堂上尽是溜须拍马的小人,加上阴谋家,我都快撑不住了。”

奈德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在同我开玩笑?

从你嘴里听到撑不住这个词,以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那是你没见过市面。”,劳伯没好气道。

他带头走了起来。

凛冬城的神木林同红堡那个完全不同风格。

鱼梁木流着血泪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你知道吗?

你同艾林两人把我送上王位,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当上这该死的国王才知道,座在王座上比起打天下来,难的多得多。”,他举起拳头,加重语气表达自己的意思。

“早知道这样,这个国王,老子绝对不干,你们爱谁当就谁当去。”

奈德皱着眉头,斟酌了半天,“你是众望所归。

我同艾林都没有那个人望。”

“滚你的人望。”,劳伯对奈德的话嗤之以鼻,“现在艾林死了,你却在这里同我谈人望。

你是了解我的,我期望的是鲜血、女人还有自由不羁的冒险生活。”,他抬头望天,遥远的梦想似乎又回来了。

“我真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同你一块儿骑着马,挎上长剑浪**天涯,每天过着刀头舔血,累了就在田里找个娘们的日子。”

奈德怜悯的看着他。

劳伯知道,奈德是了解他的。

两人性格虽然迥异,却是最好的搭档。

艾林谷时如此、篡位战争时如此,现在依然。

他不该把奈德冷落在北方,如果他在君临,也许局面就不是这样。

“我不远千里到这个冻死人的地方,就是为了把宰相徽章交给你。”,劳伯满脸热切的盯着奈德。

虽然奈德避开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热忱能够说动他,“你必须帮我。

比起朝堂上的废物们,我只信任你。

看在七神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接下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