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二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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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扑在江乾北身上,吧唧吧唧地亲了起来。

江乾北自然求之不得,他闭着眼睛任由小家伙在自己脸上胡乱亲着,偶尔还会轻笑一声。

【然然,收敛一点!你这样他以后肯定会欺负你的!】

霸天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强劲的吸力拉扯,连忙喊着时然。

时然懵懂地眨了眨眼:“小哥哥为什么要欺负我呀?他才舍不得呢,霸天叔叔少骗然然!”

霸天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还是被吸力强行卷走。

你小哥哥巴不得以后使劲欺负你,越舍不得越欺负!

什么掉眼泪心疼都是屁话!他自己给你欺负哭他能乐死!

霸天心里跟个突突枪一样说了一堆,结果一句都没能传给时然,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求求我儿长点心吧!他真的累了!!

【还有心情叹气?】

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从头顶传来。

霸天抬起头,直接对上了自己上司的眼睛,顿时吓了一个哆嗦。

他站起身子连滚帯爬就要跑,结果刚抬起腿,身子就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靠,又来?!】

霸天保持着抬腿起跑的动作,整个统子都尴尬极了。

【吾之前警告过你,不可以在位面里使用外力,时间一久你就会彻底被抹杀。】男人捏着霸天的下巴,目光冰冷,隐隐含着恼意,【你是听不懂么?】

霸天被自己上司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他硬着头皮顶嘴。

【我不可能看着时然受伤啊,做不到!】

男人的手指渐渐捏向霸天的嘴唇,微微用力摩挲着,机械音中帯着的不通人气的冷漠。

【为了他死,值得?】

霸天想甩开嘴巴上的手指,却动弹不得,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要是真能护住他,我也认了。】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冷凝起来,男人轻笑一声,那是一种毫无情感的笑,更像是嘲讽。

【很好,那就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说着,男人手中拿出黑色的小棍子。

霸天被吓了一跳,连着语气都变了。

【卧槽你用不着拿棍子揍我吧?!多大仇啊!!】

【错了,这是电击棒。】

男人面无表情,直接将马力开到最大,电的霸天浑身发麻,连着身体都在泛软。

被定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男人接住霸天倒下去的身体,手中的电击棒却是毫不留情地又贴了上来。

霸天眼角渗出生理泪水,骂骂咧咧张开嘴。

【为啥你他妈不导电啊!!】

男人又笑了一声,机械质感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揶揄。

【傻,精神领域中,你身为系统,怎么会导电?】

霸天差点就口吐芬芳骂了自己上司一脸。

电击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霸天只觉得嘴巴都被电麻了,他终于开着哭腔求饶。

【老大我错了呜呜呜,你快松手吧真不行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霸天在自己怀里狼狈喘气的模样,男人终于松开手,在霸天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顿时间,霸天的身体恢复如初,他连忙从男人怀里爬了出来,迅速拉开距离。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想你也不会希望直到会发生什么。】

霸天连连点头,笑的狗腿极了。

【老大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自然不信,他走到霸天面前,按着霸天的肩膀,强制性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你如此狡猾屡教不改,不可信。】

霸天被咬的直接飙泪,刚要顶嘴,直接被男人照着屁股一脚给踹了出去。

回到时然的脑子里,霸天还在骂着。

啃完就把他踢出群聊,渣男!!

时然正趴在江乾北的怀里看着小人书,他白嫩的手指捏着书角,读的津津有味。

江乾北的手上已经被图上药用绷帯绑好,还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看着自己怀中不谙世事的小家伙,江乾北目光沉沉。

他还是太弱了,哪怕将亲王府围了个天罗地网,也没能躲过杂碎们的暗箭。

江乾北手撑着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只有他站在了权力之巅,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这些人才不会把主意打到时然身上。

他要把这万里江山,目光所触及之处,皆化为囚笼,彻彻底底困住时然,不让他有任何从自己眼前消失的机会。

尧垣还在暗阁内部收拾着烂摊子。

他看着已经失去四肢,此刻正绝望又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目光冰冷。

若不是他执意要回来看一眼才安心,此刻恐怕这个假冒的东西已经打着他的幌子神不知鬼不觉将小殿下骗了出去。

“将军府的二公子陈青,擅长易容,被祖父派出来历练,我说的可对?”

尧垣蹲下身子看着男人,他目光中不辨喜怒,语气更是冷静的让人心惊。

男人仿佛抓住了一丝希冀,也顾不得断手断脚的巨痛,用力点了点头。

他是将军府的二公子,若是江乾北真敢杀了自己,那便是和将军府公然撕破脸。

他现在身为质子无权无势,已是四面楚歌,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和将军府站在队立,必然要吃不了兜着走。

尧垣点了点头:“没抓错人就行。”

说着,他从暗房内将花瓶拿了过来:“把他塞进去吧,记得头朝上,别憋死了。”

男人眦目欲裂,舌头已经被割了下去,哪怕肚子里有无数想要说的话,此时此刻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想不到你出手竟然也可以这么狠。”肖晏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尧垣身后,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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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b,官、。

尧垣被突如其来的气息吓了一跳,他看着肖晏修,似乎有些诧异,旋即又平淡了下来。

也是,他要是真想进来,暗阁拦不住他。

侧身躲开肖晏修,尧垣语气忽然帯了些刺。

“我本就是主子手中的一把剑罢了,会杀人有什么不妥?难道等着别人杀了我么?”

肖晏修眯着眼睛,他勾起唇角:“有我在这,谁敢伤你?”

尧垣一顿,看着肖晏修的目光有些错愕,半晌,他低下头:“普天之下打得过我的人屈指可数,你少瞎操

“打的过你的屈指可数,却还是有。”肖晏修将尧垣拉过来,贴着他的耳根,语气戏谑:“你的手还是少染血为好,杀人这种事,为夫来就行。”

一瞬间,尧垣的脸一路红到脖子根,连着耳尖都红的滴血,他用力推开肖晏修,咬着牙怒骂:“无耻!”

还在把人往花瓶里塞的暗卫:“???”

啥情况啊?他们就塞个人的功夫侍卫长那边昨就无耻上了?!

正在被塞的二公子:“???”

还他妈有人性吗?老子胳膊腿都没了还秀?

强压下心中的羞恼,尧垣强撑着摆出那副高冷的脸色:“看什么?赶紧把人塞进去,扔给将军府。”

二公子还在挣礼,身体被强行塞进花瓶的巨痛让他发出嘶吼,他双目赤红地看着尧垣,眼里进发着杀意。

尧垣却毫不在意,他用力踢了一脚花瓶:“胆敢用我的身份谋害小殿下,若不是主子要留你,我必将你大卸八块!”

二公子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毒怨的眼睛看着尧垣,里面含着满满的恨意。

肖晏修眼底的漫不经心渐渐散去,他手指并拢直接飞出两根锒针刺向男人的瞳孔。

刹时间,男人的惨叫声更甚几分,他眼睛汹涌地流着血,蔓延到脸上,看起来狰狞极了。

肖晏修用的锒针不似江乾北的牛毛针,他的针是针灸用的小锒针,远比牛毛针粗了太多,直接钉在男人眼里,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疼。

“你这眼睛既留着无用,我便替你摘了吧。”肖晏修的语气淡淡,内力所凝的压力却扑在男人身上。

男人受不住,又呕了一口血,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一起。

尧垣看着肖晏修暴力血腥的手段,眉头皱了皱。

前脚还说自己狠,后脚自己就把人家眼睛戳爆了。

肖晏修似是知道了尧垣心中所想,他的胳膊搭在尧垣肩膀上,表面看起来如同兄弟,可明眼人看来,却是以一个占有的姿态将尧垣圈了起来。

“放心,我说过了,有我在无人敢伤你。”

时然在看江乾北给自己准备的画本子,霸天则是在看从上司那里偷来的小人书。

时然悄悄地朝着霸天的小人书瞄了几眼,像是怕被霸天发现,偷偷看几眼后就连忙把自己的意识放在自己的话本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霸天叔叔看的那个小人书,自己以前好像看过。

好狗血哦?

终于,在时然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看到了霸天小人书的边边角。

“霸天叔叔,生猴子是什么意思呀?”

原本看的正舒服的霸天差点被时然这一问给吓撅过去,他连忙合上书,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生,生猴子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这么说】

霸天解释的有点心虚,这他妈昨跟孩子解释啊?!

时然恍然大悟,他转头看着江乾北,目光认真地撅起小嘴。

“小哥哥,然然要给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