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病态跟踪狂的笼中鸟(四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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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在研究室里一直待到晚上,才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离开。

“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不出意外你要倒霉。”

秦肆推开门的手微微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握紧门把,回过头,语气讽刺:“我倒是不在乎更倒霉一点。”

只要能把那些碍眼的臭虫捏死,他都不在乎。

K看着面前的秦肆,少年勾起唇角,目光冷戾又带着狠意,连着精致的面孔都染上了昏暗的压抑。

“那你自己斟酌吧。”言尽于此,K不再多说。

一个对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家伙,对别人又怎么会仁慈?

推开铜板到了地面上,秦肆微微仰头。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皮肤上会让人瞬间清醒,天空没有星星,一轮模糊的月亮挂在空中,形单影只。

回到住处,秦达光一反常态没去赌场,反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见秦肆回来,秦达光大手一拍,将破旧的茶几拍的摇摇欲坠。

“小兔崽子这么晚干嘛去了?”

秦肆对他的话视若无睹,径直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给老子回来!”秦达光想伸手去拽他,却被秦肆的目光吓得一推,想想自己在他身上吃的亏,秦达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房间,秦肆把门关的震天响,秦达光展在外面,使劲拍门:“老子赌场欠了三千,你赶紧想办法给我填上,不然你就等着去孤儿院吧,到时候你连学都上不起,看你怎么办?!”

秦肆一听,忽然把门打开,唇角的孤独有些诡异:“孤儿院?”

秦达光只当他是怕了:“对,你的抚养权可在老子这里,你打工不是挣了几个钱吗?赶紧给老子把债平了。”

“等你被赌场的人打死,我倒是能省了不少力气。”秦肆倚着门框,宛如在看一个跳梁的小丑。

“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秦达光一听拿不到钱,抄起椅子就朝秦肆砸去。

秦肆接住椅子,伸手夺下,直接扔在秦达光的身上,似乎尤不解恨,他将秦达光踹倒在地,拎着椅子一下又一下地打着。

木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夹杂着秦达光的叫喊,显得尤为刺耳。

“别打了别打了,我可是你爸啊!”

秦肆手上微顿,半晌,他眼里闪着微不可查地红光。

秦达光打他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逼他还债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现在他再也打不过自己了,他居然说他是自己的父亲?

听听,多可笑。

秦达光最后被打的躺在地上声音微弱,秦肆冷笑一声,将椅子扔在一边,摔门离开。

时然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

时妈妈推门进来时,发现自家儿子正咬着笔,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然然,吃水果喽。”时妈妈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时然回过神,看见桌子上的说过,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哇,是然然最爱的哈密瓜!”

“明天周六,爸爸要把奶奶接过来住几天,我们明天要早点起来收拾屋子,好吗?”时然麻麻揉了揉时然的小脑袋,一脸爱怜。

时然吃了一口哈密瓜,又抓起一个喂给麻麻,点了点头:“吼!!”

等时然麻麻出去后,时然显然开心极了,他兴奋地搓了搓手手:“然然的奶奶要来啦!!”

【这是为然然准备的惊喜哦,然然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霸天看着时然原本消沉下去的小脸恢复朝气,也跟着高兴起来。

他家孩子高兴,他就高兴!

“谢谢霸天叔叔!”

【然然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时然闻言,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然然还想见小哥哥!”

话音刚落,窗外就响起了敲玻璃的声音。

时然赶紧踢掉小拖鞋,‘噔噔噔’地跑到床上把窗户打开。

“小哥哥!”以为自己愿望成真的时然开心极了,也不顾自己在窗户里,探出身子就去抱秦肆。

怕时然会掉下来,秦肆把他抱得很紧。

鼻尖充斥着令人安心的奶香,秦肆原本暴戾的情绪得到缓解,整个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怎么还不睡觉?”秦肆手指逗弄着时然软滑的耳朵。

“然然刚才许愿想见小哥哥,小哥哥就被送到然然面前啦!”时然琥珀色的眼睛里清澈又单纯,映着秦肆的影子,面上的欣喜怎么也藏不住。

秦肆将时然推回屋里,自己抓住一旁老旧生锈的栏杆,直接迈了进去。

动作之熟练一看就是老手作案。

跨过时然的床,秦肆将鞋子脱了下来。

时然穿上被自己踢到角落的拖鞋,端着哈密瓜,献宝似的递给秦肆。

“小哥哥快吃!然然尝过了,可甜可甜啦!”

秦肆挑眉,漾出一抹坏笑:“有多甜?”

时然想了想。比了个西瓜的形状:“这么甜!”

“那乖崽再替小哥哥尝一个好不好?”

时然一听,二话不说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小小的嘴巴飞快地咀嚼着。

倏地,秦肆捏住时然的脸,附身吻了下来。

哈密瓜的清甜混合着奶香,真真是甜到了心坎里去。

秦肆看着时然水汪汪的鹿眸,精致的面上带着慵懒的满足,他舔了舔唇角的蜜渍,在时然耳畔轻轻呵气。

“真甜。”

时然瞬间羞地缩进秦肆怀里,小奶拳头捶打着他:“小哥哥坏!”

霸天在一边气的险些咬碎银牙。

他奶奶个熊的,要不是看你是拯救对象,你霸天爷爷非劈死你丫的,敢调戏我儿,做梦!

然而再未来,霸天很快就会知道一个词叫打脸来的太快他好疼。

秦肆抓住时然的小手,把人抱到床上,复又盖好被子。

时然躺在被窝里,被秦肆揽进怀中,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小哥哥真的没生病吗?”时然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抓紧秦肆的衣服,目露担心。

秦肆安抚地摸着时然的后脑勺:“没有。”

要是说病,秦达光和那些觊觎乖崽的家伙,才是他的心病。

时然像模像样地摸了摸秦肆的脑袋,压低声音,像蜡笔小新一般:“小哥哥你放心,然然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