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唧面孔涨红,身子发抖,杨欣迭遭奇遇,连续采集多位武功高强的处子阴元,更在锺王陆寝古墓,将那些方代方士辛苦炼制的灵丹妙酒拿来大吃大喝,更加上石壁上许真阳的“内丹导引图”之助,使他能奇迹似的每天都有所进步。他现在已经不再残废丑陋,更是英姿焕发,他不再痴呆愚蠢,甚至聪敏慧黠。但是他仍是经验不足,此刻面对一个目瞪口呆的解玉卿,他就完全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听得袁蝶衣在背後道:“踢她屁股!”他以为袁蝶衣是要惩罚她在房偷看,他就真的起脚在她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脚就震动了尾椎“长强穴”,解玉卿立刻恢复了自由,立刻拔腿就跑,要从刚才她上来的那处岩缝处再爬下去。袁蝶衣叫住她:“站住,我有话要问你。”谁知解玉卿内心有愧,非但不敢停步,反而更加快速度想要逃跑。杨欣也追去,一面叫道:“站住,我有话要问你。”他这一追,解玉卿更是心慌意乱,脚下一滑,土石松动,藤蔓杂草也被她连根拔起,她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翻落。危急中杨欣猛一探身,伸手捉住了她的左腿足踝。下坠的身形一顿,她已被他倒提在半空中。解玉卿挣扎惊叫,剩下的另一只脚乱踢,大吼:“放开我,让我走!”她这样一阵乱挣乱踢,就连杨欣也抓持不牢,被她带著一起往下滑落跌下好几十尺。幸好杨欣在匆忙中又抓到一根较为结实的藤蔓,才能暂时稳住身形。他惊急大叫:“不要乱动。”她却又突然惨叫一声:“哎呀!”杨欣惊道:“你怎麽了?”解玉卿惊恐尖叫:“蛇,蛇!我被蛇咬了!”杨欣急道:“在那里?咬到那里?”
解玉卿颤抖著:“大腿!”
杨欣果然看见一条花纹斑拦,头呈三角的毒蛇正狠狠地咬在她右大腿内侧上。因为一手吊住藤蔓,另一手正握住她的左腿,实在再空不出手来,不得已只好将藤蔓扯下,将她左脚绑住,使她直接吊在藤蔓上,这才能空手出来,一下子捏住那毒蛇的头,逼得它张大了嘴,将它从她的腿上拔了下来。解玉卿已吓得发抖:“金线腹蛇!”
杨欣不管什麽线什麽蛇,一口咬掉这蛇的头,卡嗤卡嗤地嚼碎,全部吞下肚去.这才将蛇颈的断口处塞入解玉卿的嘴巴:“吸它的血!”她才吸了一口,就一阵呕心要吐。
杨欣一掌拍在她背心“肝命穴”上,喝道:“再吸!”
这肝俞穴反射著肠胃之间的“贲门穴”,经他一拍,立时胃口大开,也就自己握住蛇身,大口大口地吸著。突然嗤地一声,大腿一凉。
她惊叫:“你在斡什麽?”
杨欣并不答话,已将她长裤撕开。
只因那蛇咬之处,太近胯下,杨欣就乾脆连她底裤一起撕开,顿时将她那羞人的私处呈现在眼前。
左腿是被藤蔓倒吊著,右腿又因蛇毒而麻木,她就这样两腿大大地分开著啦!解玉卿只是个大姑娘家,此时的羞怒已超过了疼痛,她又在挣扎吼叫:“不不,放开我,不准碰我!”
她这一挣扎,藤蔓又开始松动,士石杂草亦开始泻落,岌岌可危中杨欣及时两脚左右一撑,幸好踏住了这道石缝隙两边的坚硬部份,同时两手环抱住解玉卿的纤腰,这才再次阻止了下滑之势。
杨欣怒道:“你再挣扎我就松手,让你自己下去。”她这样脚上头下的被他拦腰抱住,果然不取再挣扎,只得由著他低头下去,在她那接近胯部的伤口处,开始吸吮有毒的血。
别人吸毒血要赶快吐掉,他却一口一口全都吞进肚子里去。
这伤口又实在太接近私处,他在吸吮中难免总会有所触及,最令人难堪的是,他因为匆匆追来,到此刻为止仍是赤裸著身子的。
此刻他又是脚下头上地攘住她的腰在吸吮她胯部伤口,所投她的脸就正好在他的胯下位置。
他两脚是张开撑在岩石上的。
他丑条“龙吐珠”,就正好像一条怒龙,含著一颗艳红的珠,在她眼前晃动不已。她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奇怪的是她呼吸的热气,竟能惹得这条怒龙有所反应?就像有生命有灵性的活动,竟然昂起头来,缓缓地朝她而来。她大叫一声,.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就是来自被他吸吮的伤口。
他咽下一口浓浓的血水问道:“你怎麽了?”
“痛!”
“那里痛?”
“伤口。”
杨欣得意而笑:“好啦,伤口会痛表示已经没问题啦!”
“谢谢你。”
“不,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麽?””
“如果我不踢你,你就不会滑倒;不滑倒,就不会被蛇蛟。”
他这才想起是跟一个女人的“私处”在讲话,他立刻将她再倒转过来,让她也头上脚下:“怎麽样,你还能下去吗?”刚才失血过多,全被他吞到肚子去了,又是倒置这麽久,她此刻真的是一阵头昏。杨欣倒也体贴,伸手抱她,道:“我扶你下去。”
她却轻轻将他推开:“至少你先去穿个衣服。”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
这杨欣果然身手俐落,迅速爬升到浅浅石坪上,只见袁蝶衣已经疲累得裹著被子睡著了。他飞快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再往下爬,却又回头去把蝶衣的长裤拿了一件,轻轻在她额上一吻道:“对不起,我把人家的裤子撕破了,用你的赔她,下回我再赔你。”他这才飞快地爬下来,在中途先给解玉卿换上破裤,再背起她来,迅速地爬下去。解玉卿找到躲藏在草丛中的父亲,得意地向他说:“您看我带了谁来?”解九思早已听到声音,早已见到一个黑影背著女儿来.这才仔细打量,却是越看越吃惊。解玉卿惊道:“爹,您怎麽啦?”
解九思脸色大变,指著杨欣道:“他,他是谁?”
“他就是杨欣。”
解九思却又惊又喜:“他不是杨欣,他是沈亚之!”
解玉唧不解:“您说什麽?沈亚之又是谁?”
解九思道:“沈亚之就是当今圣上,太宗皇帚李世民的妹夫,翦云公主的驸马爷。”解玉卿疑惑地望著他:“你……又是杨欣,又是李欣,现在又变成了沈亚之……你到底是谁?”这杨欣亦是满脸茫然疑或:“我……到底是谁?”
解九思挣扎起身:“此地已不安全,我们还是快走。”终於找到一户农家,解玉卿敲门求宿。
这半夜三更的,身上又带著伤,农民惊惧不敢开门,这解玉卿竟一脚把门踢开,硬闲了进去。农夫农妇吓得紧紧搂著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儿,躲到里面不敢出来。
解玉卿拍著桌子大吼:“有什麽吃的喝的赶快弄些出来,不然一把火把你屋子烧光!”听说要烧房子,那可不真的是“土匪强盗”?只有土匪强盗是“杀人放火”的呀!农夫农妇心一慌,急忙抱住女儿,悄悄地从後门溜走,逃之天夭!许久没有动静,解玉卿自己摸到厨房,因陋就简,生火煮面,只有一把青菜,几个鸡蛋,也就一起煮了端上前来。
老父伤重,尺吃了几口,胃口全无,解玉卿就扶他到“炕”上躺下。
解玉卿再回到桌前,一番奔波劳累,倒也胃口大开。灯下面对这个英挺的男人,没由来的一阵脸红心跳。谁知他竟完全不在意,只是大口地把自己一大碗面吃完。
解玉卿看得有趣,伸手将老父的那大半碗推过去,他也老实不客气,端起大碗唏哩哗啦连汤带面吃得精光。呸呃嘴,拍拍肚子,他用手指指那北方人享用的“炕”,道:“你睡。”然後他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夜色已深,无星无月亦无风,幸好江北的春夏之交夜晚倒也凉快。
他在晒壳的广场上,农家人用来乘凉聊天的长板凳上躺下,仰望天空,竟有一只巨大的风筝寂静无声地在高空滑翔而过。
後面紧接著又有三只小型迷你风筝。
他当然认识那只大的,那就是昨天结婚的临时“洞房”,她就是在那上面听了这个新娘子的话,把那个新娘子“强奸”的。他面露微笑地仰望著天际飞过的风筝。
解玉卿却轻轻地走了出来,在他的长凳旁的一张小板凳上坐下:“你在笑什麽?”她当然没有注意到头项的低空,有风筝飞过,而他也不打算吓到她,所以他只是笑笑道:“我在想,人生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人麽原因,就相聚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又散了。”解玉卿眼珠一转:“你是说你跟袁家姐妹的聚与散?”
他道:“对,我从来连听都没有听过她们,忽然之间就变成了我老婆……”他向她眨眨眼:“你会变成我的什麽?”
她一巴掌打去:“你坏死了!”
她的巴掌却被捉住,她挣扎:“你放手。”
他却忽然用力,只一拉就已将她拉得俯趺,正好跌向他的嘴唇,正好被他吻住……就在此时,一只小巧的迷你风筝从他们头顶上轻巧地一掠而过。
第十六章丁雅竹
那是芸娘的风筝。
一掠而过,又再振翅高飞。
同行的另外二人是凌玉娇与柳含笑。
凌玉娇问:“怎麽样?你看到了什麽?”
芸娘道:“农家夫妇,老婆在喂老公喝水。”
柳含笑好奇:“你还看得真清楚……什麽水?”
芸娘道:“口水。”
柳含笑这才恍然大悟,骂道:“亲嘴就亲嘴,还烧个大圈子。”
凌玉娇骂道:“你们自己的老公都不见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老公。”
她们果然都没有心情了,她们默默地往清泉岗飞回去,袁紫霞道:“他们在地上走,绝对走不快,我们同去叫银霞……银鹏三十八骑,全部出动,轮番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