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不好预感2(1 / 1)

第234章 不好预感2

“其实也没想些什么。”程一鸣说:“最近公司的事太多,大明渡蜜月去了还没回来,工作堆积如山,所以有些烦而已。”

“公司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关心。

“倒没什么大事。只是小事不断,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程一鸣说。

“我以为你‘操’心的是我那场意外。”我又再抱了他说。

“你那场意外我也‘操’心。”程一鸣说。“还好,如今什么事也没有了。”

“是啊,还好什么事也没有了。”我很是烦恼:“只是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伤疤,变丑了。程一鸣,我是不是变得很丑?”

程一鸣转过身子,抱了我,他说:“不,你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么漂亮。”程一鸣又再说:“拉拉,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喃喃:“程一鸣,我爱你。”

程一鸣说:“拉拉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我惊诧:“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那车祸又不关你事!”

程一鸣喃喃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你!”

程一鸣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边把‘毛’烘烘的脸‘逼’了过来,喘息着,狠狠地,准确地盖住了我的‘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此时程一鸣的‘吻’,是烦恼的,也是忧伤的,这种烦恼和忧伤的气息很浓郁的朝了我扑面而来。

这使我感到很不安。程一鸣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的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我和程一鸣白头以老的美好愿望,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

随即,我甩了甩头。

我觉得我想多了。

真的是想多了吗?本来没有向林黛‘玉’学习之心,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起疑心,也不得不向林黛‘玉’学习。

那天是周六,红姐有事,请假回乡下去。

于是我亲自跑到菜市场,又再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程一鸣喜欢吃的菜,摆满了一桌子,然后点燃了蜡烛,‘花’瓶旦‘插’着一束新鲜百合。

整间房子里,顿时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幸福味道。

天渐渐黑下来,我伸长耳朵,但都没有听到期待的开‘门’声。为什么啊?程一鸣只说周六加班,又没说有应酬不成?就是有应酬,他总得打个电话回来啊?

他没打电话回来,那我只好打电话去问他。

但程一鸣的手机,传来了一个机械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为什么要关机?是不是手机没了电?我打电话到公司,公司的固定电话没人接,估计全下班了。我握着手机发愣。有时候程一鸣工作忙,有着这样又那样的应酬,我并不是不理解,早出晚归,不回家吃饭,这也是经常的事儿。

但再怎么着,也给个电话吧?

菜已凉,我的热情也随着桌子上那一滴滴落下的烛泪而渐渐熄灭。突然的,我想着这段日子里程一鸣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难言的样子,一丝不好的预感蔓延上来。

程一鸣,他是不是一支男版红杏出墙去?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

有人对这话进行分解:这是那些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喜欢尝腥的男人的不轨行为开脱的理论。有人对这话进行分解:这是那些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喜欢尝腥的男人的不轨行为开脱的理论。

家‘花’不如野‘花’香,意思就是说家里的妻子因为天天在一起,没有距离,也就没有了美感,和妻子在一起就没有了‘激’情;而对外面的‘女’人,哪怕比不上自己的妻子的‘女’人,由于有一种新鲜感,也会‘激’发出极大地热情来。

我只管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刺眼的灯光亮起,坐在椅子上的我茫然的抬起头来,程一鸣回来了,而挂在墙上的时间,刚好是凌晨十二点。

看到坐在餐桌旁的我,还有满满一桌子没动的菜,香槟酒,流尽泪而熄灭了的蜡烛。唐程一鸣一愣,脸上的表情复杂,他的眼里写满了歉疚:“拉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有一笔很重要的业务要谈,忘记了时间。拉拉,对不起。”

我盯着他,上下扫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到他脸上,表情严肃。

大概是我的神情吓坏了程一鸣,那冷冷不言苟笑的目光直把盯他一阵惊悸,他下意识的举动,居然低头瞧瞧自己的身上,那动作,好像在检查自己的‘裤’链有没有拉我不知道,程一鸣是因为做贼心虚。

虽然心情不好,但我差一点就因为他这个动作而笑场。

我盯了程一鸣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打你电话了,可你为什么关机?”

程一鸣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真的是陪了客户应酬,手机没电了。”

我又盯着程一鸣,又再瞧了好一会儿。这回,我发现问题了,程一鸣的领带,换了新的金利来,蓝‘色’暗‘花’条纹,很有几分时髦感。我记得,早上我给程一鸣递上的,却是雅戈尔牌子的领带,暗红斜纹的。

看到我盯着自己的领带看,程一鸣解释:“这领带我不是很喜欢,是客户送的,碰巧吃饭时‘弄’脏了原来的领带,就只好换上了。”

虽然程一鸣的神‘色’坦然,声音也坦然,但我还是觉得有问题。灵敏的嗅觉提醒我,程一鸣身上多了一种陌生的‘女’‘性’香水的味道,虽然这香水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但我的鼻子还是很争气地嗅出来了。

明显的,程一鸣是一枝“蓝杏”出墙来了。

程一鸣终于,还是被外面野‘花’‘迷’‘惑’了眼睛。

他脱下外套,一边说:“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没吃饭吧?肚子饿不饿?我给你热菜去。”

程一鸣脱外套的时候,我眼尖,看到有一根妖娆的栗‘色’的卷发从程一鸣的肩膀上落了下来这头发,不是我的。我的头发没有那么长,且又不是栗‘色’又。那根‘色’栗‘色’的卷发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还有胃中的翻滚。

“老婆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程一鸣说。

我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言不语。

心里茫然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

我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可我冷静不了。此刻,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猎枪打中的麻雀,从树枝上跌落,跌下深渊,跌得好怪,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