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甜蜜之旅6
然后乔唯中就上线了。
他说:“好哇苏拉拉,竟然斗胆骗我老爸说你怀孕保胎,竟然请假一个月,真够胆大包大了,竟然比我还要嚣张。如今我老爸知道你没怀孕,而是跑到丽江浪漫去了,气得不行。是朋友的,得要两肋插刀是不是?因此你的朋友我献出宝贵的口舌,在我老爸跟前为你说尽好话,甚至说,你给我找了一个挺靠谱的女朋友,是可以结婚的那种,我老爸这才消气了,转怒为笑。苏拉拉,你从丽江浪漫回来后,立马到杂志社把假期销了,然后负荆请罪,再然后继续上班。”
我回了他:“如今我已离开丽江了。”
乔唯中问:“回到C市啦?”
我说:“没,在大理?”
乔唯中又再问:“一个人?”
我说:“不,两个人。”
乔唯中发了一个惊讶表情:“这么快就找到艳\/遇啦?从丽江艳\/遇到大理?”
我说:“嗯。”
乔唯中很孩子气地问:“他怎么样?有没有我帅?”
我说:“他比你帅。”
乔唯中不服气:“真的比我帅?”随后他又再说:“不过你丫目光不错,品味奇高,挑的男人一向有水准,是无帅不欢那种。”
我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给他。
乔唯中很八卦,又再问:“苏拉拉,你有没有跟他那个?”
我说:“有。”
乔唯中又再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Oh,god(哦,上帝)!苏拉拉,你完了,堕落了,小龙女进化成潘金莲了。”他八卦无限,幸灾乐祸地问:“苏拉拉,如果程一鸣知道你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他会如何想?”
我骂:“你别乱造谣,谁给他戴绿帽子来着?”
乔唯中问:“你红杏出墙,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
我又再骂:“吐过口水重新说过话!乔唯中我告诉你,跟我从丽江艳\/遇到大理的那个人,正是程一鸣!”
乔唯中说:“Oh,god(哦,上帝)!苏拉拉,原来你跟程一鸣终于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在一起那个那个了,恭喜恭喜,恭喜你心想事成,美梦成真,一帆风顺,前程似锦,万事如意,财运亨通,福星高照,笑口常开,万寿无疆……对了苏拉拉,如今你在哪儿上网?”
我说:“网站。”
乔唯中发了个郁闷表情过来:“如此良辰美景,你不跟程一鸣过二人世界,跑到网吧干嘛?真服了你们。”
我懒得跟他废话。
转头看程一鸣,看到他在玩游戏。男人一般都喜欢玩那些刺激的大型战争游戏,充满着血腥气氛,硝烟弥漫,浴血杀敌,见人杀人,遇鬼杀鬼,而自己,则是不见天光的幽冥战士程一鸣也不例外。
我看了他玩一会儿,便说:“我也会玩。”
于是我便加入程一鸣的战团去,与他结为战争“盟友”,刚开始的时候,我像了所有的游戏新手都是一个样,战战兢兢,笨手笨脚,外加胆小如鼠。我甚至,还一直猥琐地跟在程一鸣身后,缩头缩脑,看到敌人来了,便远远的躲开去,敌人杀过来,则用了程一鸣的身体当盾牌。
程一鸣无处可逃,只能“英勇就义”。
这倒也不例外罢,偏偏程一鸣“牺牲”后,我别说为他“报仇”,就是自身也难保,也没过多久,也跟着“死”去。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程一鸣忍无可忍,他说:“拉拉,你别老缠着我呀。”他又说:“你勇敢一点行不行?敌人来了,不能只懂得逃之夭夭,你应该奋勇杀敌,杀死一个算一个!”
我问:“杀不过怎么办?”
程一鸣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句莎士比亚台词:“Frailty,thynameiswoman!(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
我气结。
谁是弱者来着?胡说八道!
我的好胜之心,突然就被程一鸣挑起了,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程一鸣,你等着,我就不信,我不能杀了你!”我又再说:“程一鸣,我今晚不把你杀了,我就不叫苏拉拉,你等着瞧!”
要“杀死”程一鸣也不容易。
程一鸣是“战场”老手,脑筋灵活,身子敏捷,没有我这个“包裹”在身边拖后腿,便像了东方不败,所向无敌,杀人无数,走到哪儿就能让哪儿血流成河,而他自己却亳发不损。
程一鸣得意忘形,仰天长啸:“哈哈哈,我是天下无敌。”
不想,大意失荆州。我冷不防的,就如天兵神将那样出现了,用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一点也不手软,猛地就“刺”程一鸣向的“头颅”。程一鸣没有预防,背后中敌,终于不幸“倒地而亡”。
这次轮到我得意,竟然蹦起来,兴奋地说:“哈哈哈,我终于杀死你了!”
嘿嘿,盲拳打死老师傅。
谁叫程一鸣太妄自尊大。
我和程一鸣在网吧里,不知不觉已玩到了深夜。网吧的营业时间,是“通宵包夜”,稀稀拉拉的人,分布在网吧每一个角落,但有些人早已挺不住了,无精打采的用疲惫无神的双眼盯着屏幕,有的索性把头趴在桌子上睡觉,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在精神抖擞。
我忘形的欢呼声,惊醒了在角落里打着顿儿的网管,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
此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
他很不耐烦地嘟哝:“吵什么吵?你们两个这么喜欢折腾,怎么不去旅馆开个房间去?在哪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我和程一鸣当场红了脸。
谁折腾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从网吧出来后,发觉下雨了。在昏黄路灯照耀下,满眼的烟雨迷离。那雨,下得也不大,不过是霏霏小雨,雨点细细密密的,纷纷地抖落。
离我们住的那家酒楼不远,不必要打车,我和程一鸣小跑着回去。
我跑着跑着,便不跑了。
这样给小雨淋着,倒也清凉,特别是仰起头来,让丝丝缕缕的雨点打落到脸孔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程一鸣看到我放慢脚步,他也跟着放慢,后来索性也学了我,仰起头,让脸孔和小雨点来个亲密的接触。
衣服渐渐的,便湿透了。
我穿的是一条及膝的裙子,裙摆全湿了,紧紧的粘在大腿上,每迈出一步,就感觉到裙子和大腿之间的挣扎,仿佛依依难舍那样。
好不容易到了酒楼,我跟程一鸣给淋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