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爱情赌局4(1 / 1)

第213章 爱情赌局4

“很爱她吧?”我问。.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我和她在一起,也有五年了。”陌生男子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五年,一千八百个日子,没有爱情,也有感情的吧?”

“为什么要分开?”我又再问。

“她嫌我穷。”陌生男子又再叹了一口气:“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家里还有一位年老体弱的母亲。”

“这也是理由?”我惊诧:“不是说,爱情是伟大的吗?不是说,爱一个人,便要容纳他的一切吗?”

“现在的‘女’子,很现实。”年轻男子苦笑。

我把那辛辣的纳西东巴烟,放到嘴里,轻轻的又再吸了一口。吸一口,便要咳嗽一阵,再吸一口,又要咳嗽。但我并没有把烟扔掉,还要再吸,觉得过瘾,痛与快乐并存着。不想烟又再放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吸进肚子里,后面突然冲上来一个人,一把夺过了。

是程一鸣。

他来了,追到丽江来了。

此时他像了一座大山似的横了在我跟前,眼神从来没有过的灰暗‘阴’森,把从我手中夺过的烟拼命地扔了在地上,狠狠地用了脚踩,踩了个稀巴烂碎。

然后,他很粗鲁的伸了手拽我,他的手像了铁钳一样,紧紧地拉了我的胳膊,不让我有挣扎逃脱的机会,霸道地像老鹰捉小‘鸡’般。

那陌生男子看到这阵势,不想平白无故扯进这‘混’水,没吃羊‘肉’一身‘骚’,他淡淡地,有礼貌地说:“我先走一步,晚安。”

便扬长而去。

程一鸣一直盯了我看,一向冷静的的他,此时神情有些气急败坏。

我迎着程一鸣的目光,也着看他,没有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程一鸣终于放下铁钳一样紧紧地拽着我胳膊的手,痛心疾首地责怪我:“不告而别,独自一个人离家出走跑到丽江来不算,还半夜三更的,在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男子,单独在一起眉来眼去,竟然接过他的烟来‘抽’,如果他对你不怀好意,在烟里下了**‘药’,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了。”

我依然不说话。

只是静静在看着他。我的目光,妖娆,‘迷’离,暧\/昧,别有意味,还夹杂着丝丝入扣的‘诱’\/‘惑’,我纵容着自己,进入了程一鸣的瞳孔里。

程一鸣,他还是追到丽江来找我了。他知道我在丽江并不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我拍了两张客栈照片放到微信去,虽然我没有写上一字,但照片上面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招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丽江XX客栈。

只要用心,就会知道我在哪儿。

我没否认,我是故意的。甚至傍晚我走出小客栈的时候,故意跟老板娘客套,问她丽江的酒吧最好玩的是哪一家?在古城的哪个方向?如果程一鸣追来,也会像我昨天一样,到丽江的时候已近凌晨,如果追到客栈,一打听,自然知道我会在哪儿此时我们所站的地方,距离“千里走单骑”酒吧不远。

此时月光很明亮,照着程一鸣那张帅气的脸,还有坚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高挑的身板子潇洒风骨,有着一股超凡洒脱的气质。他看着我的眼神,渐渐温柔了起来,那么软,软得让人融化。

电光火石间,程一鸣忽然就用了力,粗暴的,不由分说的,伸手一把拉过了我。我被他猛地一拉,身子不平衡,站立不稳,不禁一个踉跄,便前赴后继落到了他的怀抱里。

程一鸣捉住了我,紧紧地把我拥到了怀抱里。然后,程一鸣便俯下了身子,把他的‘唇’凑了近来。

程一鸣的‘唇’,很温暖,他的呼吸热乎乎的喷在我脸颊上,带着狂热和渴望,然后,程一鸣的‘唇’慢慢地启开了我的‘唇’,他的‘唇’近乎炙热,细细的,湿湿的,那么密,那么温柔,如玫瑰‘色’的黄昏小雨。

我瞪大眼睛,呆立地那儿,头脑逐渐空白,一颗心心“突突”地跳。

程一鸣‘吻’了我!

他,他主动地‘吻’了我!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美好,是人生最快乐的享受。我‘迷’恋程一鸣的‘吻’,有一种猝不及防的却又惊喜‘交’集的没顶感觉,我觉得自己的全身烧了起来,仿佛点燃了一大片干枯的草一样。我不禁缠住了程一鸣,用手臂,感觉到一种‘春’天夜里湿润的芬芳蔓延开来,寸寸的,遍地都是了。

在丽江,在这个海拔2400米的美丽城市的夜里,我和程一鸣紧紧相拥着,热烈的互‘吻’着,脚下是美丽的彩石板,旁边是溪流之上的石拱桥,古老的民居,‘门’窗和梁檀笼罩着岁月的烟尘。

我心底里,顿时便有了尘世里暖暖的醉。我记得,有一本书上说过,男人的嘴‘唇’比身体更保守,那是最忠于爱情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程一鸣放开了我,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拉拉,夜深了,回客栈去吧。”

我说:“嗯。”

程一鸣牵着我的手,走了几步,突然就蹲了下来,他说:“拉拉,累了吧?来,我背你回去。”

我喜悦:“好。”

我爬到程一鸣的背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程一鸣的背很温暖,一种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一阵又一阵的,朝我扑面而来。程一鸣身上的气息,太有‘诱’‘惑’力,让我全身酥软,脑子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心血沸腾。

一路走回客栈,程一鸣一路跟我说他和丁诺敏的事。

那次他去上海出差,是跟他公司的财务总监薛大明一起去。到了酒楼里,巧得很,遇到独自去深圳旅游也是住在那家酒楼的丁诺敏。

后来,程一鸣和丁诺敏去吃了一顿饭。

薛大明因为去探望他在上海工作的妹妹,没跟他们一起。那顿饭,丁诺敏在程一鸣的茶水里放了‘药’,他喝了后,整个人晕乎乎的,云里雾里,很难受,****中烧。

后来的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程一鸣一点也记不起来,他真的记不起来了。只是清醒过来后,睁开眼睛,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躺在酒楼的‘床’上,而丁诺敏,则躺在他身边。

那天晚上丁诺敏上‘门’跟我示威后,次日又再找到了程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