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这是报应3
黄若珊走到方紫苏跟前。.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她蹲了下来,一个字一个字,慢条斯理地说:“林宝儿,你好自为之。”方紫苏用的是别人身份证,名字是林宝儿。
然后,黄若珊不管方紫苏的死活,带了四个彪形大汉,扬长而去。
方紫苏趴在地上无法起来,她感到腹部剧烈地疼痛,再后来,发现了自己下体大量流出血来。于是,方紫苏很惶恐的挣扎,好不容易爬了起来。
她打电话给我,声音虚弱:“拉拉,救我,救救我”她又再说:“我的孩子,血……很多的血……流……流产了……”
我一听电话,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
来不及多想,连忙冲出了卧室,结果跑得太急,与迎面走来的程一鸣撞了个满怀。情急之下,我连“对不起”也忘记了说,就要往楼梯冲去,十万火急的样子。倒是程一鸣,眼明手快拽住了我:“拉拉,你怎么啦?慌慌张张的。”
我急得直跺脚:“我要去救人。”
程一鸣一怔:“救人?”
我说:“救方紫苏。”
程一鸣问:“她怎么啦?”
我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好像她要流产了,说很多血。“”
程一鸣倒是冷静,他说:“你就这样跑去救方紫苏?恐怕你到了那儿,为时已晚。”
我一拍脑‘门’:“啊,也对!我怎么这样笨?”继而六神无主,救助般看着程一鸣:“可是……可是……程一鸣你说,那怎么办?”
程一鸣问了我方紫苏的地址,随后掏出了手机,打了120,让医院的救护车先去救方紫苏。随后,他对我说:“拉拉走吧,我们去医院。”
我连忙说:“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的去。”
程一鸣看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走吧。”
到了医院,方紫苏已在那儿了。
方紫苏流了产,才两个多月的胎儿没了。医生说,还好抢救得及时,如果再迟两个小时,估计大人的生命还会有危险。医生又说,因为方紫苏‘子’宫严重受创,以后再次怀孕的机率不大,百分之一的希望都不到,能不能再做母亲,那要看方紫苏今后的运气了。
好半天后,方紫苏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方紫苏打了麻醉,还没有醒过来。她躺在病‘床’上,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张脸苍白如白纸,一点血‘色’也没有。
我守在那儿,照顾着她。
方紫苏虽然要了别人身份证,名字是林宝儿,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要了一间VIP高级病房区,拥有专‘门’的电梯。
病房在南面,里面布置得有如高级宾馆,家具家电一应俱全,还拥有主卧、书房、厨房、会客厅,另配家属,随从房,套房的两侧都环绕着天台大‘花’园。
给方紫苏做手术的医生,是原先给她检查的那位医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她看到方紫苏这样子,自然心知肚明是什么回事,因此什么也没有问。
天快亮的时候,方紫苏醒过来了。
方紫苏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肚子,肚子空空的,孩子没了。方紫苏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孤苦,无助,惶恐。方紫苏就这样的可怜地躺在病‘床’上,丝毫没了以前的神采,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不言不语,一动也不动。那一瞬那,让人感觉到她就像一个木偶,没了生命,没了灵魂,空‘洞’而苍凉。
我紧紧地抓她的手,一个劲地叫:“紫苏!紫苏!方紫苏”
方紫苏慢慢的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她的目光,痛苦,悲伤,绝望,焕散,茫然。过了很久很久,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终于自她的面颊上落了下来,“哗啦哗啦”的,一脸全是。
方紫苏喃喃地说:“孩子没了!怎么办啊?我应该怎么办啊?”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方紫苏又再哭了,一边哭一边说:“我以后做母亲的可能‘性’不大了,我可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拉拉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地惩罚我?让我受到如此的报应?”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方紫苏又再哭着说:“我原本以为,我把儿子生下来后,我的好运就到来了,从此不用辛苦拍戏,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哪怕我无法做寒倾文的妻,但至少,我的儿子可以继承寒氏企业的亿万资产,我可以母凭子贵。如今孩子没了,我的希望落了空。”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一直在医院里陪方紫苏。
寒倾文要到下午的时候才出现了。
我很知趣地走出病房主卧室,到天台‘花’园去,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
此时太阳很温暖柔和,天空是那么的蓝,风是那么的温婉,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明媚的阳光穿过窗户的空隙,霸道地落到人的身上。
我天台‘花’园里,隐隐约约听到病房里方紫苏的声音带着哭腔:“孩子没了,怎么办?医生说,我不能生孩子了,怎么办?”
又再听到寒倾文说:“你好好休息。”
方紫苏只是哭。
寒倾文没在病房内逗留多久,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我听到他说:“我还有事情要办,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忙,没空再来看你了。”
这是我未卜先知的结局。
寒倾文和方紫苏在一起,不外是她怀了他的孩子,如果孩子没了,她从此以后不能够生育了,没了利用价值,他不必要再‘花’时间和她在一起商场上的成功男人多是冷血动物,‘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如身上的衣服。
一个有钱,有能力,外貌出‘色’的男人,一生之中,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交’错的,连续的,点缀着他的生命寒倾文也不例外。
方紫苏,不是寒倾文的红玫瑰,也不是白玫瑰无论做红玫瑰,或白玫瑰,方紫苏都没资格,她不过是寒倾文生命中匆匆而过的众多‘女’人之一。方紫苏虽然美,可长得美的‘女’人又不单单是她一个,也许在寒倾文眼中,方紫苏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也如身上的衣服。
如今件衣服旧了,也该换下了。
寒倾文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走到天台‘花’园,他站在我身边。
“程太太”他叫我。
“你还是叫我拉拉吧。”我转头看他:“‘程太太’这三个字我听不惯,感觉自己七老八十似的。”
“拉拉”寒倾文也不客气,叫我了的名字,他说:“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我问。
“是有关方紫苏的。”寒倾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