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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手机卡是换了,看着那熟悉的号码,手心是蠢蠢驿动的。当手指触到机键时,又是狠狠的缩了回来。像触电的疼痛,揪成了一团,僵硬的无法动弹。

是谁曾说过,少年壮志不言愁?又是谁曾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离别,而是近在咫尺的擦肩而过,你却感觉不到。

是吗?或许吧!人生,如花开花落。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是无情。所有的记忆,已经是那么的残碎不堪。像那花瓣的落下,纷纷绕绕。

天空挂着零碎的星,稀稀疏疏的。心情压抑的无处排泄,遂到了酒吧里。

昏暗的灯光,折射出了人性的丑陋。男男女女,在那震耳欲聋的‘的士高’,疯狂的扭动着,是醉生梦死。

我选择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慢慢的品尝着,涩涩辣辣的二锅头,为的只是心灵上的安慰。

“嘿嘿!羽医,别来无恙?”

我一惊,抬头,是何山。他一副贼头贼脑的**笑着。我是厌恶的油然而生,站起来,转身欲走。

他的两个兄弟,把我堵截了下来。我感到有些心慌:“你想怎么样?”何山贼笑着:“不怎么样,爷我想你,来亲一个。”

他说完,那脏手就伸了过来,我是赶紧的闪开,唾了句:“恶心,滚远点。”

何山是挣狞着脸,向他的弟兄示意。我是逃不过,被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出了酒吧。左怪拐右弯,上了楼,狠狠的被他们塞进了房间里。

何山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的一丝不挂。胸前的那堆肥肉,丑陋不堪。他的眼睛里,射出的光芒是狼的贪欲。

我是淡定的从容:“你敢迈向前三步,我就从窗户一纵而下,你要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何山是愣住了,恶狠狠的盯着我:“你别得意太久,我会让周涛付出代价的。”我语气是冷冷的:“你真是个魔鬼,周涛已经是为此事坐了三年的牢,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何山狞着脸:“哈哈!三年?就算他被判了十年,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你看看我的这条腿,他坐了三年的牢,就把我的腿给费了,我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那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