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
张小强和袁意的闺中之乐不足道哉,瞄瞄天天跟在杨可儿身边混点,每次倒显得张小强孤单,后来·经过杨可儿同意,又把章小蝶派到张小强的身边伺候。
章小蝶没什么不乐意,对张小强地脾气也有大致的了解,知道张小强看不上她,不再去做什么白日梦,老老实实的当着张淮安的干女儿,张小强的小丫头。
这些天,张小强有些急躁,猎鱼工程已经收尾,各种对付大鱼的后手已经准备完毕,黄廷伟带着人24小时在监控室呆着,监视湖面,大鱼却仿佛凭空消失,不管湖边再怎么引诱也没有大鱼上岸。
大黑鱼是张小强心中的一根刺,大黑鱼不除,他心难安,每天他都会派人去询问,得到的总是暂时没有动静的消息,让张小强有些无奈,大黑鱼成了他计划中的下一道难题。
或许说,大鱼将成为他最大的敌人,营地之前种下的各种蔬菜已经长到半尺来长,每天在铁丝网外面流连的贫民越来越多,铁丝网和步枪能挡住人类,却挡不住大鱼,张小强真恨不得将这些蔬菜采摘作数。
凝神静思间,他身边响起了铃铛的脆响,鱼竿摆在他的右手边,竿头挂着铃铛,有鱼吃饵拉动鱼线,鱼竿一曲一伸的向河面点头,鱼线绷的紧紧地,那力道似乎要将鱼竿拖到水里去。
张小强随意取下铃铛拿起鱼竿,也不用摇着摇轮放线溜鱼,试了下手感,手腕子一抖,一条鳞片闪着光晕的白鱼飞上半空向张小强落下。
张小强催了一声口哨,左手从椅子边拿起一只红桶,将半米长的大鱼稳稳当当的接住,红捅微沉,白鱼落进桶里,估摸着有三两斤,张小强随手将扑出水花的红捅递给了站在一边摇晃着要打瞌睡的章小蝶。
“给袁姐送过去,让她做菜。”
随后瞟了一眼在红桶里鲜活的白鱼,张小强心中暗骂一声,这哪里是什么白鱼,着明明是刁子鱼,他长这么大,吃过无数刁子鱼,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刁子鱼,一般上到一两就算个头大的。
再次挂上拌着香油面团,张小强将鱼饵扔进水中,还没等他将鱼竿子放下,鱼竿再次点头,似乎有什么东西上钩了。
张小强想要拉起来,发现比先前沉了许多。
“大家伙?”
张小强心中一喜,加了两分力道,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破开水面,张小强见到那东西,心中不喜,偏转竿头,将那东西都扔回水里,力道太大,竟将鱼线绷断。
这时,章小蝶提着空桶跑了回来,跑得有些急,脸颊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额上出了很多的汗,胸前也被汗水湿透,勾勒出两只小馒头与樱桃的凸起。
张小强没心思去看章小蝶的春光。
“去,告诉袁姐,别做了,把鱼送到大厨房吧,我们不吃那东西。”
说完,张小强扔下鱼竿,自顾去了,扔下章小蝶在哪儿发傻,她不知道,张小强吊起一具白骨,刁子鱼不忌口,很可能吃了死人肉,张小强是没心思去吃它的。
在河边天天转也烦,张小强摸到兜里还有一千斤粮票,张淮安送过来还被张小强说了几句,认为营地的粮食还很紧张,不能如此奢华,被张淮安与饭店股份分红的名义硬塞给张小强。
张小强当时就纳闷了,他什么时候入过股份?最后经过张淮安解说,他才明白,原来他把吕小布卖了以后,张淮安硬是从吕小布手里骗了五斤百年汾酒,理由就是柴油紧张,装甲车的零件不好做,让吕小布减少拉练等到次数。
开启饭店,张淮安又把其中一斤装瓶,当成镇店之宝,提供消息的张小强就以那瓶酒的主人入了股份。
张小强心领神会,那是张淮安的感谢费,至于真正的主人吕小布就被忘在一边,兜里有了粮票,张小强就琢磨着是不是逛逛买买?
张小强推着轮椅就向市场区而去,在他身边跟着大伤初愈的芋头,芋头肩头只是被子弹擦了一下,掉了一两肉,其他的也没什么大碍,用止血粉草草的敷了一下,就算是治疗完毕,止血粉对外伤有奇效。
芋头没什么大碍,成为黄泉的嫡传弟子,尽心教导,身上也开始透着军人的爽利劲儿,不管是行走坐立还是站立,都有一种如山如松的架势。
如今芋头成了张小强的勤务兵,倒也尽职尽责,只要张小强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走走,他就跟在一边,至于云叔,趁着养伤,跟一个带着小孩儿的女人打得火热,天天琢磨着让那个小孩子喊自己爹,也许在他心中,芋头已经长大了,不用他再像儿子一样守护了。
两人来到市场区,稍稍逛了一下,张小强随意买了几件有点意思的手工制品给杨可儿,有买了一把看起来很不错的追踪者战术生存刀,看到那把军刀奇形怪状的样子,显得很酷,相信喵喵也是会喜欢的。
再给上官巧云和袁意两人买了几件小礼物,张小强就觉得没有必要在逛下去了,带着芋头一起来到饭店,喝喝茶,吹吹空调降暑。
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大厅里的人却不少,一个个,或喝着小酒,嚼着花生,或品着茶相互之间聊天,这里倒成了一个另类的酒吧茶楼混合体。
张小强带着芋头坐到一间雅间,叫了两杯好茶,一边喝着茶,一边听外面的人聊天,坐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有一些身份的人物,至少能随时从兜里掏出几百斤粮票。
看上去,场子里很凌乱,几乎每张桌子都坐了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之间还是形成了几个小圈子的,每个圈子都以一个众人默认的领袖,他主导着话题,带着众人聊天或是发起什么讨论,有的张扬,说话声音很大,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有的人很低调,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看上去有些鬼祟。
场中说话声音最大的是个麻子,柿饼脸上的麻子像烧饼上的黑芝麻,撒的到处都是,说话间,口水飞溅,让围坐在他身边聚精会神听他讲的男人们,不时用衣袖擦拭着喷在脸上的口水。
虽然麻子口水四溅,其他人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反倒露出一脸YD的笑容,不时催促,或是发问,询问着细节。
张小强也没在意,举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稍稍抿了一口,尚在嘴里回味儿,一句话出麻子之口,如张小强之耳,他当时就喷了。
“你们不知道啊,那个洋妞才叫骚。扭起来真叫够味儿,摇的我心尖子都痒痒的,还有,等她亮出她的咪咪,你们才会知道什么叫波霸,能看到外国妞条钢管舞,那才叫死也无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