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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只绘着古装仕女图的白瓷花瓶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弹飞的瓷片落到地上还未停止,“碰····”一声巨响,印着富贵图的红壳开水瓶也被摔在地上,无数晶晶亮的内胆碎片铺撒到地上,镜面一样的碎片将周围的一切折射,无数的碎片映出一个男人愤怒面孔,他摔着其他的任何可以拿动的东西。
摔东西的声响响起老大一阵,直到屋内的孙可富摔无可摔,望着狼籍一片的地面,心中的火头更甚,喘着粗气睁着红眼在屋中寻找任何可以撒气的目标。
屋内还有一人,是陈辉勇,陈辉勇没有规劝他表哥,自从张淮安趾高气扬的走出房门,他的表哥就有气无处发。
“通·······”孙可富坐回到椅子上,将脑袋抓在双手间使劲的揉着头发,半晌,在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话:“张淮安那老东西太欺负人了,我孙可富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么欺负过,气死我啊!!!”
说道一半,孙可富站起身高声吼叫,愤怒的吼声穿过屋顶墙面闯到远处,吼出之后他又感觉好了一点,随即坐下,望着脚边的碎片垃圾不再说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表哥,算了吧,人家有实力,我们斗不过的。”
陈辉勇不知道怎么安慰,嘴上让他表哥消气儿,他自己个儿心中也有气,张淮安这次做的实在过分,完全没有把孙可富摆在眼里,说话的语气更像是命令,他凭什么?孙可富不是他的属下,好歹是聚集地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用得着这么作践么?
“屁的实力,不就是仗着武器好点么?他要是没有高炮装甲车,你看他敢不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算明白了,什么首领,什么孙爷,说得好听,在人家眼里咱就是一条狗,一条被教训了还不敢吭声,只能夹着尾巴躲在角落里呜咽的丧家犬。
辉勇,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不会出去闹的,你就让我躲在屋子里像狗一样呜咽吧!!!”
陈辉勇呐呐地躲到了一边,任他表哥歇斯底里,心中感到一丝悲凉,他何尝不是一条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张淮安以兔子的名义给烹了。
孙可富闹够了,精疲力尽的坐到了椅子上,双腿伸直,整个人摊成一个大字,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
孙可富望着屋顶自言自语,突然,他坐了起来,回头瞪着陈辉勇厉声问道:
“刘正华曾经说过,那里最少也有一个师的装备,各种重武器一样不少,我们有了那些武器又何须害怕他们?地点我们已经知道,就算不是准确地点,我想也八九不离十,到了那一块儿总能找到活人,还怕打听不到下落?”
孙可富将武器库提到台面,陈辉勇也不知道这么说,他心里也在奇怪,他曾经鼓动一个家伙将武器库的地点卖给营地,向给营地示警,为什么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打起他们地盘的注意?
“表哥,你想动手?”
陈辉勇眼也不眨的盯着孙可富,心中打着小算盘,要不要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不错,越早动手越好,只要我们有了机枪大炮,我就不行收拾不了他们,有仇不报不是我孙可富。”
孙可富想起刚才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用下巴和自己说话的张淮安,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表哥,说个实话,武器库的地点不止你知道,别人都知道,正是因为都知道,才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动手,你也因该想到原因,那是块肥肉,谁都想吃,谁也不愿意被别人多吃一口。”
陈辉勇的话让孙可富冷静下来,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他一旦动手就是烦了众怒,人家一起上来,不用吹灰之力就能将他收拾掉,第一势力的刘正华还没发话,他就抢了先,别人不找他麻烦才会怪。
“想简单了,想简单了,这件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刘正华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有人告诉他准确地点,他还藏着,深怕别人都知道,要不是突然传遍整个聚集地,恐怕我们会被刘正华瞒到死,刘正华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啊。”
陈辉勇点头,刘正华做的不地道,武器库露馅是他们两方一起发现,一起商量的,照规矩或多或少都有孙可富一份,不过,刘正华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换做孙可富,他也会藏着消息等时机,规矩那是给守规矩的人定的。
“表哥,你也不用着急,那么一块肉摆在那儿,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会着急,现在没人出手,只是没人组织他们做好利益划分,刘正华是不甘心,你就没这个顾及,可以将聚集地其他人联合起来,商量一下·······”
说道这里,陈辉勇差点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完全把自己代入到孙可富的军师身上,为孙可富出这主意,话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营地的卧底,后悔不及,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好···继续说··继续说···还是辉勇的脑袋瓜子灵活,我怎么就没想到?”
陈辉勇无奈,话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也只能继续顺着话头说下去。
“只要将各自的利益划分到位,相信那些势力是会和我们结成同盟的,到时候最可能的划分,是按照各自势力的综合势力划分,刘正华没话说,他们拿的是最大的一份,其他人也没话说,不然前几大势力可以联合起来将他们一起剿灭。
我们排在第二位,更不用担心,至少要比温文拿得多,虽然势力排名还是和以前一样,至少我们的综合实力翻了几个跟头,到时候,和谁说话,我们都不用夹尾巴装孙子。”
“好···太好了,都说到我心坎里了,有了武器我还怕什么,我还用得着怕谁?明天就取了武器灭了那帮孙子,将湖边的地收回来,以后聚集地有我们自己做主,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孙可富很激动,站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双手相搓,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人找齐,划下分配方案,明天就出去找武器。
陈辉勇又急了,此刻他又把自己代入到二五仔的身份上,一旦营地灭亡,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他的大腿里还藏着东西,万一·····他不敢再想下去。
“你说,我听着···”孙可富点头示意,自己踩着咯吱作响的碎瓷片坐回到椅子上。
“我···我认为这事儿易缓不可急,一旦心急,会让别人猜测我们的意图,他们反而会疑神疑鬼,最还慢慢来,水到渠成,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陈辉勇找不到理由,硬着头皮瞎掰,孙可富很经历过一些风浪,对陈辉勇的话他心中也同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说说,这件事儿,我们因该怎么操作?”
陈辉勇略微迟疑,小心说道:
“小势力和大势力不同,他们疑虑更多,又不团结,我们以第二势力的名义出面,可能让他们怀疑我们是不是想借机吃掉他们,还是让他们找个代表,先和我们接触,打消他们的顾虑之后,再正式商谈,您看怎么样?”
孙可富愣愣地看着陈辉勇,不知觉的用手指抠着下巴,脑子飞快转动,直到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才点头,带着怀疑说道:
“办法是个好办法,不过,那些家伙一盘散沙,让谁出面组织他们?”
“谁第一个把这个消息捅出来的,就找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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