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
几个男人起身向张小强与高德柱点头,就要进洞子去搬酒。
“有酒?哈哈,太好了,我就好这一口,这样,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你们的红薯酒怎么酿的,回去之后我们也自己酿红薯酒喝,黄泉,走··陪我去看看···”
吕小布是个机灵人,表面上他对黄泉的小心有些不以为然,其实他的心中也暗自警惕,只要有什么不对,他都会做出反应。
见到吕小布与黄泉一起随那几人进洞搬酒,张小强暗自点头,出门在外,再小心也不为过,吕小布做的很不错。
去的时间不长,两坛子红薯酒就放到桌前,高德柱站了起来,拿出一个蚌壳做的碗大气的从坛子里舀出满满一勺红薯酒对张小强与队员们大声说道:
“今天开始,我们算是一家人,以后还要请各位多多照拂,别的也不多说,我在这儿先干为敬。”
说罢,高德柱一口就将蚌壳里的红薯酒喝掉,喝掉之后脸不红气不喘。
“好·········”高德柱身边的几个原管理层的男人大声叫好,为这酒宴烘托气氛,接着几个大男人也纷纷跟上前从坛子里舀起一勺勺美酒先干为敬。
当他们敬完酒之后片纷纷上前和队员们一起喝起酒来,张小强见到他们自己先喝了酒,也就没再防备,队员们纷纷喝起酒来。
一些队员们是不喝酒的,这也好办,一些年轻的女孩子抱着一个个小一点的坛子给他们倒上一种用菱角的根、茎、叶做成了的饮料,这种饮料是热饮,喝起来口感倒还不坏。
黄泉的面前同样到了一碗这种饮料,黄泉没有声张,趁着身边的女孩儿去给别人倒饮料的时候,将碗里的东西泼到了地上,再端起碗做喝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张小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嘴巴怎么越来越干?在身边不远处吃饭的队员表现也很奇怪,他们似乎停止了吃东西,只是不停的喝着菱叶做成的饮料,喝了一碗又一碗,这不正常。
接着张小强发现原岛上的那些男人站立的地方不对,他们似乎在外围形成了一个大包围圈,正在缓慢的向中间吃喝的队员们围了过来,一些人的眼睛盯着队员们放在身边的步枪,显然,他们想要有什么动作,而坐在张小强一桌的那些男人神色都有了变化,他们似乎在交换着眼神。
“哗啦····”队员们扔掉手中冒着热气的饮料纷纷端起步枪站了起来,这一站问题就来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连吞口水都很困难,头晕目眩眼睛看东西都是恍恍惚惚的,心脏跳动的就如同大鼓强击一样,呼吸也随着加急的心律急促起来。
“啊!!!”那些给队员们斟酌饮料的少女们惊叫着跳了起来想要逃跑,可队员们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睛看东西虽然模糊,可草衣和山地作战服的区别还是能判断的,只要身边通铺穿着草衣的身影,他们直接就用枪托砸趴下。
“碰···碰···碰·····”一阵闷声之后,只要是靠近队员们的岛上幸存者,不管是男是女,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不管是酒还是饮料都有问题,而喝了酒的则更严重一些,那混在酒中的迷药显然和酒发生了反应,变得更加猛烈,在场中张小强却是喝酒喝得最多的一个,自然身上的反应也是最剧烈的,在他高声报警之后,胸中传出一股躁动,他也看不清东西了。
仿佛天地人在他眼中都化成以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在盘旋,中间的天与地还有身边的男人女人都被拉长线条,慢慢地所有的线条慢慢融汇变成了一个点,这个点猛地一下子炸开,一个熟悉的场景出现了······
“碰····碰····碰····”张小强越发的感到口干舌燥,颤抖的双手已经抓不住身边的气窗边缘,身子也随着不断的弹动着。
张小强的脑子此刻是混沌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早就逃走了,难道逃走只是他脑中构建的虚幻,而此刻,等着被D2拆掉大巴车后被丧尸分食才是真实?
张小强想到这里不由得将脑袋侧过一边,向车下望去,那只被他用狙击弩射中额头被激怒的D2正在往后退,接着又猛地冲了过来撞到了他身下的大巴车上,大巴车上的玻璃纷纷碎裂,碎裂的玻璃飞速向周围溅开,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见到那只凶狠的D2,张小强心中有点茫然,他居然没有害怕?要知道身下那只凶兽是D2啊,是重机枪都打不死的D2啊?
“重机枪?我怎么知道重机枪打不死它?我为什么不害怕它?”
张小强不由的扪心自问起来,突然,张小强明白了,D2不可怕,D3才可怕,既然下面的只是只D2而已,为什么要怕?
这一刻张小强醒了过来,眼前的一切都化作虚幻,他的眼睛又能看见东西,他看到远处那些躲躲闪闪,眼神漂浮不定的那些男人和女人,他看见高德柱正神色慌张的往人群中钻去,人群也没了先时的淡然与冷漠,他们也在往后退却。
“呵呵呵······”张小强笑了起来,他在笑自己,没想到自己差点在这儿翻了船,没想到一个落魄的幸存者就让自己这边差点全军覆没。
除了笑之外,张小强又奇怪起来,他们为什么会惊慌,为什么会逃走?貌似自己这边全都中了标,自己是靠那特异的体质挺过来的,难道队员们有人同自己一样。
张小强猛地扭头望向队员那边,这一甩头,一股强烈的眩晕就在脑子中间晃荡,天地间似乎又开始倒悬起来,他连忙静止不动,等待这一股眩晕从脑中散去。
队员们的情形很不好,数十名队员们都抱着步枪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嘴里发着难过的呻吟,一些人甚至已经丧失了甚至,嘴里发着胡言乱语,或者痴痴地傻笑着,还有人已经主动接触了自己的武装,这还不算,他们居然开始托起了衣服,身上的皮肤红彤彤的,就像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