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6]对此更详细的论述,请参见本章下一节。
[877]“史前时期的低级经济发展有关于自然界的虚假观念作为补充,但有时也作为条件,甚至作为原因。”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703页。
[878]参见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09页。
[879]参见格罗塞:《艺术的起源》,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166、338页等处。
[880]马克思:《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54—55页。
[881]如黑格尔说的,“诗比任何其他艺术的创作方式都要更涉及艺术的普遍原则”,见《美学》第3卷,下册,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14页。
[882]参见普列汉诺夫:《论艺术》(即没有地址的信),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39—140页。在这方面,格罗塞甚至都做得更好一些,例如他认为:“艺术对于民族生活最有效和最有益的影响,还在于能够加强和扩张社会的团结。”见格罗塞《艺术的起源》,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239页。
[88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页。
[884]《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7页。
[885]《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0页。
[886]《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02页,着重号系引者所加。
[887]参见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58—160页。
[888]见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43、158页等处。
[889]见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80页:“北美洲的红种人跳自己的‘野牛舞’,正是在好久捉不到野牛而他们有饿死的危险的时候。舞蹈要一直继续到野牛的出现……”
[89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82页。
[891]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62页。
[892]《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页。
[89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1页。
[894]苏联许多人认为“内在固有的尺度”不是指人的尺度,而仍然是指“对象固有的尺度”,国内某些人也持这种看法,可参见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刘宾雁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年版,第28页;巴日特诺夫:《哲学中革命变革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刘丕坤译,第160页;又见《学习与探索》1980年第2期程代熙的文章。马克思大概从来也没有想到,他关于人的能动本质的辩证法会被这么多人用他们“固有的尺度”理解为对于自然上帝(“脱离人的自然”)的被动的摹仿。
[89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页。
[89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0页。
[89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页。
[898]《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9页。
[899]《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9页。
[900]《美学论丛》第1期,第43页。
[901]费尔巴哈:《基督教的本质》,载《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三联书店1962年版,第34页。
[902]《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9页。
[903]“使人之感觉变成人的感觉”,见《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0页。
[904]巴日特诺夫:《哲学中革命变革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53页。
[905]若这样来理解,则马克思的“任何一个对象的意义都以我的感觉所能感知的程度为限”的观点就会被等同于贝克莱的“存在就是被感知”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了。
[906]《美学讲演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54页。
[90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67页。
[90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页。
[909]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282页。
[910]关于劳动的自我异化,即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相分离的观点,可参见邓晓芒:《劳动异化及其根源》,载《中国社会科学》1983年第3期。
[9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5—36页。
[912]“原始人的一次巨大的围猎,往往需要上百个猎手事先部署”(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48页)。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为首的指挥者是不可想象的。因此,“能计划怎样劳动的头脑在社会发展的初期阶段(例如,在原始的家庭中),已经能不通过自己的手而是通过别人的手来执行它所计划好的劳动了”。见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56页。
[913]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47页。
[914]可参见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202页:“语言是一种特定存在、一种具有直接自我意识的实际存在。……所以,以语言作为表达神的形态的媒介就是自身具有生命的艺术品。”
[915]列宁:《哲学笔记》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21页。
[916]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05页。
[917]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04页。
[918]和普列汉诺夫恰好相反,我国神话史学家袁珂认为,原始人很长时期并无原始宗教观念产生,最初的原始宗教观念是从四至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中期才产生的,其证据就是直到山顶洞人才发现有埋葬死人的习惯(《神话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63—64页)。但没有埋葬死人的特殊习惯并不能说明没有宗教观念。例如1971年在菲律宾发现的塔沙代人,“他们已有原始宗教的萌芽,如当采集食物时,常唱歌表示感谢。死了人,就把尸体丢在森林里盖上树叶,并且不让死者放在同一地方”。(见周国兴:《狼孩·雪人·火的化石》,天津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10页。)朱狄也认为巫术“是至今人类能发现的最早文化模式之一,在时间表上只有工具的制造在它前面”。(《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51页)不过,没有哲学认识论和关于意识的本质的研究,考古学和人类学的一切发现永远都不能解决巫术的真正起源的问题。
[91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25页。
[920]《朱光潜美学文学论文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51—152页。
[921]王克芬:《中国古代舞蹈史话》,人民音乐出版社1980年版,第11页。
[922]参见黑格尔:《美学》第2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218页。在另一处黑格尔说:“我们要把象征型艺术看作是过渡到真正艺术的准备阶段。”(同上书,第21页),可见他是把古典型艺术看作“真正的艺术”,而把象征型艺术仅看作一种艺术萌芽的。因此,尽管黑格尔的时代对史前艺术几乎一无所知,他从象征型艺术(如金字塔、狮身人面像等等)开始来论述“真正的艺术”(纯粹的艺术)的起源却毕竟是正确的;哪怕在此之前,“最早的雕塑作品大概在三万年前就已存在”(见朱狄:《艺术的起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1页),但这并不能对黑格尔的论述有本质性的影响,因为作为“真正艺术的准备阶段”,这些雕塑作品与狮身人面像一样并不能算纯粹的艺术品。
[923]《尚书·诏诰》。
[924]王克芬:《中国古代舞蹈史话》,人民音乐出版社1980年版,第9页。
[925]参见朱光潜:《西方美学史》上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48页。
[926]朱光潜:《西方美学史》上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55页。
[9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2页。
[9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4页。
[9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21页。
[930]黑格尔:《美学》第2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173页。
[9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48页。
[9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48页。
[93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0页。着重号系引者加。
[934]《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0—81页。
[935]例如,可参见《美学论丛》第1期,第13页。
[936]《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93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2页。
[9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2页。
[939]《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940]《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1页。
[94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4页。
[942]《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131页。
[94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页。
[944]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09页。
[945]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08页。
[946]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07页。
[947]恩格斯:《自然辩证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60页。
[948]这并不否定真正的劳动生产是那种已经包含有普遍自我意识(自觉性)的生产。这种辩证的矛盾是形而上学所无法理解的。
[9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7页,注解18。
[9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9页。
[95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7页。
[95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6页。
[95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5页。
[954]《判断力批判》,第40节。
[955]这并不排除某些高等动物如类人猿已有情感的萌芽,它们正因此而被称为“类人猿”;也不排除某些动物如家畜经过“人化”也有萌芽的情感。家畜被“人化”正如狼孩被“兽化”一样,本没有什么值得困惑的地方。
[956]《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8页。
[957]卡西尔:《人论》,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35页。
[958]存在主义者所说的畏、烦、孤独感、恶心和对死的体验正是指这样一种自我意识的失落感,只不过他们竭力将这种本身无法传达(不可言传)、不能对象化的情绪也通过文学—哲学语言(语言真是个万能的东西!)而向人们昭示出来,使人的自我意识通过对自我失落的自觉而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这里无法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959]《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8—109页。
[960]《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5页。
[961]列宁:《列宁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33页。
[962]当一个人被要求排除一切杂念时,只有一个念头他永远无法排除(除非他丧失任何意识),这就是自我意识和对象意识;而把对象当人看正是把对象当自我看(对象意识)。
[963]这其实是一种错觉。一个平时很美的人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做出比最丑的人还要丑的鬼脸来,这种面目也可能因为内心的歹毒而无意中露出来;而一个面部丑陋的人,有时也可能因心灵的高尚而透现出某种特殊的美。
[964]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46页。
[965]普列汉诺夫:《论艺术》,三联书店1973年版,第116页。
[966]汉斯立克:《论音乐的美》,人民音乐出版社1980年版,第37页。
[967]汉斯立克:《论音乐的美》,人民音乐出版社1980年版,第50页。
[968]参见鲍桑葵:《美学史》,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83页。
[969]《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7页。
[970]列宁:《谈谈辩证法问题》,《哲学笔记》,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9页。
[971]列宁:《谈谈辩证法问题》,《哲学笔记》,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9页。
[972]《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1页。
[973]至于现实中不美或丑的对象,在艺术中如何能成为美的、成为审美对象,我们将在下一小节中加以阐明。
[974]朱光潜译马克思语,见《美学问题讨论集》第6集,新建设编辑部1964年,第187页。
[975]这并不是说,任何艺术品就没有高低优劣之分了。同样真诚的艺术家在思想性内容上(反映社会生活和人生哲理等)显然有高低,在形式技巧上也肯定有优劣;但艺术作为情感对象化活动(作为艺术),本身却是同样高尚的。现代人的思想性可能比古人更深刻,形式技巧借助于现代仪器无疑也高超得多,但未必总是能创造出超过古人的作品。
[976]每个真正的艺术家都会认为自己的作品是“世界第一流的”。
[977]马克思以前的古典经济学家们也犯过类似的错误,他们企图从商品的使用价值去确定商品的价值,却没有看出商品价值中埋藏着人与人的关系(交换)的实质,它是以使用价值(人与物的关系)的方式体现出来的交换价值(人与人的关系)。揭示出这一点正是马克思的贡献。
[978]如《西游记》纯属幻想,鲁迅的《好的故事》就是一个梦。
[979]《古希腊罗马哲学》,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2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