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阎解真自己补全细节,阎解真自问,还真没有这个本事。
但是,有了记忆回溯这种技能就不同。
阎解真完全可以,靠着自己的记忆,抄写出一本完整的小说。
最开始,阎解真没太把这个任务的奖励,放在心上。
不过渐渐的,阎解真发现了,这个技能的逆天之处。
所以抱怨归抱怨,阎解真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开始准备工作了。
不管怎么说,她的技能适合修理这些机床,完成起来,总比其它工作要容易的多,不是么?
“刘副厂长,麻烦您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阎解真一样一样的,向刘副厂长提出自己需要的物品。
刘副厂长一边记录,一边迟疑着问道:
“小阎,你真准备心修理这些机床?”
阎解真郑重的点点头道:
“当然,既然答应了,肯定要做啊。”
刘副厂长犹豫了一下说道:
“小阎,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以前厂里也不是没有想过,重新修理利用这些机床。”
“当时,就已经把所有还勉强能用的,都已经修理完重新投入使用了。”
“咱们4号厂房里的纵切机,就是后来修复的。”
阎解真恍然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台机器**的不是很好,而且还经常出问题呢。”
刘副厂长无语,没好气的道:
“小阎,你注意我说话的重点好不好。”
阎解真苦笑道:
“刘厂长,你的意思我明白。能修好的,都早已经修好的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判断无法修复的对吧?”
刘副厂长点点头道: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呢?”
“小阎,我跟你说句推心置腹的话。这活你要是干不了,厂长最多也就心里不舒服。可能,还会降你点工资。”
“你还年轻呢,碰到一点小挫折不算什么。”
“可你要是开始干,并且干砸了。这可就是丢了厂长的脸面。到时候……”
右面的话,刘副厂长没有挑明。
不过话说道这个程度,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阎解真笑了笑道:
“放心吧刘厂长,我心里有数的。”
厂长的打压阎解真不放在心上,但是系统任务必须完成。
刘副厂长见阎解真如此坚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
“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对了,除了工具之外,用不用我给你派几个人?”
“这些东西……你一个人也修不了吧?”
现在这个时代的机床,跟后世那种高精度的机床可不一样。
基本上都是傻大黑粗类型的。
就算是拆开来,很多部件的重量都相当可观,一个人可不好收拾。
阎解真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
毁坏比较严重的,都是相对比较小的机床。
尽管依旧很沉重,不过阎以阎解真现现在的体质,处理起来也就多费点事而已。
语气让别人过来跟他勾心斗角,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干呢。
累点就累点,至少不会拖累工作进度。
刘副厂长吓了一跳,慌忙道:
“小阎,你可别赌气啊。厂长让你干这个工作,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他是真觉得,这个工作做好了,对咱们厂有好处……”
阎解真一挥手,打断了刘副厂长的话,苦笑道:
“刘厂长,你觉得我阎解真是那种赌气的人么?”
“放放心吧,我是真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处理。如果实在处理不好的话,我会跟您要人的,这总成了吧?”
刘副厂长暗暗松了一口气,想想也是这么回事,阎解真这个小子,可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
既然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干了,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
“那好吧,我现在去给你准备工具。小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年不能自己逞能啊。”
阎解真咧嘴一笑。
“放心吧,不会跟您客气的。”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刘海忠工作的时候,都很难集中精力。
总是干着干着,就走什么了。
一个同事看不过去了,担忧的问道:
“我说老刘,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该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吧?”
刘海忠赶紧摇头,有意无意的往厂长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强笑着解释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说完,刘海忠还假模假样的,打了个哈欠。
他之前跟厂长提这个建议的时候,感觉厂长应该是很动心的样子啊。
可这都过了多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刘海忠当然没自大到,认为厂长做什么决定,还要通知他。
可是这么大的事,如果阎解真答应下来。
肯定要召集人手去协助阎解真啊。
第一时间通知到的,应该就是工厂里这些高级技工们。
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刘海忠心中暗自揣测道:
“难道说,阎解真拒绝了?”
尽管刘海忠知道,这么困难的任务,阎解真拒绝也是人之常情。
并且,按照许大茂的推测,就算阎解真拒绝了,对他们也有好处。
但是,刘海忠就是觉得失落。
他是想看阎解真信心满满的答应,结果最后无法完成任务,丢人败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压根就没人知道阎解真的事。
刘海忠的郁闷,并没有持续太久。
中午下班的时候,阎解真在厂长的安排下,去修理过去损坏机床的事,就传开了。
有年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免发出疑惑。
“咱们厂的机床,不都在车间里好好的工作着么?什么时候坏的,还需要厂长安排去修?”
马上就有年长的,告诉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是咱们厂十几年前出事故的时候,损坏的机床,一直都在仓库里放着呢。也奇怪了,厂长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修这些机床了。”
年轻人顿时失望起来。
“原来是修理以前的破机床而已,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轧钢厂的老人冷笑道:
“你懂个屁,我看阎解真这小子,肯定是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得罪厂长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让他去修理那些机床呢?”
年轻人顿时来了兴趣。
“快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