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人提出这个疑惑。
就见阎解真迅速拿起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个油纸袋子。
纸袋子打开,里面刀子锋利的刀尖闪着寒光。
从底座的卡槽之中,将刀子取下来。
阎解真随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扎。
哆的一声,刀子深深的刺入了桌面。
松开手刀子直接立在桌子上,刀柄还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切都表明了,这绝对是一把真家伙。
一直持续没停的掌声与欢呼声,再一次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天啊,你们看到了没有,刀子真就在油纸袋子里面。”
“这小阎胆子是真够大的啊,万一要是选错了怎么办?”
“厉害,简直太厉害了。”
许大茂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他可是选过这个油纸袋子。
要不是后来感觉不妥,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阎解真抽了抽鼻子,厌恶的看了一眼许大茂道:
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么小呢。就是让你配合我表演个魔术,你都能吓尿了。”
“赶紧回去,换一条裤子吧。”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丢了多大个人。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许大茂,竟然被阎解真给吓的尿了裤子。
更重要的是,这里不仅仅有男人,还有很多的女人。
这就让许大茂,越发觉得难堪。
尽管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许大茂尿了裤子。
但是,他许大茂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羞怒交加的许大茂,这次是彻底恨上阎解真了。
表面不动声色,许大茂心中大骂不止。
“姓阎的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个仇我许大茂不报誓不为人。”
心里恨不得把阎解真大卸八块。
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高兴来。
他可是清楚得很,阎解真这家伙很能打的。
正面冲突,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勉强朝阎解真笑了笑。
“小阎让你见笑了,这也不能怪我,都是你这个魔术实在太厉害了。”
说着违心的话,许大茂暗自告诫自己,这都是为了麻痹阎解真。
“那什么,我先回去换一条裤子。”
阎解真没好气的挥挥手。
“看你那点出息,赶紧去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四合院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许大茂真想一巴掌甩在阎解真脸上。
娘的,你以为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啊。
小心翼翼的往下拉了拉衣服,免得被人看出什么来。
许大茂狼狈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换裤子。
看阎解真表演的人,都还处在震惊当中。
到也没有人去注意许大茂的去留。
表演结束,阎解真高声对周围的观众们说道:
“我的表演已经完成了,大家还有什么绝活,都赶紧拿出来亮一亮吧。”
说完阎解真就收拾自己的东西,让出了位置。
刚刚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何雨水跟秦京如就找到了阎解真。
两个女人,两双漂亮的大眼睛,同时好奇的盯着阎解真。
何雨水问道:
“解真哥,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秦京如也差不多,好奇的不要不要的。
“阎大哥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变的啊。为什么一直到最后,你都没有碰到刀子呢?”
探究魔术的原理,这是很多人都感兴趣的事。
大家都知道魔术是假的。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真相才更加的感兴趣。
阎解真故作为难的道:
“这个嘛,魔术的秘密可不能随便跟外人说呢。”
当然,这个规矩真正的魔术师会遵守。
但是阎解真并不是真正的魔术师。
他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丫头会不会死心而已。
何雨水跟秦京如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死心。
亲自参与表演的他们,更清楚其中的难度。
阎解真肯定没有在上面,做任何的手脚。
越是如此,她们的心里就越是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究竟是如何才能在最后阶段,才选中带着刀子的油纸袋子。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同时拉着阎解真的手,撒娇道:
“解真哥,我可是你的妹妹,你就告诉我吧。”
“阎大哥,我真的很想知道啊,我们怎么也不能算外人嘛。”
男人嘛,不管多大岁数,对女人的撒娇,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更何况两个女孩都是青春靓丽,声音清脆悦耳,让人仿佛骨头都酥了。
在这种撒娇攻势下,阎解真华丽丽的败退了。
“你们两个真想知道?”
何雨水跟秦京如心中大喜,同时期盼的点头回答。
“当然想?”
阎解真又问。
“不后悔?”
两个女孩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道:
“当然不后悔。”
能知道这么神奇的魔术是如何变的,怎么可能后悔呢?
阎解真的笑容十分诡异。
“好吧,既然你们不后悔的话,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们。”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魔术师。
而且这个魔术看起来好像很刺激很夸张,而且也相当的危险。
实际上,原理却并不复杂。
简单的简直让人发指。
何雨柱跟秦京如死死的盯着阎解真,等待他给自己讲解这个魔术的奥秘。
阎解真笑了笑,拿出两个木质底座交给两人说道:
“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何雨水疑惑的接过木头底座,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道:
“之前王二和不是都检查过了么,没有任何问题啊?”
秦京如也一头雾水的道:
“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阎解真没有指挥下回答,而是坏笑着循循善诱道:
“你们再仔细看看,不一定是记号什么的。后没有别的地方,你们感觉奇怪的呢?”
知道阎解真在故意卖官司,何雨水没好气的道:
“解真哥,你就别装神弄鬼了行不行。直接告诉我们不就好了么?”
阎解真就是在故意逗弄两个女人,死活也不直接说。
“别着急啊,你们再检查检查,其实非常明显的?”
何雨水的性子比较急躁,阎解真越是不说她就越着急。
更是看不下去,气鼓鼓的瞪着阎解真。
到是秦京如,渐渐的看出了一些门道:
猜测道:
“解真哥,这个木头底座,好像特别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