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个女人,搬不动已经拉虚脱了的贾张氏。
四合院里的其它人都嫌臭,没有人帮忙。
只有傻柱这个傻小子,能忍着恶臭,去帮秦淮茹把贾张氏给抬走。
何雨水是恨铁不成钢啊。
用力的跺了跺脚。
“哥!这种人,你还帮她?”
可惜,何雨柱充耳不闻。
棒梗这小子趁乱想要逃跑。
阎解真哪里肯放过他?
就算终究能抓住这小子,阎解真也不想再费一次事。
眼尖的一把就抓住了棒梗的衣领,单手就将他提了起来。
“小子,偷了东西还想跑?”
棒梗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挥舞,又抓又挠。
“阎解真,你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们两个单打独斗啊。”
阎解真无语。
这小兔崽子,应该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吧?
别说现在身怀格斗精通的他,就算是以前的阎解真,也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啊。
果然啊,这小兔崽子的精神,怕不是有什么问题。
阎阜贵这位二大爷,又开始拉偏架了。
他不高兴的沉下脸,对阎解真说道:
“阎解真,你一个大男人,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棒梗给放下来。”
阎解真拎着棒梗的衣领,嘿嘿笑着对阎阜贵道:
“阎阜贵你是不是忘了?这小子可是透了我东西的元凶。”
“我作为失主。抓贼,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晃了晃还在不停挣扎的棒梗,阎解真挑衅的对阎阜贵眨眨眼。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小子跑了,你阎阜贵愿意负全责,替这个小偷负法律责任的话,我现在就放人。”
说着阎解真故意作势要松手。
阎阜贵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他刚才那么说,单纯是为了恶心阎解真。
跟棒梗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为了他的事负责。
刘海忠没好气的道:
“小阎你少说两句。我们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现在大家都在呢,你就放心好了。棒梗这小子,肯定跑不了。”
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刘海忠也不会为了一个棒梗,毁了自己的名声。
只要秦淮茹家,别因为这件事弄的倾家**产,影响到他。
别的事,刘海忠也不怎么在乎。
警员的动作,出乎预料的快。
报警的人跑出去没过五分钟,就带来了三个警员。
其中有几个,阎解真竟然还认识。
“杨队,你怎么来了?”
阎解真颇觉意外,来的竟然是刑侦大队的队长,杨爱国。
“你们刑侦大队,也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么?”
杨爱国哈哈一笑道:
“别人的事我可懒得管,可这是你小阎的事,我要是不过来看看,那不是有点不够意思了。”
杨爱国环顾四周道:
“事情我听说过了,你们已经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阎解真拎着棒梗的衣领子,将还在嗷嗷直叫的棒梗,丢在了杨爱国的面前。
脚下踩到地面,棒梗顿时生龙活虎起来。
跳着脚,指着阎解真的鼻子大骂道:
“阎解真,小爷我跟你势不两立。”
刚刚说了一句话,棒梗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着。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
在他的身后,穿着一身警服的杨爱国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棒梗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毕竟只是个普通小孩,在面对警员叔叔的时候,就不敢再放肆了。
阎解真嘿嘿笑着道:
“偷东西的,就是这小兔崽子。”
杨爱国点点头,对属下挥手说道:
“先把嫌疑人带回局里,录个口供。对了,这小子的监护人在不在?”
这个时代的人,连读过书的都不多,见识自然也比较少。
面面相觑的,没有几个人听懂杨爱国的话。
杨爱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尽管阎解真的身份,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员工。
但是与爱国总觉得,这家伙跟普通人不一样。
相处的时候,也相当的放松。
监护人这种相对比较官方的词汇,以前的他可很少用。
赶紧换了一个方式问四合院里的人。
“拍着孩子的爹妈呢?”
四合院里的人这才明白,七嘴八舌的说起秦淮茹跟贾张氏来。
有了阎解真的药。
贾张氏拉肚子的问题很快解决。
杨爱国几个警员,一直等秦淮茹给贾张氏清洗一番之后。
才将这一家三口,带到了警员局。
阎解真作为当事人,自然而然的也跟着去了。
离开四合院之前,何雨水对阎解真说道:
“不用心软,一定要给那小兔崽子一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他肯定得寸进尺。”
傻柱却是有些为难道:
“兄弟,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阎解真也知道,傻柱就是这个性格。
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不可置否的道:
“放心,不会太为难他们的。”
阎阜贵不阴不阳的道:
“希望你说到做到。”
阎解真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阎阜贵,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阎阜贵被阎解真噎的穿不上来气。
“阎解真,你别不识好歹。”
阎解真不屑的撇嘴道:
“我就不识好歹了,你要怎么样?阎阜贵,拉偏架你也拉的隐蔽一点。是他们偷东西在先,明白?”
杨爱国听到声音,拉开车门对阎解真道:
“小阎,上车吧?”
直面刑侦大队的队长,阎阜贵顿时就没了声息。
老老实实的缩回人群中去,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录口供的路程,比阎解真想象中的,还要顺利的多。
秦淮茹一家三口,都是窝里横的主儿。
到了警员局,根本就不敢有半点隐瞒。
负责审问的警员随便一问,贾张氏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什么都说了。
“我就是看着阎解真给聋老太太开的药,效果还挺好的。所以,也想吃点药看看。您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说不定哪一天,人就没了。”
审讯的警员冷冷的道:
“跟案件五官的事不用说,之后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去偷的药。”
审讯的那位女警员板着脸,一脸的铁面无私。冰冷的询问过后,就低头在纸上记录贾张氏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