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冷冷一笑,不屑道。
“你想说了,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大了,你要真没做的话,反而没事。”
许大茂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外头看向阎阜贵。
“为……为什么?”
阎阜贵冷笑道。
“你傻啊,警察又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不可能直接就定你的罪啊。”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查。”
“调查之后就会发现,除了傻柱的口供之外,什么证据都没有。”
“如果连受害人都没有,警察还能凭空定你的罪么?”
解释完,阎阜贵又补充了一句道。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这家伙真的什么都没干。”
许大茂猛的站了起来,愤愤不平的举起手道:
“二大爷三大爷,我许大茂对天发誓,那天晚上我除了跟领导喝酒,保证什么都没做。”
“如果我敢说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发誓完,许大茂又可怜巴巴的道:
“两位,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刘海忠不可置否,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你也不用发誓,我还是相信你的。”
阎阜贵笑呵呵的一摆手道。
那模样,就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许大茂一般。
等许大茂重新坐下,阎阜贵继续说道:
“现在你们再想想,这事是不是就很有意思了?”
“如果事情真闹大了,最倒霉的会是谁?很可能,就是何雨柱跟阎解真。”
“陷害诬告,这是多大的罪名?”
“结果呢?阎解真站出来几句话。就把许大茂给唬的,自己主动认罪了。”
“而且还让咱们,自己主动把这件事情压下来,避免这事闹到警察局。”
听完阎阜贵的分析。
刘海忠跟许大茂的眼睛都直了。
“这不可能吧?阎解真……他有这么厉害?”
许大茂不可置信的道。
“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阎阜贵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道。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信!三大爷您分析的在理。”
沉默许久的刘海忠道:
“这么说的话,这事看来跟傻柱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傻小子,可没本事做出这种事来。”
阎阜贵挑着眉头道: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按理说,小王八蛋跟许大茂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啊。”
“为什么,会突然起了心思,陷害许大茂呢?这是铁了心的,要让许大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啊。”
许大茂的心头,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呼吸不由的就是一滞。
“许大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海忠发现了他的变化,好奇追问道。
“说说吧。阎解真折腾出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因为什么?”
阎阜贵也来了兴趣,看着刘海忠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之前,秦淮茹不是想要把她的表妹,介绍给傻柱么,被我无意间碰上了。”
许大茂迟疑片刻,咬咬牙坦白道。
“怎么着,你不会惦记上秦淮茹的表妹了吧?许大茂,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刘海忠冷哼道。
“二大爷,您千万别误会啊。我真没这个意思。”
“我就是看傻柱不顺眼,所以说道了几句而已。”
许大茂慌忙摆手道。
说着许大茂还不停为自己辩解道:
“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傻柱什么德行,咱们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啊,实话实说而已。”
刘海忠冷冷的哼了一声,根本就不相信许大茂的解释。
“就算这样,那也是傻柱记恨你啊。跟阎阜贵,又有什么关系?”
阎阜贵好奇追问道。
“三大爷你听我说啊。”
许大茂一拍大腿,唉声叹气的道。
“我正跟那姑娘,说傻柱的事的时候,正好被阎解真给听到了。”
“之后,我们两个发生了一些口角。当时,阎解真差点就跟我动手了。”
“反正一定要说,我跟阎解真有什么冲突的话。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不过随即,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件事,补充道:
“对了,还有之前我的鸡被偷,我误会是阎解真干的。”
“可是那次,后来不是证明误会么。”
一口气说完,许大茂最后无奈的摊手道:
“我跟阎解真也不怎么熟,除了这两件事之外,我们之间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刘海忠咂咂嘴道:
“不应该啊,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阎解真就要往死里整你?这也……”
阎阜贵接口道:
“肯定是他。这小王八蛋,就是个小心眼的。肯定是因为这两件事,心里就记恨上你了。”
这个解释,就连许大茂都有些不太相信。
“二大爷,这不至于吧?不过是几句口角的事,这小子就能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阎阜贵冷笑道。
“要不然还能因为什么?那小丸八蛋的工作是我我给他找的,我还给他住的给他吃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这小丸八蛋,是怎么报答我的?”
“还是说,你们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傻柱那个傻小子计划的?”
许大茂跟刘海中,同时沉默了下来。
至少他们两个,是不相信傻柱,能做出这么严密的计划来。
安静片刻之后,刘海中沉声说道:
“看来,我们的早点想办法。把阎解真这个害群之马,赶出四合院。”
“没错,最好直接把他送进监狱。”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道。
只要一想到,阎解真让自己名誉扫地,许大茂就恨的牙根直痒痒。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人,只要还在咱们四合院里住一天,咱们整个四合院,都别想安宁。”
阎阜贵微微一笑道。
“但是,这事可不怎么好办啊。无缘无故的,咱们怎么赶人走?”
刘海忠为难的道。
“我有办法了。”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神神秘秘的说道。
“怎么办?”
刘海忠眼前一亮,急忙追问道。
“阎解真现在能住在咱们四合院,这是因为他是轧钢厂的员工。如果,阎解真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呢?”
“二大爷您不就有充足的理由,让阎解真滚蛋么?”
许大茂得意的笑道。
“你说的容易,我又不是轧钢厂的领导,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阎解真开除出咱们轧钢厂?”
刘海忠瞪了许大茂一眼。
“这还不简单?只要让阎解真在工作的时候,犯上一件大事,就是刘副厂长也保不住他。”
许大茂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