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真会不懂刘副厂长的意思?
如果他真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可能的确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但是,他阎解真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穿越者。
噙满四合院这电视剧,他可是看过的。
二大爷刘海忠是个什么人?
典型的官迷。
以前一大爷易忠海在在四合院威望太高,他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忍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连续两次召开大会,无功而返,一大爷易忠海的威望,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所以,刘海忠动了小心思。
刘副厂长是轧钢厂的领导,如果他支持二大爷的话,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可惜,刘副厂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根本就不搭茬。
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表面上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
阎解真很明白,以自己的年纪,不明白才是正常的。
他要是敢在刘副厂长面前,显摆自己这点小聪明。
只会惹人反感。
刘副厂长可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阎解真的心里就转过了这么多念头。
见阎解真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不懂,越发欣赏。
“小阎,恭喜你洗脱冤屈了。”
阎解真讪笑道。
“这都多亏了聋老太太,要不是她老人家帮我争取时间,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他说的是真心话。
刚出事的时候,阎解真虽然问心无愧。却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让傻柱去推人,证明一个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推倒。
正是多亏了聋老太太,给他拖延的这段时间,想出来的办法。
刘副厂长点点头,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多问。
反而话锋一转,询问起阎解真在厂子里面的工作情况来了。
“小阎啊,你进厂多久了,现在在厂子里干什么?”
“工作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阎解真闻言,心头火热不已。
刘副厂长,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不可能没来由的,询问他一个普通工人的情况。
机会啊!
阎解真一边观察着刘副厂长的脸色,一边斟酌着回答刘副厂长的问题。
“刘厂长,我现在是咱们厂的学徒工。一个月,十六块钱呢。”
说着,阎解真脸色有些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困难什么的到是没有。我就是……就是……”
良久阎解真仿佛才鼓起勇气说道。
“就是希望,能快点转成正式工。”
“为什么着急想要转成正式工?”
刘厂长顿时来了兴趣。
“因为正式工的工资,比学徒工高六块。”
阎解真低下头小声说道。
刘副厂长一听,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以前,也不是没问过工人类似的问题。
不过那些工人,不是说一些大道理,就是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诚实的告诉自己这个领导,自己是为了拿更多的薪水,这才想当正式工的,阎解真还是第一个。
这小伙子,笨拙的很真实啊。
刘副厂长决定了,回头就想想办法。把阎解真先提拔成正式工。
至于其它的,就看阎解真自己的表现了。
笑着笑着,刘副厂长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阎解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中充满了不解以及疑惑。
刘副厂长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不解的问道:
“小阎,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阎解真欲言又止。
“刘厂长您……您……”
吭哧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给刘副厂长急的不行,有点不高兴的催促道:
“小阎,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阎解真这才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
“刘厂长,您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
刘副厂长心中一紧,不动声色的问道:
“小阎,你难道还会医术?”
阎解真微微一笑。
“刘厂长不瞒您说,我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曾经跟一个老道士学过几年医术。刚才我再您的身上发现了一些问题,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小阎啊,看出什么问题来你就讲,不要吞吞吐吐的。你快说说,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刘副厂长闻言,眼前不由的就是一亮,连忙催促道。
如果阎解真开头就说,他跟老道士学过医术什么的。刘副厂长连搭理,都不带搭理阎解真的。
但是在这之前,阎解真的确看出了他的身体有问题。
而且也正如阎解真所说,最近几个月,他的确非常不舒服。
因此,就不免就先信了三分。
不过刘副厂长也并没有全信。
他让阎解真说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其实就是在试探阎解真。
阎解真完全不虚。
上次神级选择系统给他的奖励,可是中医精通。
他现在的医术,完全不在很多名医之下。
刘副厂长身体的问题,是他刚在观察对方脸色的时候,看出来的。
“刘厂长,麻烦请把手给我。”
刘副厂长慌忙抬起左手。
“那什么厂长,男左女右。”
阎解真挠着脑袋说道。
刘副厂长老脸一红,赶紧换成右手递到阎解真面前。
阎解真手指轻轻打上刘副厂长的手腕,开始给刘副厂长诊脉。
一边诊脉,一边开始说刘副厂长现在的情况。
“刘厂长,你现在是不是经常感觉到头晕?而且明明睡饱了,醒来之后却还是感觉困倦。”
刘副厂长赶紧点头道。
“没错。”
阎解真点点头,继续说道。
“耳鸣,而且经常腰痛。最近,你掉头发也应该挺厉害的。”
刘副厂长只能继续点头。
阎解真的眼睛陡然挣开,正色说道。
“刘厂长,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涉及到你的隐私。但是,这是为了给你治病,所以还请你认真回答我。”
刘副厂长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
“小阎,你……问吧。”
阎解真语气平静的道。
“刘厂长您最近是不是经常上厕所?明明没喝多少水,却总觉的有尿意。”
刘副厂长老脸一红,没有直接回答阎解真的问题。
只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大家都是男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之后,也就不用说的再明白了。
阎解真收回手,对刘厂长说道。
“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回头我给您开一个补气的房子,您吃上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刘副厂长刚想道谢。
却听阎解真又道:
“不过刘厂长,在服药的这段时间里,还希望您能够克制一下,暂时不要跟夫人行房。”
“等我给您调理好身体后,虽然不能百无禁忌。但是只要不太过分的话,就不会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