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您看这样好不好?这五十块钱,你我各出一半,一人二十五,怎么样?”
傻柱想了想,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
“傻柱,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要替我们出一半儿?”
贾张氏一听傻柱这么说,立刻就眉开眼笑了起来,说道。
“张姨,瞧您说的,我何雨柱这个人虽然最不好,但从来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过,我说出一半那就肯定会出一半的。”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着。
“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再照顾你一个老人,实在是不容易,咱们街里街坊的住着,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说了,我很喜欢棒梗这孩子,我也不希望他毁了前程。”
“这二十五块钱,我出了!”
傻柱这个人是个善良的人,三观正不说,待人也是爱憎分明的,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但唯独以关系到秦淮茹家的事情,这家伙脑子就犯轴,无脑支持秦淮茹家。
其实,今天的事情之所以闹到这个地步,和他何雨柱的干系也不小。
要不是受了他的怂恿,棒梗也不会去陷害阎解真。
不陷害阎解真,阎解真也不会报警,棒梗的事情也不会败露,也不至于弄到这个地步。
所以,这二十五块钱,傻柱出一半也不冤。
出了这二十五块钱,不但能救棒梗,更能让秦淮茹对自己的好感更进一步。
所以,这钱傻柱出的是心甘情愿的。
果然,当傻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秦淮茹眼波流转的看向傻柱,眼中更是风情万种,柔情蜜意的。
只看得傻柱这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心里美滋滋的,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那剩下的二十五我也拿不出来,我可没这么多钱!”
贾张氏虽然心中很是欣喜,傻柱能替自己出一半的钱,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但一想到要动自己的棺材本,她还是不情愿。
“妈……您就别再固执了好不好?您在固执下去的话,那棒梗可就真的要完了啊。”
“棒梗可是您的亲孙子啊,您真的就愿意眼睁睁看着他进少管所,毁了前程啊?”
秦淮茹见自己的婆婆还是犹豫不决,于是也出言劝道。
“老嫂子啊,您就听您儿媳的吧,别再心疼钱了。”
一大爷也是劝道。
“是啊,棒梗奶奶,你可不能老糊涂啊,棒梗要是进去了,您怎么跟你死去的儿子交代啊。”
二大爷附和着一大爷说道。
“妈……”
秦淮茹声音颤抖,眼中尽是哀求之意。
“奶奶,我不要进少管所,奶奶……”
棒梗大哭着对贾张氏哀求着。
贾张氏虽然是个恶毒的人,但对于棒梗这个孙子还是很溺爱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把棒梗教育成这副德行。
一说到自己死去的儿子,再看看那孙子棒梗,她终于是动容了。
“好,这二十五块钱我出了!”
贾张氏咬咬牙,说道。
听到贾张氏这么说,秦淮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自己的婆婆根本不管棒梗,一口否决了。
“不过,这二十五块钱的确是太多,我一时间拿不出来,我先给你十块钱,剩下的以后慢慢还,你看行不行?”
“你不会就这么一点点的方便都不给我这个老太婆吧?”
“你也看见了,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生活本就不易,你不会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吧?”
贾张氏看向阎解真,冷冷的说道。
这老虔婆都到这是时候了,还在斤斤计较,着实可恶。
而且,她最后那句话,直接把压力转移到了阎解真身上。
刚才,大院里的所有人都冤枉了阎解真,所以大家现在都心里理亏。
阎解真无论怎么闹,大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现在,如果阎解真真的抓着棒梗的事情不放的话,在众人的眼里就成了欺负弱小,逼人走上绝路的大恶人。
秦淮茹一家的情况的确是困难,这是实情。
但是,阎解真却是知道,这一家人却是用这个当借口,在这个大院里混得很是不错。
因为知道这一家人生活困难,所以平时无论谁家里有点剩余的话,都会想着接济这一家人。
久而久之,这家人就把大家的好心当成理所当然。
这其中,以傻柱陷进去的最深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的人对这家人向来都是礼让三分的。
贾张氏是个泼妇,经常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子。
大家都知道这老虔婆是什么德行,谁也不和她一般见识。
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她都不放过,经常有意无意的点拨秦淮茹,让秦淮茹不要不守妇道。
虽然秦淮茹在贾东旭死后,一直还算是洁身自好,但贾张氏就是对秦淮茹不放心,有时候说的话真的是恶毒至极。
完全不给秦淮茹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一点面子。
她甚至对自己的两个孙女都不放过,经常说着两个女孩子是赔钱货。
有了好吃的,先紧着自己和棒梗,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两个孙女。
饭桌子上,贾张氏对于粗粮那是一口都不吃的,只吃细粮。
棒梗也是,只要细粮足够,就没有吃过粗粮。
那个时候,物资匮乏,粮食都是定量供应的。
每个人每个月的粗粮细粮是搭配着来的。
可是呢,家里的两个孙女加上秦淮茹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顿细粮,大部分时间都是粗粮来应付。
两个小姑娘饿的面黄肌瘦的,要不是有傻柱经常从食堂里带吃食回来,这两个小姑娘平时连点荤腥都吃不上。
而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却是吃的白白胖胖,满面红光的。
仗着自己是弱势的一方,这贾张氏直接利用起了这一优势,对阎解真施压。
阎解真当然知道这老婆子的心中所想了。
从众人的表现就能看出来,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不讲理的一方了。
也对,自己刚才就已经把院子里的人差不多得罪干净了,现在他们站贾张氏一旁也不意外。
这也就是有个警官在这里镇着,不然的话,这院里的人肯定把自己当成众矢之的。
“可以,把钱拿出来吧。”
阎解真看了贾张氏一眼,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