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李川这一两句话给威胁到,“李川,你现在是当了厂长,本事大了是吧,我告诉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从贾家出去,我这辈子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儿。”
李川皱眉,“贾张氏,没有人不让你呆在这里,对两个孩子好一点,给自己积点德吧。”
“呸,两个赔钱货而已。”
李川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贾张氏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的,干脆也不再说话。
跟这种人实在没有必要多费口舌,只是他以后少不得要多关心关心贾家两个女儿的情况,儿童的童年也是极为重要的。
李川假装掏兜,实则从系统里拿出两颗大糖果给小当塞了过去。
“小当乖,以后叔叔会经常来看你的。”
小当抱着两个大糖果,开心的点点头。
李川刚走,贾张氏就抢过小当怀里的糖果,“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把这两块糖留给你哥哥,你们吃了有什么用,你哥哥还正长身体呢。”
小当面对强壮的贾张氏自然是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无助的哭了起来。
二大妈看不惯,“贾张氏,你要不要脸呢?好歹也留一块给孩子吃吧!”
“女孩子长那么胖干什么,都没人要。”
看着贾张氏不知悔改的丑恶嘴脸,二大妈摇摇头。
李川心情复杂的走了,只要想到那两个小孩的遭遇,再联想起自己即将出生的小孩,就心疼不已。
不行,一定不能让贾张氏继续养着两个孩子,会误了这两个孩子的终身。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李川刚想去买个包子垫垫肚子,却被迎面冲过来的几个人给吓到了。
许大茂,许父许母,还有躺在担架上的秦京茹。
许父年迈,抬着担架略有些力不从心,赶紧喊了一声李川。
李川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急急解释,“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身上都流血了,得赶紧送到医院去,李川你帮帮忙。”
李川一看,秦京茹腿上确实全都是血,脸色白的吓人,痛苦的呻吟着。
孕妇有难,李川当然不会拒绝帮忙,代替了许父一起抬着担架赶往医院,这下子速度快了许多。
秦京茹被紧急送到急救室,李川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呢?”
许大妈气恼的说,“别提了,让她安静躺在**就是不愿意,非要下床逞能,这下好了,自个把自个摔倒了。”
说话的时候,许大妈语气带着责怪,却是一点心疼也没有。
嘴里还念叨着,“老天爷一定得是个男孩,求求了,求求了。”
李川无语,是男孩是女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更何况是男是女还得看男方。
都送到了抢救室,李川当然是不好转身就走的,只好捂着饥饿的肚子坐在凳子上,今天他想吃一顿饭也是不成了。
抢救室里不断有女子呻吟的声音传出来,痛苦又漫长,听到李川心里直打突突。
女人生孩子原来这么可怕的吗?
又想到娄晓娥的大肚子,万一娄晓娥出了事可怎么办,那他也不想活了,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过一趟鬼门关,如今看来还真是。
许大茂平时性子急,这会也是耐不住的在门口转来转去,“怎么还没好啊?都一个小时了。”
许大妈是有经验的,“这正常,一个女人生一个晚上都生不出来呢。”
许大茂啊了一声,“那秦京茹会不会出事?”
“有可能,我的孙子可能就憋死在肚子里了。”自从秦京茹进去以后,许大妈张口闭口都是自己孙子。
李川掏掏耳朵,这话可真难听。
又过了一个小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就连李川也忍不住跟着激动了起来。
护士抱着幼小的孩子出去洗身子,许大妈不管不顾的跟在后头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护士?”
护士撇了一眼许大妈,什么话也没有说,这种婆婆她见多了,都是群重男轻女的,想了想,怀里的女孩子,护士选择不开口。
看到护士的表情,许大妈瞬间明白这是一个女孩,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怎么可能呢?明明每天都不落的喝了汤药,怎么还是个女娃子?”
说着,许大妈嫌弃的琬了一眼那婴儿。
这样嫌弃的眼神,李川在贾张氏身上也见到过,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些个老妖婆,自己都是女人,还有脸嫌弃自己的孙女。
许大茂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襁褓,刚出生的婴儿很丑,可是许大茂却感受到了一丝血脉相连的感觉,尽管心里失望,可还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许大茂有孩子了。
护士见许大茂的反应慢如此,倒是放了心,“别让小孩受凉,好好抱着。”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猫似的女儿,满心欢喜。
许大妈撇撇嘴,“一个女儿而已,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嘿嘿妈,你不觉得我女儿特别可爱吗?”
许父也围了上来,一家人勉强也算得上其乐融融,就是得忽略许大妈不满的眼神。
不一会,又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发了出来。
李川一愣,竟然还有一个。
许大妈一拍大腿,“准了,这次肯定得是个男婴。”
事实上,正如许大妈猜测的那样,第二个孩子确实是个男嘤。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令一家人更是沉浸在快乐之中,许大妈高兴的说道,“我就说吧,肯定会有孙子的。”
许大茂高兴的点点头,想想这个郎中还是蛮灵验的,那自己的毛病肯定能治好了。
一家子都围着那个男孩看,李川却将眼神看向寂寥的产房,哪里的呻吟声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几个护士处理后事,秦京茹也不知道怎样了。
一家子也没一个人关心的,真是可怜。
李川走上去顺口一问,“产妇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李川一眼,“你是她的丈夫?”
李川摇摇头。
“那他的丈夫在哪里?”护士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