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摇头,“不了,我感觉自己现在还能干活,等月份大一点再请假吧,就当活动了。”
秦京茹不高兴了,刺刺儿的说道,“那你可小心点,别跟我从前一样,心情激动把胎给滑了。”
这不是在诅咒她吗?
娄晓娥不悦的瞪了秦京茹一眼,更何况她是知道秦京茹上次根本就是做戏,别惹恼了她一口气说出去就好看了。
想了又想,娄晓娥觉得自己不能忍,手上的肚兜一摔,“你还是回去吧,我们家可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别回头不小心滑了胎,又说是在我们家闹得,赖上我们家。”
秦京茹自然也觉得娄晓娥这是在讽刺自己,当即摔了肚兜,“回就回,我本来今天还是关心你来着,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咱们两个就各生个的,谁也别挨着谁。”
“我正有此意,慢走不送!”
秦京茹也是要强的,气呼呼的就走了。
等李川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气鼓鼓的媳妇儿。
“哎呦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大宝贝和小宝贝不痛快了,我去给你收拾去。”
“就是另外一个孕妇,到咱俩来做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到处拿话讽刺我,还诅咒我……”
“好了,别生气,你这怀孕着呢,生气了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娄晓娥现在看李川也不顺眼了,挑起刺儿来。
“怎么着,我不能生气吗,肚子里的这东西比我的情绪还要重要?”
“没有,……”
李川正要解释,娄晓娥就抱着枕头哇哇哭了起来。
李川无奈的摸摸鼻子,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女人孕期情绪起伏大,正常的,从前的娄晓娥可是顶正常的女人。
等生了孩子以后恐怕就好了。
李川也不哄,默默做了一桌子好菜,悄无声息的就把娄晓娥给哄好了。
娄晓娥这才醒了鼻涕吃起来。
……
咱再说秦京茹这边,秦京茹气呼呼的到了家里,许大茂正躺在**呼呼大睡。
秦京茹一脚就踹了过去,“你起来!”
许大茂这人不睡则已,一睡叫不醒,还顺手搂了秦京茹一块睡。
最近秦京茹怀着孕,许大茂不敢碰秦京茹,现在秦京茹过了三个月,模模糊糊胆大的对秦京茹上下其手。
秦京茹察觉到不对,想要挣脱开来,连刚才的生气都忘了。
推着许大茂的脑袋很是拒绝,可是许大茂来了兴致,正想有所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能为力。
这个认识令许大茂瞬间惊醒,呆愣片刻就躺了下去,秦京茹起身,好奇的看着许大茂。
半晌才意识到,许大茂竟然站不起来了!
“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最近又出去鬼混了?”
许大茂有苦难言,他最近一门心思都在秦京茹身上,怎么可能出去鬼混,可是说没有,那不是证明自己真的不行?
“我……”
秦京茹还以为许大茂是真的出去鬼混,所以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一个枕头就砸了出去。
“许大茂,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又想气的我流产是吧。”
听到流产两个字,许大茂心中后怕,害怕秦京茹心情激动,又把孩子搞没了,当即否认,“没有没有,我最近不是天天和你睡一屋里,你也是知道的。”
秦京茹平静下来,好像也是。
“那你为什么……”
许大茂脸色涨红,不是害羞的,是身为一个男人无法直视自己的弱点。
“我也不知道。”
秦京茹的一颗心凉了半截,前些日子她就发现许大茂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许大茂竟然直接暴露了,那她以后怎么办,她的下半辈子岂不是没有幸福了。
看着秦京茹面如死灰的表情,许大茂也对自己颇为失望。
为什么就让他这辈子摊上这种事儿?
“媳妇儿,你别急啊,我马上去医院看,医院看不了咱们就去看中医。”
这事儿说出来,许大茂倒是轻松了许多,最起码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分享秘密了。
秦京茹哀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好歹许大茂也是自己以后的老伴,只能陪着一起去医院看看了。
于是,打着孕妇的名义两人去了医院的男科,一番检查下来,医生的表情变幻莫测,两人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医生,他到底还有没有救?”
医生看秦京茹这么着急,一眼就看出来秦京茹是患者的老婆,关心这些都是人之常情。
只是通常这种事情都会导致夫妻关系直接破裂,所以医生还是清清嗓子,委婉的说了出来,“这个患者嘛,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治起来比较麻烦。”
听到这句话,许大茂眼里金光大盛,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了和尚,但凡可以治,他宁愿倾家**产。
“什么办法,医生你不用犹豫,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医生又皱起了眉头,看着两人普通的穿着打扮,叹了一口气,“哎,不是我不告诉你们,这办法说了一般家庭也负担不起。”
这句话一出,秦京茹和许大茂心情又掉进了谷底。
许大茂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没事,你得先说了,我们才能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治啊。”
“换肾!”
此话一出,秦京茹和许大茂都面面相觑了起来,同时问出口。
“就是把别人的肾挖出来,换到你身上,不说肾源不好找,就是能做这个手术的医生也不好找啊,更何况医药费昂贵,你们这家庭怕是负担不起。”
这话是两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言论,要说这次也巧,两人碰上个从国外学习回来的医生,懂得比较全面,所以才能给出这个建议。
秦京茹的脸蛋当场就扭曲了,“怎么可能把别人的肾挖出来,我都没听说过,挖出来那人不就死了。”
许大茂也点点头。
医生说道:“所以说这个手术一般医生也做不了,非得是国内外有名的医生才可以,可是这样的医生手术费都是非常昂贵的,动辄上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