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当即焦灼地等了一会,探出房门没看到秦京茹的身影,放心大胆地走了出来。
果然,许大茂沉不住气了,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秦京茹紧紧握拳,甚至上前揍一顿许大茂的冲动都有了。
要是这会秦淮茹还在就好了,自己也不至于气到快要发疯。
“许大茂,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前脚许大茂刚走,秦京茹就悄悄跟了上去,许大茂深一脚浅一脚去了于海棠住的地方,跟个小偷似的左顾右盼,发现没人便大胆地敲开于海棠的窗户。
于海棠一张粉白的脸庞就露了出来,身上穿着俏丽的红裙子,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许大茂心想阎解旷说得果然没错,这个蹄子要出门相亲去,不可能的。
在许大茂心里,既然于海棠跟自己暧昧过了,那没有他的允许,于海棠不能跟任何男人有瓜葛,更何况自己还把于海棠视为猎物。
“你是不是要出门相亲去?不准去!”
许大茂压低声音粗着嗓子警告于海棠,于海棠漫不经心,扣着指甲瞟了一眼许大茂。
“你算老几啊,都结婚了还出来管东管西的,不好好在家看着你的大肚婆,跑到我这凑什么热闹。”
许大茂根本不理会于海棠的冷眼嘲讽,执拗地问于海棠。
“我问你,你是不是要相亲去?”
“是啊,那又怎么样?”
说完,于海棠挑衅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再也没忍住,上前通过窗户一把拽住于海棠的手腕,将于海棠拽到自己跟前就要亲上去。
于海棠想反抗,可自己到底是个女人力气极弱,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许大茂呢。
就在两个嘴皮子刚碰到一块的时候,许大茂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许大茂,你,你竟然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于海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秦京茹一脸憎恶痛苦地看着两个人,许大茂回过头来心猛地一跳,不太好了。
于海棠看到秦京茹也觉得意外,随后心中一阵爽快,恐怕从此以后这两个人不会安生了吧,自己的仇也算是报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刚才都是误会,你看错了,其实我们两个在谈事情。”
“你骗人,我明明看到你亲她了,啊——好痛啊,啊——”
秦京茹捂着肚子倒了下去,脸上还带着伤痛与哀戚,仿佛受到了比天塌了还严重的伤害。
许大茂眼睁睁地看着秦京茹跌倒在自己面前。
反应过来的许大茂立马上前想扶住秦京茹,可是秦京茹表情凶狠,一副看脏东西的表情看着许大茂,根本不让许大茂靠近。
“你别过来,我看到你就恶心,想吐,肚子就越来越疼。”
许大茂立马停在原地,秦京茹的痛呼声越来越惨烈,伴随着痛呼声的还有一抹刺眼的血红。
旁边一声惊呼,刚好走到的何雨水赶紧过来关心地扶着秦京茹,秦京茹抓着何雨水的手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断断续续地说道。
“雨水妹子,能,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我姐姐秦淮茹,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痛啊!”刚才她一个人跟过来的时候心里是打突的,没有另外一个人跟自己里应外合太不方便了。
何雨水当真以为秦京茹出事了,开口劝道,“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呀,还是得先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我要跟我姐一块去,不然我心里难受。”只要秦淮茹来了,接下来的戏才好继续演下去。
“好,我能理解你,现在就给你叫秦淮茹去。”
单纯的何雨柱任劳任怨地去叫何雨柱去了,许大茂多次想靠近秦京茹,都被秦京茹给喝退了,一旦许大茂靠近便能收获秦京茹更加凄惨的叫声,吓得许大茂也不好再靠近。
于海棠看着混乱不堪的现场,彻底呆了,她想过要这两个人闹矛盾,可从来没想过这能要了一个孩子的命。
随后,娄晓娥跟李川挽着胳膊双双登场,平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他们也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所以根本就不着急,至于要不要揭穿,本来娄晓娥还有些看不惯秦京茹的所作所为,可是在看到许大茂的行为之后,娄晓娥对于揭穿秦京茹的事情便没有兴致了。
只能说,这两人是狗咬狗一嘴毛。
随着秦京茹嘶吼的声音传开来,街坊邻居纷纷过来凑热闹。
有一个人看到出事便喊了开来,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将这里包围,人越多,秦京茹心里就越开心,叫的就更加卖力。
这样一来,许大茂名声扫地,于海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人太多了,李川作为竞争四大爷的人员,也不好什么也不表示,做出关切的态度看着秦京茹,娄晓娥也配合地过去问秦京茹的情况。
秦京茹本以为这两人来着不善,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现在看来娄晓娥跟李川也没有揭穿她的想法,真是天助我也。
秦京茹扭曲痛苦的表情隐隐露出一抹笑意,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怎么回事,李川却看出来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闪身过来想抱起秦京茹,眼泪水不自觉滴落下来,他真的后悔了,他为什么要过来找于海棠,要是秦京茹的孩子没有了,他也不想活了。
“老婆,你别紧张,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你,你滚开,我不要你,你滚开。”
顾不得疼痛,秦京茹在许大茂怀里剧烈挣扎着。
这一幕可不对劲啊!!
围观群众吃瓜的优良传统再次发挥了出来,该问问。
“怎么回事啊,李川你知道不?”
“哎,我也不太清楚,刚刚到这。”
这闲话可不好说的,两个当事人都在这,一个不对就会拉仇恨,李川精明,根本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秦京茹见这夫妇二人虽然没有揭穿自己,可也没有帮自己的打算,心累地叹了一口气,也只有自己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