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先是伸手探了探鼻息,发现秦淮茹的气息还算正常,判断出这伤口应该没什么大碍,又从怀里掏出从系统里取出来的酒精和纱布。
扒拉开秦淮茹的伤口,简单的消毒包扎,将秦淮茹扶起来掐了掐人中。
秦淮茹立马瞪开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李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再打眼一看,李川已经站稳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淮茹愣愣地摇摇头,环视周围一圈,这才想起来自已被亲儿子推倒了,哀伤地看了一眼棒梗,又把目光转向贾东旭。
“这下子你说该怎么办?”
贾东旭眼见着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摆了摆手让秦淮茹回去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咱们改天再商议。”
秦淮茹点点头,带着小当和槐花,顶着受伤的脑袋就要走。
李川拦住秦淮茹,劝道:“你撞了头,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要不然以后再出了什么事?”
秦淮茹摇摇头,涩声开口,“我不去了。”
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经历两个女儿生病的事情,她现在是真的害怕去医院,再说只是磕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
“秦家妹子,你还是去看看吧,川儿说得对,以防万一。”
“就是就是。”
“……”
围观众人不理解秦淮茹的为难,这样的好心劝解,却让秦淮茹的脸越来越涨红。
李川却隐约能猜出来秦淮茹不愿意去医院的原因,毕竟上次还因为两个孩子花销太过的原因,预支工资呢。
“没事,今天你去医院我负责,走吧。”
李川揽着秦淮茹的肩膀,拉着小当就去医院了,留下一脸欣慰的街坊邻居。
“这么看来,李川还是比较靠得住的,最起码我们之后那家出了事,他不会不管。”
“是啊是啊。”
“我决定了就投李川,李川是个好孩子。”
“就是……”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说笑着渐渐散去,只有贾张氏呸了一声。
这秦淮茹今天让她没脸,李川也一样,她才不会投李川呢,投许大茂都不投李川,不,谁都不投她弃权。
……
走到没人的地方,秦淮茹羞婻地挣脱开李川的搀扶,“谢谢你刚才帮我,我真的不去医院了。”
李川轻笑,“一定要去,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蠢事呢,放心吧,医药费我出了。”
秦淮茹这才勉强点点头,跟着李川去医院了。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秦淮茹心里隐约可见的大石头也落了地,再三感谢李川以后回去了。
李川伸了个懒腰,沿街晃**去了。
许家
许大茂又听自个母亲说,外面的人现在都在说李川的好话,说李川负责人,做人又细心可靠,显然就是四大爷的模子。
“不行,李川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的地位,再这样下去,我根本就不用再争了。”
秦京茹悠闲地靠在藤椅上,看着许大茂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却是爽快的。
若是从前,她一定为了许大茂的心中焦急,可是见了许大茂见异思迁的本事,她的一颗心也渐渐凉了下来,看着许大茂竟然觉得事不关己。
“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随便说了一句安慰的话,秦京茹又吃了一口西瓜,扇着扇子看戏。
“你就不能给我想想办法,坐在那跟个大爷似的。”
要是于海棠在这里,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出来,许大茂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又坦然接受,觉得于海棠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女人。
秦京茹受不得许大茂这样的对待,直接捂着肚子喊难受,许大茂这才改变了态度。
秦京茹一个得意的眼神飘过去,“哼,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许大茂一拍手掌,“不行我还是要找那几个主评人去。”
说罢,风风火火地又走了。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走了,翻出家里冷藏的肉和干果,炒了两道肉菜,两道素菜,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吃完了,许大茂饿着肚子也回来了,看着桌上什么也不剩的残羹剩饭,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吃就吃,怎么不想着给我留点?”
“抱歉啊,肚子里的宝宝一直喊着饿,没忍住就都吃了。”秦京茹又开口,“对了,那还有个饼子你凑合着吃了吧,记得泡水。”
许大茂摸过去,是一个风干饼子,根本下不了口,却没听秦京茹说的要泡水。
对着干得不成样子的饼子就啃了起来。
“你今天出门办事办得怎么样了?”
“就那样,一个同意了,另一个人油盐不进,死活都不愿意给我投票,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危险了。”
秦京茹也不想让娄晓娥太过潇洒如意,许大茂能当让四大爷到底对她还是有好处的,大不了死赖着不跟许大茂离婚。
“那可不成,好事多磨,这两个人一定要好好贿赂了,不然你就别想当四大爷了,据我所知,四合院现在一大半人心都在李川身上。”
许大茂暗自给自己鼓劲,顺带一口狠狠咬在干饼上,结果金灿灿的牙齿滴溜溜就掉了下来,许大茂眼看东西落在地上,可是到处看了看,怎么也找不到。
跪趴在地上各处缝隙寻找,可还是没有找到,许大茂当晚气的根本没睡着。
睡在许大茂旁边的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将那颗金牙放进**兜里,准备改天融了给自己打个金耳环,反正这些都是许大茂欠自己的。
若非许大茂结婚之后还跟别人朝三暮四地往来,她怎么可能会生出别样的心思,现在她知道了,只有真金白银才是自己的别的东西都太虚了,男人的爱也一样是。
悄悄将肚子露出一个口,让它不至于太过憋闷,秦京茹第一次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只有许大茂双眼瞪地跟个铜锣似的,期望借着月光能看到自己的金牙到底掉哪去了,他现在还觉得自己说话都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