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最初还压抑着火气,那是因为贾张氏明里暗里一直在说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的身份不一般,不能得罪!
要不是这样,何雨水早就暴发了!
她忍了又忍,没想到最后居然是李川第一个动手!
傻柱也完全没犹豫,出手的时候拳拳到肉,管他什么主任什么大人物。
敢欺负他妹妹,就是找打!
两人都动手了,何雨水哪有继续忍着的道理?
索性也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抄起离得最近的扫帚,劈头盖脸的给吴主任身上填了好几道印子!
贾张氏一开始还能骂几句,然后又是求饶,到后来就只剩下哀嚎了。
“我错了!我不该算计雨水……啊!”
傻柱一拳下去,贾张氏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下一秒翻身吐出来两颗暗黄的牙。
“可别打了,别打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一个赶到的,还是本来就约好了一起吃饭,只是慢了一步的赵莲蓉。
娄晓娥事先和李川打了个招呼,去前院找于莉了,这会儿也跟着赵莲蓉一起懵逼。
“川哥!”
娄晓娥第一时间走近已经停手了的李川,她有些紧张的看了半天。
李川道:“放心,没受伤。”
娄晓娥下意识揪紧他的衣袖,李川身上有点点血迹,看着不知道是哪儿溅出来的。
“都是他俩的。”李川指了指地上的两个。
何雨水单手拎着扫把,另一只手叉着腰,整个人气势汹汹的冲贾张氏和吴主任吼:“不要脸的王八犊子,姑奶奶今天不打死你们……”
姗姗来迟的一大爷进来就听见这句,脚下差点一滑!
何雨水这丫头都是跟谁学的这么粗鲁?还是傻柱这个当哥哥的不上心?
紧随其后的一大妈扶额,赶紧跑过去夺走何雨水手里的扫把。
一大爷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确定了当事人都有谁之后沉声道:“谁来跟我解释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儿,还有这位是?”
他看的是之前没见过的吴主任,好似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外人会掺和进这件事。
吴主任气息奄奄:“我……你们给我等着……”
贾张氏中途加入进来才会被连着一起打,因此还有说话的力气,她狠狠瞪着李川:“这可是学校的吴主任!你就等着他找你算账把!”
“拭目以待!”李川立刻甩下四个字。
娄晓娥担心坏了,一直拉着他不撒手,李川懒得再去看他们,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好受了惊吓的小妻子。
何雨水早就快气死了,见贾张氏还在叫嚣,当即就想再给她两下!
一大妈无奈,只能把人先拦住,问:“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才能气成这样?”
“那就要问问我们这位贼喊捉贼的贾!婶!子!了!”
何雨水恨恨开口:“刚回来就拉着我非要介绍我和这个人认识,而且还说让我陪他吃饭!”
傻柱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得再给他一顿好打!
他气的脸通红,恨不得将那个对何雨水起了歪心思的吴主任弄死。
“刚才听你们说秦姐,难怪秦姐今天要回娘家,原来你是想让她做这种事!”
何雨水愤愤不平,就差没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人脸上了。
她本来就聪明,和家里那个傻哥哥完全不一样。
何雨水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是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就能判断,原本贾张氏是想让秦淮茹陪吴主任吃饭!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婆婆让儿媳妇去陪老男人吃饭,就为了摆平面前的麻烦!
在场众人简直活久见!
娄晓娥分了一部分心神听了个大概就已经目瞪口呆了。
“秦姐知道你想利用她做这种事么?!”娄晓娥也快气死了。
贾张氏这死老太婆,简直就是作死小能手外加专业恶心人十级选手!
“当然知道,不知道的话能回娘家?”一大爷终于听了全部的过程,此刻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贾张氏了。
而随后赶来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听前面来的人说了个大概,纷纷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简直就是逼良为昌啊!”
“卧槽,我已经受不了和这种人做邻居了怎么办!”
原本寂静的四合院因为贾张氏一个人简直**迭起,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让他们差点来不及反应。
待好不容易消化了之后,谁都忍不住感慨一声:“卧槽!”
贾张氏再一次面临被所有人指责的境地,但此刻她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关你们什么事?一个个在这儿装什么道德先锋,秦淮茹是我儿媳妇,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还有你!你个臭丫头,不就是想让你陪着吃饭吗?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你们副食店来来往往那么多男人哪个不是冲你去的,不是也和别人勾勾搭搭纠缠不清,这时候装什么纯!”
何雨水本来就不怎么好心情彻底跌到了谷底。
她气的浑身发抖。
副食店的生意很好,何雨水能拿到这样一份工作,早就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羡慕过了。
羡慕的人多了,说闲话的也就对多。
确实,何雨水是副食店员工里唯一一个年轻姑娘,还有两个女人都三十来岁了,和她明显不是一个年龄阶段。
人嘛,不管男女老少,喜欢和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说话也不算什么。
何雨水知道自己做这份工作就必须得面临这些,因此不管是多难缠的客人,她也永远带着一份笑脸。
何雨水觉得李川说的很有道理,服务态度要好,工作才能长久嘛!
可谁能找到,贾张氏心中居然这么龌龊,竟以为她也是以色侍人的那种!
何雨柱当即又扬了扬拳头:“没被揍舒服是吧?”
这都撕破脸了,他还顾忌什么长幼!
傻柱平日你是个好人,但也不代表他没好气,他的底线便是自家妹妹。
花盆摔碎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
只见贾东旭一张脸已经铁青一片,不知道听了多久,刚才碎掉的花盆便是他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