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穿越时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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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岛回到家,夕颜就忙着办去埃及的签证。因为父亲,姐姐都有在埃及,办起来也很方便。

抽空的时候,夕颜稍微查了一下关于哈特舍特谢普女王的史实。

哈特舍特谢普女王,一位拥有无上权力的古埃女“法老”,但她后来几乎从历史上消失了。这位女王法老的秘密,是一个时代的故事,也是一个古老神秘的传说。

哈特舍特谢普,被人称为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女性,也许还可被称作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神秘女人。3000年前,在18王朝统治下的古埃及全盛时期,在当时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最强盛的经济和那条永恒的尼罗河上,她登上了王位。她没有成为傀儡,而是一位伟大的君主。

哈采普苏特是第十八王朝法老图特摩斯一世的女儿,嫁给了同父异母的兄弟图特摩斯二世。在其夫死后,年幼的图特摩斯三世继位,哈采普苏特作为王太后被任命为摄政王。并把她的女儿嫁给了图特摩斯三世。兄妹结亲,父女结合这在埃及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但没人知道她哪天成了真正的埃及法老。她用父亲的血缘关系,更以神的名义占有了王位。她命令人在神庙的墙壁上刻了一系列的浮雕,讲述了天神安梦是如何化身成他的父亲-图特摩斯一世,来到人间与她母亲结合,孕育了她。这样,她就成了神的后裔,受到神的佑护。加冕仪式后,年轻的三世从此隐入了黑暗之中。

哈特舍特谢普在瞬间突然消逝了,它成了历史上一个失踪之谜。人们不知道,她是如何驾崩的,她尸体的去向,这在现代考古学上也是两大悬案。在她统治的第22个年头,图特摩斯三世突然重返王座,而她却不知去向。大约一百年前,在菲比斯的尼罗河西岸发现的一批皇家木乃伊中,没有一具是属于哈特舍特谢普的。因此,人们至今无从得知,她的木乃伊是否保存完好,还是已被破坏,或是被转移到别处保存了下来。绝大多数有关她的古代记录似乎都被刻意销毁了。埃及学家面对的是证据的大量缺乏。

好神秘的哈采普苏特女王呀,不过,以自己的直觉也觉得是图特摩斯三世杀了女王。因为女王抢了他的王位,他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就必须杀掉女王。女王死了,他重新获得了王位,一定是这样的。宫廷斗争从来都是那么可怕。不过女王和图特摩斯三世的关系好混乱呀,女王是他的姑姑,也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岳母。好恶心呀,夕颜想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施华洛世奇的吊坠做好了,夕颜小心地把母亲的骨灰装在里面,拧紧瓶盖。她想此生无论在哪,她都要带着它,带着母亲。

带上该带的东西,夕颜踏上了埃及之旅。

经过几番辗转,终于飞到了埃及的首都开罗。

开罗位于尼罗河三角洲的南端,由开罗、吉萨、盖勒尤比3省组成,人口1500万。开罗是世界上十个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是非洲最大的城市,同时还是非洲及阿拉伯国家的文化中心。

开罗是一座古城,公元前3200年,上埃及国王统一上下埃及,在尼罗河三角洲顶端建立了首都孟菲斯城,古埃及许多代王朝都以此为统治中心,并在附近修建金字塔和大批陵墓。该城距现在的开罗市区约30公里。公元696年,法蒂玛王朝征服埃及,在该城附近建立新城,命名为开罗,即征服者、胜利者之城。1805年,穆罕默德。阿里成为埃及的统治者,开罗成为埃及的政治中心。

夕颜爸爸的朋友维克叔叔来接了她,并帮她安排了住的地方。

“颜颜,你爸爸和姐姐都失踪一个月了,也没有出境记录,警察也找了好久,大使馆那边也通知了,我们也在沙漠组织了搜救,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像20年前一样,你爸爸也这样失踪过呀。”维克叔叔忧心地说道。

维克叔叔是个黑人,20年前就和夕颜父亲在埃及认识了,是夕颜父亲的同学也是好朋友。

夕颜就这样在开罗等消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丝毫不见进展。除去跑警察局,跑大使馆的时间,剩余的时间都用来逛开罗了。去看了开罗博物馆、金字塔、尼罗河、古城堡、汗哈利里市场、法老村、国王谷、王后谷。惟独没有去萨卡拉金字塔,她怕去了就回不来了。但是又很想去,那里像有人在召唤着她,她的心痒痒的。

父亲会不会被姐姐拉回了古埃及呢?

我要去吗,我能去吗。

很多天夕颜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古埃及在强烈的**着她,在向她招手。

她的手镯也在闪着光。说起来,很怪。这个镯,她用了N种方法也不能从腕上脱掉。

终于下了决心,夕颜决定应该去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妥,总觉得自己父亲在面临着危险。

怎么去呢,我一个弱女子去另一个时空多危险呀。我也不会武功,不能保护自己。夕颜担心着。

她想,首先应该要买把微型手枪。

软磨硬泡,连哄带骗,外加很多很多钱的收买。

维克叔叔终于答应帮她。

那是把新型9毫米CPl微型手枪,南非生产,弹匣容量是10发,轻巧,易于携带。

稍微熟悉了一下,又演练了几下。夕颜确定能操纵这把手枪了,才把它收好。买了些必备的药,特别是消炎药,在古代也算能医百病了吧。那种年代,可能发烧感冒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的那瓶百毒水喝了下去,她可不想被眼镜蛇咬死。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那瓶变身水也喝下去。虽然她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丽,可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姿色。免得被人抓去当小妾,还是丑丑的比较保险,谁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半年时间,应该找得到父亲吧。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的补血药带着。找着了父亲,万一父亲贫血也有的吃。

还有带了把钢制的匕首。那个时代应该大多数是用青铜做为武器。也有少数出现了铁器。而她的钢将是最锋利的。

带了些金子,吃的,用的,想到的都带了,满满的装了一包。买了件阿拉伯女子穿的长裙,穿在身上。

照了镜子,夕颜感叹,天哪,父亲的研究真不是盖的。

镜中的她皮肤黑黑的,粗粗的,丑死了。挑染的紫色头发也显

得非常怪异。

重要的枪,匕首,一些药,金子,她都贴身放着。

准备好了一切,她向萨卡拉金字塔出发了。

第一次看到埃及沙漠时,夕颜心里有种莫名的震撼。那样沉静无垠,那样宽广。

夕颜一个人徒步走着,周围还是很多人。

也没有风沙,偶尔的风吹在脸上很惬意。

怎么回事呀。镯子,你不是能带我到神庙去的吗?夕颜疑惑。

闭着眼睛,用手指触摸着小蛇,用心来感受着女王的力量。

不一会,狂风吹起,金色的沙砾随风开始了它原始的咆哮。

风沙让她睁不开眼睛,刹那陷入了黑暗。

天旋地转的感觉,夕颜晕倒了。

再睁开眼睛时,满眼还是一片金色沙漠。

还没有到神庙吗,还留在开罗?

为什么呀,夕颜满脑子的疑惑,照父亲的日记上说,凭着镯子的指引就可以回到神庙。神庙一端的出口是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一端的出口是二十一世纪的开罗。

唉,可能我和女王没有缘分吧,或者,父亲已经回来了,女王复活了,神庙不存在了?夕颜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在七想八想。

躺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仰望静默的天空,她该何去何从呢?

耳边突然有急促的马蹄声,应该是有人骑着马狂奔而来。

不一会,一匹白马从夕颜身边疾驰而去。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白马依然飞奔而去,卷起了阵阵风沙,让人看不清来路。

什么年头了,还骑马,现在不都开车吗,骆驼倒有见。马现在很少见了。

掉了什么东西呢,夕颜好奇地走上前去。

天哪,是个人。中了箭,血都要流干了,人也昏迷了。

“喂,醒醒。”她推推那人。

开罗的治安这么差吗,有见过街头中中枪的,还没有见到中箭的。

看起来象是不停歇地跑了很久,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气息也很微弱。

夕颜急忙从包里拿出矿泉水,让他喝了几口。

还好,水还喝得下。

不一会,他吐了几口血,眼睛缓缓睁开。

“你,是埃及人吗?”

“不是,我是来这游玩的。”夕颜摇摇头。

他看了看夕颜,“你,努比亚人吗?”

什么努比亚呀,现在有努比亚这个国家吗?我的世界知识可是很匮乏的。夕颜疑惑,又摇摇头。

那男子看了看夕颜,艰难地叹了口气。

“不管你是哪国人,拜托你帮我做件事,把这封信交给前面村庄一个叫安赫的人手上,我给你钱。他收到信后,也会给你很多钱的。求你了。”

恳切的眼神,带血的信,一袋钱。

夕颜知道他活不了。

这是他最后的心愿,她不能拒绝。

夕颜对他点点头,把东西收好。

他笑了,很长地吐了口气,死了。

这是第二次接触死亡,人的生命真就那么脆弱吗,夕颜感叹。

马蹄声又一次响起,原来那匹白马回来了。

大概知道主人走了吧。白马嘶鸣着,不停地用前蹄踢着主人,希望他能醒来。

天哪,自己该拿这具尸体怎么办,打电话叫警察来吧。夕颜无措。

拿出手机,怎么没有信号呀。

奇怪,今天的事真是太奇怪了。

夕颜正想着怎么处理呢,风沙又起来了,沙漠的天真是千变万化。沙丘也在不停地移动,转瞬间,尸体就被沙漠掩盖了。

天渐渐暗下来,夕颜也开始有些害怕。

这么广袤的大地,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匹白马和夕颜。

夕阳西下,沙漠闪烁着难以叵测的美,孤独的女人和马,也是不错的风景呀,夕颜自嘲起来。

虽然没有正式骑过马,但是这种环境,夕颜还是爬到马背上舒服点。

白马很乖,驮着她慢慢走着,她抱着它的脖子。

慢慢地,夕颜睡着了。

不知不觉得竟这样睡了一夜。可能太累了吧,这样一颠一颠地走着,夕颜也能睡的这么死。

这样也好,睁开眼就是天亮了。可爱的马还把她带到了村庄里。

像法老村一样,都是古埃及的东西。法老村内建有模拟法老时代的神庙、庄园、农户等建筑,有专人着古装演示当时生产、家居及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景,展现几千年前古埃及人的经济和社会生活画面。夕颜心想这可能也是吧。

进入村里,顺着蜿蜒曲折的小河,一路望去,两岸种满了纸草。

岸边,一些上身**、下身围着白布裙的渔民正站在纸草船上张网捕鱼。

岸上,同样是光膀围裙的民工在雕凿石块,用木橇拉运,有的在平地上划线,砌砖建房。在农田和打谷场上,有的在牵牛用木犁耕地,有的在播种,有的在汲水灌溉。身穿大袍、额头扎着白布的“女农民”在用木棒舂米。

牵着马,夕颜越往里走越觉得害怕,不仅仅和法老村有些地方相同,简直完全就是古代村落,和壁画上一模一样。

可能是有外人进来,村民都警惕地看着夕颜,夕颜的心慌慌的。

她怯怯地问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和善的大叔。

“请问,这有个叫安赫的人吗?”

话刚出口,她才发觉自己讲的不是汉语,是古埃及语。那个在沙漠中死去的人,讲的也不是英语,也不是阿拉伯语,是古埃及语。自己怎么就听懂了呢,而且很流利地就能说出来。

难道是因为手镯,难道这真的是古埃及。

无数次地想过万一错乱时空来到古代,可真正站在这片土地上,夕颜却有说不出的胆怯。

看夕颜在发愣,大叔好心地说道:“姑娘,是外乡人吧。”

“恩”声音在嗓子里恩了一声。

“大叔,请问现在的埃及王是谁?”

“哦,是外国人吗,怎么连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都不知道。啊,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大叔的神情非常自豪。

夕颜的心凉了半截,果然是古埃及。

“你找安赫那小子是吗,他在那边,整天也不说话,就呆呆地坐在河边。”

大叔热情地指着河边。

顺着大叔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那是个背影。

与上身**的埃及人不同,那人穿着长袍,头巾包着头,孤独地坐在河边,眺望着远方。

远方,那是什么方向呢。

慢慢地走近他,一股悲伤的气息在夕颜身边慢慢漾开。

好悲伤呀,那一刻想起自己所想念的人。

我爱的人,夕颜的泪就这样不由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