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神他妈灶神老爷!
那是她泡的糯米!糯米!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给她拆下来,小心的放在她面前。
“太太,您确定这是您泡的?”刘嫂神色奇怪的看了一会儿,又看向她。
夏如槿心里顿觉不妙,冲上前抢了过来。
里面满满一罐糯米,粒粒分明,上面铺满了一层黑色的烟灰,因为她动作用力,迎面扑了上来。
“咳咳!”
夏如槿呛了两口,声音咬牙切齿,“钱叔!”
刚从楼上书房出来的钱叔,听见这声音顿觉不妙,转身又走了进去。
“先生,我觉得这里还有点问题……”
一整天,霍家在低气压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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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向大门口。
保镖上前汇报,说有一个自称是太太兄长的人,说要找太太。
钱叔一脸莫名,没听说小太太又兄长啊。
但是一想到小太太现在的异常,没敢让保镖赶人,只是第一时间去书房汇报霍言深。
二楼小阳台。
夏如槿坐在吊椅里,裹着小毯子,拿着小望远镜四处扫描。一晃而过的望远镜突然又晃了回来,定格在大门口。
隔着车玻璃,她能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冷脸。
视线刚好跟他对上。
夏如槿拿开望远镜,猛的站起来,趴在阳台上往下看。
底下很应景的按了一声喇叭。
她咧嘴一笑,快步往楼下跑去。
到楼梯口,正好遇上往上走的钱叔,她声音激动,“快快,钱叔,让他们放心,是我认识的。”
钱叔见她这幅样子,也不好再往上走,忙吩咐保安放人进来。
然后朝佣人打了个手势,自己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跟夏如槿接触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兴奋的样子,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上,就一蹦一跳迎接了出去。
“太太!外面冷,您别冻着!”
钱叔拿着外套跟出去,就看到她已经冲到了车前。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下车,俊脸轮廓冷毅,在看到她的瞬间,眸子里的寒冰化开,满是宠溺。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自然的披在她身上,轻声责备,“怎么就这样就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感冒?”
夏如槿不客气的拢了一下身上的大衣,模样娇憨,“亲自迎接,为了表达对你的重视!”
“这么久电话都没打一个,没看出来。”傅时衍不买账。
夏如槿笑眯眯的凑近他,拿肩膀撞了撞他,“哎哟,这不是担心你忙嘛!”
女孩子身材娇小,站在他旁边矮了一个头。
特别是努力跳起来撞他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让傅时衍心里一阵亲切。
抬起大手按在她的头顶,“你这张嘴倒是一如既往的甜!”
他抬手的动作很自然,像是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夏如槿也不闪躲,只是仰着脑袋跟他对视,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我就当你是夸我喽?”
傅时衍也笑了,“你要这么脸皮厚,我也没办法。”
钱叔站在门口,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互动,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我滴个乖乖,小太太又要搞事情了。
他似乎看到霍言深的头顶,又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夏如槿上了台阶,看着僵在门口的钱叔,小脸有些无辜,“钱叔,你杵在这里干什么?冻僵啦?”
钱叔猛然回神,往旁边让了一点,仅够一个人进门的。
夏如槿下意识让了一下。
傅时衍抬脚跨了进去。
她刚想跟进去,钱叔就挡在她前面,紧跟傅时衍之后,“这位先生是太太的兄长?请问您怎么称呼?”
他也没听过夏彦淮有私生子啊!
傅时衍声音淡淡,将他防备的动作收在眼底,“我姓傅。”
“傅先生?”
钱叔似乎有些疑惑,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的打量他,脑子里搜索帝都有没有这号姓氏的家族,“看样子,您不是本地人?”
傅时衍好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按照先生的气度,不像是无名小辈,而且帝都也没有姓傅的大家族。”钱叔语气肯定。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刚刚瞥到他的车牌。
确实不是帝都的。
“嗯,管家好眼力。”傅时衍似笑非笑。
钱叔默了片刻,“先生还有点小事处理,麻烦你先稍等片刻。”
“不着急,我也不找他。”
傅时衍往后看了一眼,司机提着两个精美的盒子进来。
他朝旁边有点懵的夏如槿招招手,“给你带的新年礼物,过来看看。”
夏如槿眼睛一亮,“还有礼物?”
“当然,哪年哥哥没给你准备礼物?”傅时衍声音亲昵,温声解释,“年后手上事情可能会很多,生日就陪不了你了,提前把生日礼物也给你。”
夏如槿小声的哇了下,笑得一脸灿烂的去抱住盒子。
视线在一大一小礼盒上扫过,最终选定了紫色的盒子,“那我先拆新年礼物吧!”
傅时衍脸色微变,大手迅速制住了她。
“晚上再开。”
夏如槿斜眼睨着他,“神神秘秘的,你该不会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傅时衍不自然的握拳轻咳了一声,“是秘书挑的,说比较合适。我没有看过,你放心。”
“你没看过我怎么放心!”说着话,夏如槿抬手就扯掉丝带。
傅时衍大手按紧了些,“现在别看。”
夏如槿,“……”
她疑惑的看着他,眼神不解。
“哥哥也是为了你好,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不管你今后怎么想我,我都不会后悔。”傅时衍神情无比认真。
夏如槿知道他这态度就是不容商量了,也没再坚持。
“行吧,晚上看就晚上看,还搞得这么认真,让人心里怪忐忑的。”她不满的嘀咕,顺势小心的将丝带系好。
傅时衍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你看看生日礼物?”
夏如槿扁扁嘴,“生日礼物有什么好看的,你每年都送我发带和红宝石,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傅时衍想了想,也没反驳。
钱叔听着这对话,心里更觉得不对劲。
每年?
前两年就开始来往了?
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
“太太生日,不是前段时间的事?”只不过当时夏如槿当时在忙小姐妹决赛,说不过生日,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往年生日都会去扫货,恨不得刷爆先生的黑卡。
整个儿整的跟暴发户似的。
她以为只是今年低调了,不过生日了。
没想到生日礼物自动上门了?
夏如槿脸不红心不跳,应对如流,“我觉得那天生日不吉利,就挪了一下。”
钱叔,“……”
“那请问您挪到了哪一天呢?”他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夏如槿装模作样的捏起手指,小脸高深莫测,“我掐指一算,正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就暂定在那天吧。”
“定在那天干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楼下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