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文突然四下里张望,咦地一声问道:“怎么,刚才逃出来的郭菁明和解霆锋,怎么不见了?”
胡乔治失声叫道:“不好,我看是这个家伙,拐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儿。”
柳亦文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叫道:“可恶,居然让他给跑掉了。我就担心郭菁明,她已经变成了疯子,毫无自卫能力。”
秦长江摇摇头,说道:“现在我们去找也来不及了,茫茫迷宫,无处寻觅,倒不如我们先进入迷宫的中枢,出来之后,说不定那两个人因为找不到出路,而又回到了这里。”
柳亦文点点头,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他见秦长江还光着上身,在女士面前总是影响不佳,于是拖下了自己的外套,丢给秦长江穿,自己身上还留着一件吸汗的背心。
秦长江道了谢,就带着大家走进入口处,他方才钻出,便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原本方方正正的,迷宫房间,倏然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大厅,直径是数百米左右。地面以光洁的大理石铺就,以圆心为中心,放射线地一圈圈叠高。而在最中央的圆形祭台上,则摆放了一块绿油油的石头,众人顿时眼睛一亮,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了!
“太好了,费尽力气,终于找到了这样东西。”杨朱莉高兴地说道,然后,脸色倏然变掉,挥动手里的马刀,猛然刺向柳亦文。
柳亦文措手不及,他根本没有料到,身为伙伴的杨朱莉向自己偷袭,想要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杨朱莉的刀法极其高明,瞬间就砍到了柳亦文的大腿了,划过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顿时如喷泉一样涌出。
“啊!”
柳亦文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杨朱莉的偷袭,不禁叫柳亦文措手不及,众人更是大吃一惊,一清响慌慌张张地上前,撕破自己的衣服,给柳亦文包扎伤口止血,一边抬头吃惊地看着杨朱莉,骂道:“你这个洋婆子,发什么疯?”
胡乔治也非常愕然,盯着杨朱莉问道:“茱莉亚,究竟怎么回事?你干嘛要害他?”
杨朱莉捋捋头发,说道:“你不用多管闲事,只要跟着我干就可以了,干完这一票,我们回到美国,就可以永远的住在一起了。”
蒋游竹戒备地盯着杨朱莉,后者哈哈大笑:“你不是我对手,尤其是在我拿刀的情况下,我的刀法天下无双,能够和我比拟的,目前还没有出身!”
一清响冷冷地说道:“所以你下毒手先害了亦文,因为他功夫最高,对你威胁最大。”
杨朱莉笑道:“不错,正是如此!不过学弟,我还算手下留情,没有宰掉你,只是暂时废了你。”
柳亦文止住了血,但是方才出血太多,面色惨白,浑身无力,不住哆嗦,说道:“你想独吞传国玉玺,我想不到,居然看不出你这番心思!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朱莉昂首笑道:“我就是被你们称作内*的人!”
“你就是内*!”
众人根本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大家生死与共,但杨朱莉心机深沉,直到最后才发难。
柳亦文质问道:“原来如此,我们所有的情报都是你出卖的,难怪淘宝集团的人可以毫不困难的追过来。但是我就觉得奇怪,你一个美国人,干嘛掺和进来。”
杨朱莉说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霸府集团的幕僚!”
“你是幕僚?”
霸府集团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盗窃恐怖社团,其四大人物分别是斥候、间、幕僚和大将。斥候柳亦文已经遇到过了,相当厉害。间他一直怀疑张和芷就是,唯独幕僚和大将,仿佛神秘的庐山一样,始终没有暴lou过!今天,杨朱莉突然说出自己就是幕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错,几年前,霸府集团刚刚组建的时候,虽然弄到了很多文物,却缺乏中间人交易。换不掉钱的文物,简直和一堆石头没有区别。那时候,恰好我陪着老胡,来到了中国,因为某个因素,与霸府的大将见面,通过他的介绍,我于是成了霸府的幕僚,专门做中间人,将文物等贵重物品,洗钱流通到外国去。因为我向来只和大将联系,没有见过间和斥候,他们也都不认识我!我的身份,一直非常保密!”
胡乔治吃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出啦?”
胡乔治心里非常难受,想不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心机。
“因为我厌烦了这种生活,恰好这次接到了那个社团的一个任务,只要我搞到传国玉玺,就给我相当巨大的一笔资金。于是我不免心动了。”
“哪个社团?”
柳亦文急促地问道。
“哼哼,我们都是耶鲁出来的,应该知道那个社团的力量!”
柳亦文当然知道这个社团,杨朱莉口中的那个社团,是耶鲁大学历史上最强大的社团,人脉广泛,几乎控制着整个世界,人们害怕得连它的名字都不敢提。
“那个社团,为什么要传国玉玺?”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收钱。”
杨朱莉挥了一下刀子,在场每个人都慑于她的刀锋。杨朱莉叫道:“老胡,你跟我来,拿到了传国玉玺,我们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杨朱莉正要踏步上去的时候,突然有**声喊道:“等等!”
杨朱莉奇怪地回过头,看到秦长江从裤子里面掏出一个番薯一样大小的的东西,丢到了杨朱莉身边。
“不好,手雷!”
杨朱莉大骇,正要转身离开,可是已经迟了,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重,耳边轰然响动,仿佛一百面大鼓在耳边响彻,震得眼冒金星。她费力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没有死掉。之所以没有在手雷的袭击下身亡,却是胡乔治奋不顾身地扑了上来,挡在她身上。此刻她身上的胡乔治,缺了两条腿,浑身伤痕累累。
杨朱莉身负重伤,勉强爬起来,使劲摇动男人的身体,后者却一动不动,业已毙命,她忍不住大哭起来:“老胡,老胡,你怎么能比我先走呢!呜呜!”
一清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恶女人活该有此报应,只是可惜了那个老胡啊!不过秦长江的手段也未免过于激烈了,想不到掏出手雷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