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小娜根本没有像老虎说的那种关系。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又和我同桌免不了时常多瞅她几眼,心中有时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看见清晨的朝霞或夏日荷叶上滚动的晶莹的水珠儿那样,产生一种朦胧的愉悦的美感。
老爸老妈经常提醒我,不准和女同学交朋友,以免影响学习。我也知道这一点。可如今事情强加在我的头上,我必须解释清楚。
晚上,我给宋小娜家打了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和她说了一遍。
她听后当即就发火了:
“老虎怎么能这样,我们都是要好的同学,怎么朋友之间的友谊还要垄断吗?简直岂有此理!”
接着小娜和我讲起一件事,说刚到这学校时,外班有个男生非要和她交朋友,小娜不从他就总来纠缠,老虎看见了很是生气,挽起袖子就给他家伙两个“电炮”,打得那小子两眼冒金星哇哇直叫,从此后再也不来了。老虎的见义勇为一直记在宋小娜的心里,她总想设法回谢,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可这件事的发生弄得小娜十分不愉快。
第二天上学时,在校门口宋小娜一看见老虎劈头盖脸地指问:
“你为什么当着别人面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老大呀!”
老虎被问得目瞪口呆,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我,没,没说是女朋友,我说是朋友。”
“我们同学都是朋友,说那屁话有什么用!你曾帮助我一回,我感谢你,可你总往歪道上想就不对了。告诉你,今后再说这话,别说我让你难堪!”
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从小娜嘴里说出的脏话,看来她这回是真的发火了。老虎显得十分尴尬,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我们同学之间开开玩笑,这么认真干啥。这完全是误会。”
“什么误会,误你个头啊!这样玩笑好开吗?因为这事你还故意把甜甜的眼镜踩坏了,这是道德的行为吗?”
小娜说着一赌气已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身来,气哼哼地说:
“赶快包赔人家眼镜,不然的话,咱们到班主任刘老师那里评是非去!”
老虎被说得瞠目结舌,因为心里有鬼不敢再争辩。尤其听到找班主任刘老师心里就更发毛,连忙说:
“踩眼镜不是我干的,那是害虫干的,怎么加在我头上了。”
“我不管害虫不害虫,反正是你的同党,你指使的,你敢不承认?”
老虎理屈词穷无话以对,最后说:
“我让害虫包赔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此时,老虎在比萨饼店的威风早已扫地出门了,这时的老虎简直变成了小羊羔。
当晚,老虎悄悄出钱,特意让害虫为我配了眼镜片,然后害虫交给了我。我本想把配眼镜的钱还给害虫,可又想,让他们吃点亏长长见识,也许能殺殺他们的威风,免得以后再欺负人,于是我又把钱揣了回去。我的小熊猫的事他虽没提,我猜想也是他干的。不过老虎受到小娜的这阵痛斥,我心里早已平衡了许多。
这一风波平息后,在班级传开了这样的流言:在挣夺女朋友宋小娜的角斗中,说我李甜甜取得了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