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求婚(1 / 1)

第五十九章 求婚

?张晓和徐世绩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颇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

就好似张晓开口说了一句,你吃了吗?

徐世绩回了一句,“喔,吃了。听说最近额的白菜特贵。”

张晓又说了一句,“是啊,是啊,都快赶上肉了。”

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张晓不知道徐世绩的话里面有没有什么机锋,但他却可以肯定,自己说的都是一堆废话,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

但有的时候废话也是一种态度。

徐世绩会当枪匹马的来见张晓,其实已经表明了他的投靠之意。

而反过来,张晓没有一拳头打碎他的头颅,也就表现了自己将会接洽的态度。

值得徐世绩投靠的人能有几个?

李渊还龟缩在太原,只要还未攻下长安,那就成不了气候。王世充小人一个,没人看得起,窦建德远在河北,而且实力尚弱。

所以,他能投靠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张晓,雄踞塞外的张晓,只有张晓有这个资格接收他。

不过在张晓和徐世绩之间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乞活军根本不和瓦岗在接壤,张晓就算真的想和徐世绩接触,也必须打下长安才行。

因此张晓和徐世绩之间没有谈太多,因为真正的谈判只会在张晓夺下长安之后。

辞别徐世绩之后,张晓就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和祝玉妍约定的地址走了过去。

很快,张晓就看到静静坐在地上的祝玉妍。

“玉妍。等我多久了?”张晓走了过去,嬉皮笑脸的问道。

然后。一震微风吹过,看着面无表情的祝玉妍,张晓有一种自己是白痴的感觉。

于是,张晓打算说点能够吸引祝玉妍的东西。

毫无疑问,能够吸引到她这样的人的东西,恐怕只有两样了。

传承,武功。

和祝玉妍相处久了,张晓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因为他发现她不是那种醉心于权势的人。

虽然她的确追求权势。但是她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阴葵派的传承。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祝玉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一个为了理想能够奋不顾身的人。

坦白说,虽然婠婠看上去的确是天真浪漫,当然这也可能是真的,可是张晓却总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总有一种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被她摘掉头颅的感觉。

可是祝玉妍则不同,虽然她看上去心机很深,似乎像一条美女蛇一样。但是却给张晓一种很奇妙的安全感,因为张晓能大致猜得出她想要的是什么。

至于她要的东西,张晓给就就是了,因为那实在是没什么珍贵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东西来得太容易的缘故。他能够在乎的东西实际上很少,无论是武功,金钱。权势,地位。在他眼里都是随手可抛的东西,哪怕像和氏璧这样的千古异宝都可以当成诱饵使用。哪怕是绝世的武功秘籍也可以作为用来收买人心的工具。

比如说现在,张晓拿起一截树枝,随护漫不经心的在地上的写下了一行字。

祝玉妍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注意,但是很快,她的眼珠子就如同定格了一样,不能动弹。

《道心种魔大法》:天魔策中最高深、最至高无上的宗卷,邪极宗的不密之传。

《花间游》:花间派传承功法。

《天心莲环》:天莲宗传承功法,天心莲环乃是魔门天莲宗的最强武学。

《魔相诀》:魔相道传承内功,另有百变菱枪,归魂十八爪等相铺招式。

《补天道》:补天阁传承功法。

越看,祝玉妍越心动,越看,她越有一种牙痒痒的感觉。

因为张晓虽然将这些武功都写了出来,但是却故意没有写全,譬如说道心种魔大法的十二卷内容,张晓写下了前三卷,就不再接着写了,而是开始记录《花间游》的内容,写下一小半之后,张晓直接跳到了《天心炼环》上面。

总之,除了《天魔大法》,以及张晓独创的《魔经》以外,张晓把自己平生所知的魔门武学倒在地上刻录下来,但是每一卷都只写了一小半。

顿时,祝玉妍就感觉有一只小猫在她的胸口处挠痒痒一样,不由得蠢蠢欲动。

她虽然知道张晓记录下来的这些武学就像当初的和氏璧一样,属于钓鱼用的诱饵,但是她确实在忍耐不住不去咬钩。

毕竟只要诱饵足够鲜嫩可口的话,就算明知道那是陷阱,鱼儿也不得去咬钩,这是人类的本性。

因此祝玉妍忍耐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写全了?”

张晓脸上露出一丝欠揍的笑容,答道,“最近脑袋太疼了,有点忘了,要是有人能帮我揉揉脑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祝玉妍不由得有了一种要咬人的冲动。

可是片刻之后。

张晓舒心的将脑袋枕到一堆白鸽之间,然后享受着祝玉妍刚柔并济的按摩。

虽然没有人敢怎么说,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阴葵派的立足之点除了“女权主义”之外,其次的就是“女性服务业”,因此祝玉妍或多或少受到过一些这方面的教育。

不过说起来,张晓大概是第一个享受到这种服务的人吧?

片刻之后,张晓用力的舒展了一下筋骨,口中说起了一句让祝玉妍不由自主停下手中活计的话,“等我攻下长安之后,就纳你妃,如何?”

正当祝玉妍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张晓又说了句话,“你若愿意做我的妃子,那么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祝玉妍明白张晓这句话的意思,因此她根本不可能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因此她收回了嘴边的话,用一种略微有些冰冷的语气说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张晓看了祝玉妍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安心做我的妻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