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随意的潜入
夜黑风高杀人夜。
自从张晓和婠婠做了一把交易之后,张晓就不在把王世充放在心上。
或许婠婠未必有本事拿下洛阳城,但是她却绝对有本事把洛阳城变得人心恍惚,像被蚂蚁绣空了的堤坝一样。
身为阴葵派最优秀传人的她,自然有这样的本事。
王世充不再是威胁,那么李密就可以死了。
张晓知道,李密的确是一个人物,他的军事能力,政治能力都能够在天下排的上号,算得上是一个厉害的敌人。
但再厉害的敌人只要没有了脑袋,那就算不上威胁。
瓦岗寨的势力的确不小,但是却有一个几位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瓦岗寨的强大完全立足于李密的威望和能力,立足于李密的“独裁统治”。
这种独裁统治的效果不能说差,因为瓦岗之所以能够发展到今天,很大部分都要归功于李密的“独裁”上面。
但是同样,只要李密死了,那么瓦岗寨就会立刻陷入分崩离析的状态。
这就是张晓要做的。
在必要的时候,张晓并不吝于客串一把刺客。
只不过,张晓此时的打扮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刺客。
张晓※的打扮与往常无异,淡青色的袍子,纯黑色的裤子,都是随意在一家衣店中买到了。
更令人感到发指的是,张晓右手上还挽着祝玉妍。
她这一身打扮不像是去做刺客,更像是出门游玩。
不过对于张晓来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差别。
李密的军营扎得很牢固。甚至可以说是用固若金汤来形容。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李密大营结实的连只蚂蚁都飞不过去。
但是看到这一幕。张晓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直接大步迈了进去。
守门的士兵看到张晓大有大摆的走了过来。眉头一皱,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张晓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回答道,“我是张晓,这是贱内。”
守门的士兵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张首领,还有首领夫人,快进。快进。”
说吧,他直接一侧身,毕恭毕敬的请张晓走了进去。
然后,张晓就一手挽着祝玉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到了这个时候,祝玉妍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得出声问道,“难不成你在瓦岗寨之中有很高的身份?”
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总不能这些士兵都是张晓的卧底吧?那就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真相却更匪夷所思一些。
张晓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来瓦岗寨。”
然后他又说道,“至于那些人,只不过是被心魔所迷罢了。”
最后,张晓说了一句让她很无语的话。“总之,这是一种和你的‘天魔音’有些相似的法门罢了,若是要朝一日你的精神修为能打到我的地步。自然也能够如此。”
张晓的解释并没有错,只是选择性的遮盖了大部分真实情况罢了。
那些士兵之所以会如此表现。是因为在张晓的言语间,就勾了他们的心魔。想要升官发财的心魔。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在官本位的思想下,这些士兵没有几个不想升官发财,因此只要张晓稍稍勾动心魔,他们就沉迷进去,一心讨好张晓,为自己的“官运亨通”铺平道路。
同样,他们也下意识的忽略了所有的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张晓是谁?
管他是谁?只要讨好她就对了。
如此一来,张晓进入中军大帐简直和游玩一般的轻而易举。
就这样,张晓轻而易举的见到了李密。
看到张晓和祝玉妍的联抉到来,李密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但是很快就悄然而逝,沉声道,“不知阴后法驾光临,所为何事?”
不得不说,到了这个时候,李密依旧不慌不忙,的确有些骄人的风范,不由得不让张晓仔细打量一番。
李密身形魁梧奇伟,容颜古拙,长发披在两边宽厚的肩膊处,衬着烁闪生光的甲胃,目如寒电,确有不可一世的枭雄气概。
张晓听到之后,回答道,“不管玉妍的是,是我要来找你的麻烦。”
李密微微一愣,这才将目光转向了张晓。
李密也算得上一方江湖大姥,对各门各派的人物有着不小的了解,因此看到祝玉妍之后立即就分辨出来了。
他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为他知道依他的实力的确不是祝玉妍的对手,但是拼个百十招却是没什么问题。
别看他面色如常,其实他的脑海里早就闪过无数的念头,他甚至已经得出结论,祝玉妍此来是来联盟的,他甚至已经做好婉拒的准备啦。
只是他没想到,此来找他麻烦的竟然是张晓,一时之间竟有些拿捏不准。
于是他出声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
张晓冷声答道,“我就是寇仲,徐子陵那两个不争气的家伙的师傅,你敢下‘蒲山公令’追杀我那两个徒弟,我自然要回报一番。”
有句话说得好,名正则严顺。虽然张晓刺杀李密的事情,没有人会挑出什么毛病,但是有一个好借口却既有利于之后的扫尾和善后。
至少这个借口打出去之后,收服瓦岗余部就会容易的多。
听到张晓的话之后,李密脸上露出一丝奇怪之色,因为他从未听说过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还有什么师傅,不由得问道,“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误会?李某---”
“误会个头。”张晓冷笑一声,对着李密的胸口一掌拍出。
见状,李密也不再解释,冷哼一声,当即一拳击出。
李密的地煞拳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这套拳法的劲力霸道十足,能够摧人心脉,享誉江湖的大龙头翟让就是死于此拳之下。
可惜的是,和张晓硬碰硬,这实在是一个悲剧,这样的人在风云世界之中应该会有,但是在大唐世界之中却并不存在。、
拳掌相交之后,李密“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雾,然后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