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屈辱借钱
她心中很担心,忙上前去把沈明云给扶下来。
看到她脸色缓和了很多,沈明云的脑子倒也转得快,问她说:“女儿,你是不是答应以后跟杭老师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再三心二意?”
卓素心苦笑着说:“我答应。”
“家声。”沈明云马上改了口,亲亲热热地喊道:“你看素心答应了,以后啊她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她以前不管做了什么错事,你都不要跟她计较,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大人有大量。”
“我知道,我怎么回跟她计较呢,我以后疼她还来不及。”
杭家声笑咪咪地打量着卓素心,她已经十九岁,更美了。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让她变得更瘦,眼睛更大更亮,也更有光彩。
由于瘦,胸部更加突出,滚圆滚圆的,看上去就会撩动人的心弦。
一想起跟她在**翻云覆雨的场景,杭家声就激动得呼吸急促。
“我先送您回去。”
杭家声这招岳母策略走对了,他现在对沈明云也态度很好。
“我的车就在前面。”
“有车真好,我们村里不知多少人羡慕我女儿找了个像你这么能干,又有车、又有房的女婿呢,还有体面又很好的工作,我现在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沈明云在那里扒拉扒拉的说着,说得太高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摔在了地上,额头全都磕破了,摔出血来,疼得她哇呀大叫起来。
卓素心见状,很是心疼,忙上前把她扶起来问道:“妈,你没事吧?”
“我都把头给摔到了,你说能没事吗?”沈明云没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我开车送您去医院。”杭家声继续顺着她的话说:“谁让咱们有车。”
“是啊,有车真好,有车真好……”
她都已经被摔成那样了,还在那里不停地附和着杭家声。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显得很投缘和合拍。
他开着车来到医院前面,有人给他打电话,他看了看是耿玉并打过来的。
上次耿玉冰出卖他后,他跟耿玉冰已经不来往了。
但是当他看到耿玉冰一个接一个又打电话,想起耿玉冰那曲线玲珑而又丰满的身材,想起她的烈焰红唇和在**的热情,他的心又忍不住痒了起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见到他不停地看手机,卓素心问道:“是谁打来的?”
“哦,是学校领导,让我回去上课。”他连忙说:“今天按理说我有一节课。”
“反正也已经到医院了,你先去上课吧,我自己陪我妈去医院就行。”
卓素心也不想多见到他,就向他提议。
他本来还在犹豫的,听到卓素心主动让他走,如蒙大赦,跟卓素心说:“好吧,你先陪着岳母去吧。”
说完,拿出了几千块钱递给她说:“这里有几千块钱,先去看病,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
“不用了。”卓素心把钱又拿回给了他,“我们有钱。”
“没关系,谁让我们是夫妻呢?”
看到卓素心不收他的钱,他又紧张起来。
卓素心正准备说什么,沈明云一把把钱夺了过去,有些嗔怪地对女儿说道:“素心,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丈夫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你的钱也是你丈夫的钱,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分什么彼此,这样倒显得小两口很生分了。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们了,素心,扶我下车。”
沈明云这个时候反而有了主意,吩咐着卓素心。
卓素心又气又无语,对她母亲说道:“妈……”
话音未落,沈明云已经捂着头,痛得说:“痛死我了,我不知道摔成这样了会不会留疤,也不知道会不会得脑震荡……”
她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
见到这种情形后,卓素心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扶着她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车给弄脏了,回头我会帮你洗。”
“没关系,我的车不就是你的车吗,谁让我们两个是夫妇。”他笑咪咪地跟卓素心说。
等着卓素心扶着沈明云下车,他跟卓素心说:“你带妈好好看病去吧。”
说完后,就像飞一样的把车子掉头,去见耿玉冰了。
在他的脑海里面,现在已经满满的都是耿玉冰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玲珑紧俏的身躯,哪里还顾得上很多别的?
卓素心扶着她母亲来到了市人民医院,进去后,排队挂号。
她的运气好,竟然还挂到了一张专家号。
去看完之后,医生诊断的结果出来了,说:“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简单处理一下再上药就行了。”
卓素心舒了一口气,这才没有那么担心了。
她跟沈明云说:“妈,回头我陪你去上药,上好药后就送你回乡下。”
沈明云一听说要回乡下,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还不能走,医生,我要住院。”
医生听完后很诧异,跟她说:“像您这样的伤不用住院的。”
“医生,你到底会不会看呀,我觉得我伤得还挺严重的。现在我的头还在隐隐的作疼,会不会得脑震荡?你看,这里疼。”
她边说着,边指着自己的后脑勺。
“你伤了前额,后脑勺疼?”医生很惊讶地问道。
“是啊,非常疼,脑子嗡嗡作响,好像整个人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很夸张地跟医生说道。
医生听完后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建议你先去拍个片,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住院治疗。”
“医生,你先帮我办住院手续吧,我一定要住院,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怎么办才好?”
“你负担得起吗?”那个医生……不肯住院,还很少见到有病人闹着非住院不可。
既然是她自己闹的,也怕出什么事故,他就同意先去让她住院三天,再观察一下病情。
做好一切后,卓素心也不知道她妈是真的被伤到了,还是在那里虚张声势。
但生病这种事往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