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登机
梁川拍拍脑袋,想起最后的画面是在天台。言振龙说结婚,要带她去亲亲。恍然大悟说:“言振龙,是言振龙。”
“言振龙?我去找他。”梁子玄听到这个名字,不觉得意外。想着要是他愿意对姐姐负责任,也就忍了。
楼下坐好早餐的佣人,看着慌慌张张下楼的梁子玄。不吃饭,径直去了佣人房。追着问:“子玄少爷,你不是下楼吃早饭吗?你去干嘛?”
“我找言振龙”梁子玄说着,来到言振龙的房门口。拍着门板说:“言振龙,你给我出来言振龙”
“少爷,别叫了,言振龙他已经走了?”佣人。
“走了?”梁子玄目瞪口呆。
“恩,今天一早就走了。”佣人说着,看了眼客厅。“今天一早,留了封信给奶奶,他就走了。”
“信呢?”言振龙问
“在客厅的桌上。”佣人说着,就被梁子玄推开。
穿好衣服的梁川,扶着楼梯缓缓下来。看着满脸怒气,撕开信封的梁子玄。瑟瑟的问:“他,他怎么说?”
梁子玄咬着牙,抱那封信揉成一团。愤愤的摔在地上,说:“那混蛋跑了。”
梁川脸色一僵,后退一步。低头胡乱看着,不知该说什么。
言振龙踹开脚边的茶几,大步就往外走。
“你去哪?”梁川抬头问。
“我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梁子玄愤愤说着,没有停下脚步。
“拦着他。”梁川叫门口的保全。
门口的保全,听到梁川的声音,挡在梁子玄前面。
“走开”梁子玄愤愤的说着,握着的拳头,爆出青筋。
梁川慌忙跑过去,拽着梁子玄。皱眉看着子玄的眼睛,问:“你发什么疯?”
“我?”梁子玄觉得姐姐被欺负了,想替梁川出头。结果被梁川这样问,气的吼着问:“你说我发什么疯?那个男人玩了你,现在跑啦”
啪
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了梁子玄脸上。梁川双眼含泪,手悬在空中发抖。
子玄皱眉,看着梁川眼睛,问:“你打我?为了那个男人打我?”
梁川此时如鲠在喉,跟本说不出话。转过身,背对着梁子玄。两行眼泪,悄然滑落。
觉得委屈的梁子玄,看梁川不语。吼的更凶了,说:“你就有本事打我,有本事去把打那几个混蛋。被一个男人骗了不够,现在又来一个。”
“对啊对啊,我没本事。”梁川哭着转过身,泪眼模糊的看着梁子玄。“我是个白痴,被人骗了又骗,你以为我很开心吗”
梁子玄看梁川这样,更是心疼。吼着问:“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要他负责任。”
“负什么责任,我们是小孩子吗?”梁川说着,看看客厅地上的纸团。黯然的说:“如果他想,就不会走。如果他不想,难道要我逼婚?”
梁川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觉的好累。揉着头边走边说:“我累了,真的累了。”
“啊”看到如此受伤的梁川,梁子玄满腔怒火。但事情也正如梁川说的,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找到他,也无济于事。
机场梁子勤看看时间,觉得西子应该睡饱了。发了讯息给西子:“别睡了,起来干活了。”
还趴在**的西子,听到金乌应用的提示音。闭着眼睛摸到手机,睁开一只眼打开收听。“人家昨晚睡很晚好吗?这么早扰人清梦,真讨厌。”
“真的那么困吗?”梁子勤
“恩”西子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那你先睡,以后在说。”梁子勤说着,就想收起手机。
西子却有回复说:“人都被你弄醒了,还改哪天啊?有什么事,大胆的说。”
子勤看她开始耍贫了,觉得她也醒的差不多了。认真的说:“那个人我已经搞定了。你联系他,说要给他背部拍照,他会配合你的。”
“拍照?亏你想的出来。”西子听到是言振龙的事,在**翻了个身。
梁子勤笑笑问:“怎么不满意啊?要不我跟他说取消,你在想个好的?”
西子懒懒的说:“算了反正最后一只了,赶快拿下赶快较差。”
“是啊,等找到最后一只金乌,我们就该再见了。”梁子勤说着,声音中带着点忧伤。
听了金丑发来的这条讯息,西子心里咯噔一沉。
是啊,要是金乌身上的图腾都开启了,手机上的应用应该就会消失。也就是说,再也去不了梦回,也再也见不到金丑了。
看着西子半天没回讯息,梁子勤也觉得心里,突然空空的。
“乘坐飞往美国的XXXX次航班的旅客,请前往登机口登机。”
广播里,响起登机提醒。梁子勤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发讯息说:“后灵,我现在要上飞机了,等落到了,在发讯息给你。”
西子听着金丑的声音,突然觉得好想哭。认识了一年多了,连面都没真的见过一次,就要这么分道扬镳了。突然觉得,心里好空。有些哽咽问:“要是金乌凑齐了,我们的金乌应用就会消失,对吗?”
“所以,你觉得很难过?”梁子勤温柔的问。
眼泪从西子眼里滑下来,吸吸鼻子说:“没有啦,就是觉得搭档这么久,都没真的见一次,还蛮遗憾的。说不定以后在路上遇见了你,都不知道跟你并肩战斗过呢。”西子说着,觉得更难过了,忍不住哭出来。
子勤听出西子声音里的难过,安慰说:“放心吧,我会认出你的。等我从美国回来,就去找你。”
“少爷,飞机要登机了。”一个保全催促说。
“恩。”梁子勤说着站起来,继续对着电话说:“放心吧后灵,金乌那里,你尽管去。等凑齐金乌,我们梦回里再说。”
“恩”西子有些失望的说完,又躺倒了**。
又激动又不舍的,抱着手机打了几个滚,还是拨通了言振龙的电话。
城市边缘的郊区,一栋旧旧的的房子里。言振龙正敲敲打打的,修着家里的木质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