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1)

重生马赛 御羽卓一 3548 字 10天前

比赛开始,兴邦抽到了开球权。不过很快便失去了球权,开场5分钟,双方纠结于争夺与保护皮球,还没有像样进攻。新城人的逼抢带着有别于明州的情绪——敌对,仇视,非一般的——而兴邦人对新城人也是如此!简直就是米兰德比一般,兴邦与新城不但同城,相互之间的竞争斗法堪比瑜亮,不能调和!8分钟过去了,场面仍呈混乱化,凶狠抢夺完全成了主题。

苏世终于上场首发,看得出他很想通过行动向教练组证明:让我首发是正确的!然而也能看见,他奔跑回防和接应传球突破的身影已现疲态。

其它队员也是!10分钟过去了,兴邦已经拼不起来了!

第十二分钟,一阵混乱的抢断反抢之后,对方10号在兴邦禁区前意外得到了因抢球碰撞而飞滚来的球。黄劲钢就在一旁,伸脚……然而,没有拦住!球进了!

新城人欢庆着跑回半场,原被遮挡住的黄劲钢抽筋痛苦倒地的身影这才显现……原来,在他伸脚去挡伸到一半时,突然抽筋,才……林风岚忙去帮忙——因为队友发生意外,林风岚注意力被转移了,正想是否该申请犯规嫌疑(举手向裁判申诉说己方人可能受到侵犯,请求判罚),是否该去查看帮忙之时,十号选择了第一时间射门!

“可恶!我那时,应该专注于对手的动作才是吧!”林风岚自责地想。

“是我不好。你们太累了,不该再勉强你们的,”赶过来的金老师惭愧地说。

“当下,应该先让劲钢下场休息。替补们先帮忙劲钢挺一下吧。”罗教练努力镇定地布置道,“还有,该大换人了……反正五人制的换人名额不限。”

“那么,怎么换?”金老师问。

不一会儿,第四裁判举起了换人牌。

“12号换10号,13号换2号,6号换3号,14号换8号。”

“好的!”常健突然大声叫好道,“我们走!刘锡!”

“走?去哪?”

“拜托!当然是替补上场了!你替的是黄劲钢!”

啊?刘锡这才反应到,原来自己是13号……什么P话啊,自己的号都忘了!可是这也没法,从未替补上场过,集合又那么急,自己的号都没看上几眼……

刘锡还有些担心黄劲钢,黄劲钢倒是挥了挥手:“去吧!我坐一会儿就好了!你们还正好帮我腾了个位子坐哈哈!”

“跟段那小子不一样呢,”常健低声讲道,“虽然和段同一联队,但似乎……不大被他队长那爱摆谱摆架的性格潜移默化的样子……”

常健换下的是段政隆,为此他暗爽不已,交接击掌时,也格外兴奋用力。

但段政隆丝毫不去理会常健的表情挑衅,依旧面无表情地下场。常健突然注意到那个问题,“喂!”,他拍了拍自己的右上臂部分,向段政隆喊道。

但段政隆一直盯着场上,完全把常健当了空气。

“算了,没队长袖标照样有搞头。”常健嘟哝道。

刘锡苦笑了笑,拍了拍常健肩膀。与此同时,那个同时被替上场的人,是?

“我也不知道!奇怪,是我们学校的人吗?!”居然也有常健不知道不认得的人!刘锡有些吃惊。再一看那人,脸庞出奇地清秀,发型有经过精致整理的痕迹,球衣非常整洁,就连鞋带打结的大小朝向都是用心整理的!

这人……挺正太。刘锡对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但他这样,能踢球么?一两分钟下来可就……

比赛重新开始。不久兴邦抢断了新城的球,球到了那个人的脚下。

他不动了。新城人上扑!

就在球将离脚之时,他灵巧轻快地一拨,闪过去了!但没有过掉对方,对方仍有机会再发动逼抢……他,又闪过去了!

似乎这么两下有些消耗,他对球有些失控,球脚距离拉得有些大了!“糟了!快传过来!”常健大喊,眼看新城人得球在望。

但他,又给了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球像magic一般,瞬间回到他的控制范围之内,球护住了,而且,由于对方上扑惯性,他这么一顺,过掉了对方两人!

对方防线大空!这时形成了局部2打1的局面。常健正在另一侧,传过去便能形成单刀!14号要传了……啊不,他只是一个假动作,对方唯一的后方队员被骗开!单刀!

“靠。”得知不会接到14号传球的常健当即停下了脚步。顷刻,他忽感到背后一阵风猛地刮来,常健扭头一看,卫安邦!依旧如此兴奋活跃,一下子冲到对方面前!正在这时,14号也传出了球……邦邦再次进球!

“……我怎么就停下不跑位了呢,”常健为自己错失得分良机而抱怨自己。

“好啦,进球就好。扳平啦!”刘锡好似一下看穿常健的想法,他跑来安慰鼓励道。

就在此后不久,上半场结束。

“战士们干得好,”金老师笑脸相迎,“就着这气势,带走他们,一鼓作气拿下对方!”

“好!”

“罗教练,那个14号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看来常健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很在意……

“他呀,是今年中考结束后确定考入了我们学校的高一新生,名字叫做陈迪星。”

“怪不得我觉得面生……那家伙,在兴邦一节课都没上过,居然让他代表校队……”

“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既然考进来了,就是校友,同盟,怎么能有这种排外想法呢……”

显然常健对教练们破格保举新人的做法有些不服气,不过还是算了,常健想,先赢下比赛再说!

下半场开球,同时,也开始了一场恶战!无论是新城还是兴邦,都加强了拼抢力度,一时间中场附近上演了犹如肉搏的对抗!让人怀疑,这踢的,是哪个足球?英式的还是美式的……

兴邦和对手一样,都已组织不起像样的进攻,因为拼抢干扰太强了!此时常健已然变成了完全的防守工兵,与邦邦刘锡一道在风雨中加固摇摇欲坠的防线。虽说防线压力很大,有些被动,但刘锡却发挥出了很高的水准,总是出现在最关键的位置,第一时间伸脚断球,或是奋不顾身地堵枪眼,简直像个战士一般,无畏地战斗着,“小锡,那个无坚不摧的你,终于又回来了!”常健心里满是欣慰。“好样的小锡,坚持下去!就这样表现下去,你一定能拿拿到主力后卫的位置!”场下苏世也被锡的战斗所感染,站了起来,“教练,让我上场吧!我要和小锡一起战斗!”

罗教练点了点球。“8号换12号!”

常健走下场,有些失望的他一眼看到场下正要上场的苏世。苏世似乎从常健眼中读出了什么,“我们三个,以后一定有机会一起在场上!”苏世坚定地对健说。健欣然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拍掌交接!

场面依旧胶着。有些令人不解的是,这对陈迪星来说,仿佛更能充分发挥自己。一个新城人抢他不着,两个新城人拿他没辙,三个新城人对付不了!四个呢!?

四个人已经对他形成包夹之势!他不但不能移动一步,连传出球的路径也被封住了。然而他丝毫不像队友那么着急慌张,聪明的把球一踢,球碰了对方一人的膝盖,出界。

不久后,又是相同的四人包夹!这次不能再故技重施了吧……正当大家都这么想时,他竟不知如何,忽的摆脱了所有包围者!

“……夹抛球!?”常健惊呆了,以前自己常玩的花哨——左脚跟与右正脚背夹球,然后双脚立即后摆跳起,球顺势抛向额头正前上方,加速摆脱——居然被使用于破围了!

单刀!

但是迪星停住了,他不知如何处理。单刀……是经验太少了么。眼看追兵将至,他只得仓促起脚——被门将挡了个正着,球弹向新城球员……

“愣着干嘛!”只听得邦邦一声喝,冲上来,撞开了弹向敌方人的皮球(其实,邦邦是想停球的,但冲的太猛……)而此时苏世也终于重回比赛感觉,他抬起右脚正抽射……

一只更快的左脚抽了过来!

是陈迪星!抢先了一步抽射!守门员淬不及防……比分改写了,临终场5分钟!

但是,没有人向迪星奔去庆贺……苏世……倒在地上。

陈迪星这一脚抽中了球,也抽中了苏世的旧伤。

“你个混蛋,你抢什么抢!”常健要冲上去拧迪星的脖子,被刘锡他们一把拉住。陈迪星什么也没说。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吗?刘锡反感极了,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看看苏世的伤怎么样了。

苏世通的话都说不出了……被送去医院……两位老师的脸色愈发铁青,而常健的火气所造成的潜在冲突的危机更让人为球队团结一心的气氛不保而担心紧张。

正当气氛要进一步陷入僵化之时。

“喂喂!兄弟们搞起了!坚持完最后的5分钟!不要去想别的!赢下比赛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打起精神来!”

林风岚,这个男人铿锵有力的话语,迅速感染了所有人。大家重新振作了起来,“就是这样!兴奋起来!”真不愧是最具影响力的组织的领导者!

重新开始比赛。兴邦所有人成为了防线的一分子,彼此融为了一体……在新城疯狂的反扑下,依旧默契地联防。新城人不肯放弃,组织了一波又一波攻势,随着主场球迷疯狂的呐喊之声势,席卷而来,越来越猛烈……但又很快,被终结于兴邦的防守阵型之中……新城人慌了,传不入,便发狂的抬脚便射,然而他们面对的防线毫不畏惧于此,前赴后继地上前封堵……

最后一次攻势,连续补射之后,最后一个被球击倒的林风岚,倒下了,但是——球出界了——与此同时裁判吹响了终场哨!

风岚微笑着,没有起来。该大大欢喜一阵的这一刻,他,只是浅浅笑着。

兴邦又一次赢得最终胜利,他们可以,继续用自己的实力,去争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常健他们,一如既往地庆祝,甚至更加快乐兴奋地庆贺着,毕竟,这场比赛太难了……

但是在车上,不久,刘锡就高兴不起来。苏世啊……

他又伤了……同一个地方,是外力诱使的旧伤复发……天啊,没有了他下一场比赛还能拿下吗?这两场,几乎是在靠苏世……也许别人不这么认为,但刘锡还是不会丝毫减轻自己的忧虑。

“小锡。”

常健突然凑过来,刘锡没心理准备,差点从位子上跌到车内过道。“我总有一种不好预感,从比赛结束后的那个时候开始。”

浓重的土味与塑胶味混合,昏暗灯泡下,一个体育馆内的某个房间。

“给你。”

那人看了看,吃力地,毕竟灯光不大照顾浅度近视。“成了?”

“成个P。还没完。”

“知道。”

“你明天,带伙人去,别忘了这个,捎上。”

“没问题。”

“你可干好了,不容许退缩或者反悔。”“哼,我想起今天就来气!我这个仇,非报不可!所以我一定听您的,让他们出丑!”

“……就好。”

“哈哈……”回到刘锡这里。话说刘锡正笑常健,都没有具体内容瞎预感啥,比自己都**。“毛。我是记不起来了。算了。一点意思都没……”

第三比赛日,16:00,迎战柳石中学。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赛了。今天有一名队员不能来了,你们都知道原因。虽然是最后一场,但我绝不允许你们拼断拼胳膊拼断脚!我要你们开学回来时,还活蹦乱跳的!听见没?”

“听见了!”

“去和金老师一起准备吧。想爷们儿般战斗可以,但都给我悠着点,别伤了!”看着罗教练喊话时锁眉皱额的表情,刘锡也猜出个八成了,有学生受了伤,无论高层又没怪罪下来,罗教练心里的压力之大也都可想而知。

这一次的场地又在新城。得知时每个人都有些吃惊……声称柳石球场不符合标准……于是才换到了新城?

“怎么看,感觉……都像是来看我们笑话的,”邦邦嘟哝着说,口里嚼着杂牌口香糖。真的呀……怎么还会有相当数量的观众?又不是有新城参加的比赛……

常健和段站在开球圈,就等着裁判拿起哨子,

“等一下!”

只见一人冲向了场地中央,高举一张看上去质地略薄的纸条,大声喝道:

“兴邦队吃禁药!他们的比赛资格必须取消!”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裁判正一脸疑惑要上前询问,兴邦队员们就猛地冲上来质问此人“你TMD再说一遍?”“你凭什么说我们嗑药?!”。这人坚持一开始的说法,挥了挥手上的纸单,“单子上写着呢,你们那个谁谁谁,叫卫安邦,他尿检结果这呢,阳性!”

兴邦队员们当然不干了,骂直

接改成打,涌了上去,那厮也有带人,这一下也都从观众席跳下冲进来,教练、柳石队队员和裁判等也纷纷一拥而上(或调解,或参战),场面混乱至极。

裁判不得不吹哨终止比赛。冲突虽大,但终究还是相互分开,平息了下来。

兴邦包车返程路上。“阴谋。”陈警身喃喃自语。他重复数次“阴谋”,“化验单”“打手”“观众”……邦邦一脸委屈,他在不断地说着“我没吃禁药”,而老师也在不停安慰着他,车内其它人都还陷入肾上腺素激动的亢奋情绪之中,自然是因为方才那场的大打出手。常健脸上淤青,风岚和段手臂也挂了彩,刘锡一个正要上前劝架的和气佬被自己人一个后扬臂击中鼻子,流了几滴必须,刘锡想还不如加入兴邦打手一方阵亡来得光荣……

“果然呵,小锡,你还是更愿意去了解真相吧?”

“什么?”“那跟我们一起去吧,揭了那帮家伙的阴谋。”

“司机,下车!”只闻那阿碉一喊,车未完全稳下,就拉住邦邦跳下了车奔开。刘锡忽的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坚定了什么信念,也叫了句“我也下车”,跟着跳下车。队友和老师忙问阿碉何故,回答的是跑步声;见刘锡也离开,大家更加不解纷纷问刘锡,小锡只回答道:我去看看他们。

这三人一下车后不久,阿碉又喊下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得快!我付!”

坐上出租车,三人总算得到暂时安稳。邦邦和刘锡,无疑,立即趁此机会,好好问问阿碉……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告诉我是禁药……

“首先,无可质否,我绝对相信,邦邦你是无辜的。那么,我只能说,是意外或者陷害。而种种迹象表明,这是有阴谋的诡计!”

“第一,在预选赛第二场才让我们尿检,不合常规;第二、拿着化验单是一小子,还带着人,偏偏在比赛前一分钟冲进来,那小子又眼熟,是吧小锡(刘锡点头:是第二场上场的新城前锋);第三,化验单子,一般来说是检验部门的保留物不予外传,他怎么会有而且还用同样的纸质复印了份(邦、小锡:你怎么知道?屌:不会有冒着被毁的危险拿原件去阻止比赛),从那张纸在冲突中被某人撕了,那前锋无所反应可以看出);第四,如此多观众,是来做丑戏的见证人的吧?……还有不少细节作为状况证明,我不说了……”

然后,阿碉拍了拍刘锡的肩,说:“虽然想到了你会跟来,但还是很高兴、很感谢你能和我们一起去……”

“你怎会知道我会来?”

“我当时是比较不冷静,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你去劝,去分开大家,当时身体有点偏向于护住那个单子和那个拿单的人……那是因为你想好好地从他那里得到些信息不是么?不是真的想知道事情原由,就不会怕那人万一被打得半死半昏死无对证。你来,也是来源于此歌动机吧?你果然,还是更愿意去了解真相呢……”

“可是干嘛这么急的抓我跟你去找‘真相’啊?”邦邦提高声调问。

“你笨啊!你跟班车回去,你肯定会被老师带去问话,检讨什么的……可我的调查需要你。等你‘审讯’完毕了,还调查毛啊,现场证据都被处理掉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做什么?”邦邦怯怯地问。

“回到今天早上。”“啊?”

阿碉笑了笑,“抱歉。意思是,回到我和邦邦昨天早上起在新城呆过的每一块地方。我之所以着急赶路,也是怕时间拖久了,昨天的痕迹全都没了。所以待会也请先跟我行动,不要让解释说明占了我们的赶路搜寻时间。到新城了,我们下车。”

“当时是我和阿碉,和共同的在新城上学的朋友阿七,阿七代我们去体育馆玩了回乒乓球,”邦邦和阿碉,领着刘锡来到了昨天早上的第一个游驻点——正是举行五人制比赛的那个新城体育馆。

“打累了便停下来去了附近一小卖部买了瓶饮料喝……”“等一下!”

邦邦和刘锡看着阿碉,疑惑地,“怎么了?”

“你能确信,阿七没有碰过你的瓶子吗?”“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怀疑阿七?”

“不要激动,告诉我。”阿碉正色道,“这是排除法,排除去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便是真理。”

刘锡不禁感慨,阿碉,那个侦探界的神,真的让你有了脱胎换骨的转变!

“好吧,”邦邦说,“他没有。自己有喝的怎会去要别人的呢,何况自己的瓶子自己一直拿在手……里……啊!”

“果然还是离开过一阵子,有段时间瓶子放着不管过?”刘锡紧张地问。

“……阿七吗?”阿碉以一种掺着复杂感情的口吻问道。

“不是的……我当时还是在的,阿碉你应该也看到的……不是阿七……而是我们不认识的那些个人。”

“啊!你说的难道是……”

刘锡听得一头雾水,“你们说说怎么个情况啊,我当时又不在,你们那段记忆我怎么会清楚。”

“是这样的,”阿碉开始对刘锡讲“情况”,“打完乒乓球我们便坐在附近一树荫下歇着,正好可以近距离看别人打篮球,因为那场地紧挨着场馆,你也看到了……”

阿七正好是认识这些人的,当他们打完篮球下场休息,有人可能没带钱买水或者是懒得买,又见阿七身旁有几瓶饮料,就比较无顾忌的抓起喝了,人嘴贴瓶嘴爽快地喝起,而正好,那瓶是邦邦的。

刘锡和阿碉对邦邦着重描述“嘴对嘴”表示左额头有三条线下划。不过阿碉还是认真地问:“你还记得喝完后扔哪了么?”

“毛都没有。”阿碉拍了拍手灰。你真翻了垃圾桶!?“没啊,我摇了摇箱子,可是感觉到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去下一站吧,食堂。”

刘锡看了看时间,八点无视了,食堂果然还是关门了。阿碉有些沮丧地说,“唉,剩饭菜一般都会很快就处理掉,虽然不大可能会有人在饭菜里下药,取饭吃饭的间隙那么小……”

“阿碉,你为什么不怀疑尿检结果是伪造的呢?”刘锡问。

“老师们教练们都认得出那盖和那字样格式,的确是专业检验部门得出的结果,我觉得新城不会冒风险去公关权威部门让他们造假。而如果是下药,新城人大可在暴露之后,干干净净地把责任推给执行者,而且,你那场的表现……很像哦~(卫:……)。好了,我们的下一站……”

“新城体育馆。只不过不再是打乒乓,而是踢比赛……这是最后一站,因为完赛后,我便去尿检了。”邦邦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