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身就强多了,如他名字一样机警,见刘锡呆在那里,不禁心里大骂:呆子,快逃啊!但没真喊,怕一喊被听见,成了全贼公敌。于是他想着进去,可他恰恰没发现,他呆的地方能往里望,却不能进到里面去。只好绕远去铁门那里!抛下手中的东西,警身奔向了铁门大致的方向,开始亲自去营救刘锡。
且说一片混乱,棍棒不长眼,加上大块头那边的人以为刘锡是狸头的人,刘锡傻站着不久就挨了几下棒喝,那个痛!痛也终于打醒刘锡:撒丫子跑啊!腿肌肉紧得要死,如同灌进了重金属**,跑不动,但刘锡咬着牙,本能地跑!
打架上大块头的优势显现出来,狸头一帮人眼看要败了,狸头几乎疯掉了,抓起一个挂彩的手下就吼:“去,找那些人过来!”
刘锡实在太害怕太紧张,肌肉无法伸展开,跑不快更跑不久,不一会儿又被混战卷入,被一阵棒雨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这打比之前的惩罚式的打更让人“痛不欲生”,因为那是两边人玩了命的仇恨的发泄啊!
刘锡很快便动不了了。“救我,快来人救我……”刘锡无力地喊着——他想到了他最亲最好的常健,想起了好朋友苏世、邦邦……
“砰!”人群中响起了一声枪响!
“你竟然有枪!”大块头瞪大了眼睛,写满了惊恐的情绪。
“开火!杀了他!”狸头抓起手枪,疯狂地向人群开枪,有枪的手下也丧失了理智,任枪支失控般地开火!
陈警身恰好赶到了这里,踹开铁门,便听到了第一声枪响!同时他看到刘锡,无力地倚坐在集装箱边,满身伤痕。
这时,有人把枪口对准了刘锡……
“危险!”陈警身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想办法阻止他这一枪!警身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全然不顾自己耳边有多少子弹呼啸而过,重重地在他身旁的箱子上砸出木屑……
“住手!”最后几步,陈警身是用一个守门员的侧扑动作飞扑过去的。只有这个动作能阻止皮球入网,也只有这个动作,才有希望争取在子弹射出之前,把射枪的人扑倒!
刘锡突然间察觉到有动静,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他一睁眼就看到,有人用枪正瞄准自己。再看,他意外发现陈警身出现了!陈警身扑向了持枪人……
持枪人还是发现了飞扑而来的警身,忙调转枪口开火——警身的左臂中弹了!但仍没有挡住警身的一扑,两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枪滑落了……肌肉紧痛、满身伤痕的刘锡不知哪里萌生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他站起来,飞快地拾起了枪,瞄准了可恶的歹徒……刘锡冲了过去,只有靠得更近,打中的可能性才会大——刘锡铁了心一定要打中!为了警身!
“砰!”打中了……刘锡当即瘫软在了地上,但一想到中弹的警身,又忙起身拉起被对方身体死死控制住的警身。对着救了自己却中了枪的好兄弟,刘锡不禁哭出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停不下来。
在刘锡不察觉之间,警察进入了现场,很快控制住了局势。狸头那帮人本想玩了命的反抗,无奈库存不多的子弹没了……
苏世、常健也终于来到了工厂,看到受伤的刘、陈,不禁心头一痛,忙叽叽喳喳问两人的伤势情况。
“我们听见枪声,就忙往这赶来了。不然差一点就找不到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锡,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锡没有回答,他只是流着眼泪,满怀愧疚地看着陈警身。陈警身的表情很痛苦,左臂一弹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来说太难以忍受,但即便如此,警身依旧挤着他的微笑,想用他的乐观,抚平刘锡心灵的痛楚:“TMD,没想到我陈警身枪还没打上,就挨了一弹,真不过瘾……不过好在没死,历险记结局挺好。没事的啦!刘锡,啊。”
陈警身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拍拍刘锡的肩膀,可无奈伤痛发作,他只好对刘锡笑了笑,作为替代。刘锡渐渐恢复了平缓的呼吸,不再抽泣。为了让警身放心,送警身上了救护车……
酝酿了许久的乌云终于降下大雨,强风劲吹,拍打呼啸而去的救护车。事件后的处理工作在雨中有条不紊地进行,闹事团伙被一个个送进了警车,带着一人一手的银白铁链。旧厂房漏下的雨滴,打在了展开了的警戒塑胶带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打火的”,可怜兮兮地被雨打湿,然后又被装进透明的保管袋中……
“这位同学,请你留步,”一位年轻的警察大哥叫住了正要被苏世和常健扶出去的刘锡。“可警察先生,”常健很紧张,“刘锡……他是自己,他不是真的要……”
“我相信你的朋友。只是请这位同学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这样有助于我们调查案件,”警察大哥说道,“不会有什么事的,笔录由我亲自给这位同学做。”
大家的神经总算松了一点。但没有完全松开,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可怕了,无论局里局外,谁都难免精神紧张,如果一不小心——恐怕真的要天人永隔!即便事情过去了,“后怕”也难以避免,有时“后怕”的感觉甚至要比亲历事件当时的害怕还要强烈!据说这是科学研究的结论。
三只惊弓之鸟甚至在走前忘了带走一样对学生而言重要的东西,直到刘锡忽然看到警务人员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才想起,惊呼:“咦!我的书包!”苏世上前索要,那人却说:“这是现场遗留物件,要先拿回去检查,现在还不能还你们。”
苏世、常健和阿昌陪着刘锡,一起上了警车。警大哥还没有出发。他有些忧心,对一旁的同事说:“你说,我们该不该告诉他们真相?我们此行破获的,可是一个少年贩毒团伙啊……”
“还是不必了,我看。不应该再给他们心理压力了,他们还小,而且这团伙背后还藏着一个巨大的交易黑网,在顺藤摸瓜一一破获之前,不能把消息外泄。”那名同事说道。
刘锡的笔录做的很顺利,警大哥亲切温和的话语给笔录过程营造了一个良好气氛,让刘锡能以比较不紧张的状态完成任务。终于可以离开了,刘锡他们向警察们道了谢道了别,转身欲走。
“等一下!”刘锡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扑向一张办公桌。常健跟着害怕起来,“不!刘锡你怎么了?你今天受惊吓他多了,冷静一下!”,说着紧抱住刘锡,生怕他受惊以后不理智干出什么事情。苏世也过来了,用力把两个人往出口处推:“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家吧,别给警局添麻烦。”
“不!那个东西……”刘锡把手指指向放着许多现场物件的桌
子,不一会儿,苏世与常健也抓不过刘锡了,刘锡挣脱开,一下冲向那张办公桌,猛抓起一件装在袋子里的现场物件,桌上的东西被冲力冲掉了一地。
“一把钥匙扣而已!刘锡你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苏世有些不胜其烦地问。
“刘锡!这不是你该摸的东西!放下!”警大哥发火了,威严的声音几乎要震塌办公室。
可刘锡呆住了,两只手死死抓着袋子,眼睛瞪大了直望着那个钥匙扣,嘴里振振有词:“巴西10号,里瓦尔多……”常健和苏世这才凑近了看:原来这是个钥匙扣装饰,塑料透明砖内夹一张小照片,上面人物正是2002年巴西10号里瓦尔多。
常健突然惊呼:“对了!刘锡,你好像也有一个。”说完,刘锡默默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扣——相同的做工,相同的风格!不同的是,刘锡的人物是巴西2号:卡福。
“这不是偶然……”刘锡提升了声贝,“这是一个系列的!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和其他四个最要好的兄弟买了五个钥匙扣,就是这一个系列的,我是卡福,鲁阳是罗纳尔多……”
“也就是说,那些犯人里,有你认识的?”苏世小心地问。
“我要去找他!我要带着这个钥匙扣,一个一个的问!”刘锡又要暴走了,常健、苏世、阿昌再次精神紧张,又拦又劝,要刘锡先冷静。
“把这里当什么了!给我停下,刘锡!”警大哥又一个大声呵斥,这一次更加令人害怕,“不要胡闹了,回去!”
刘锡才终于停下来。警大哥情绪也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要问,可以的话,我替你问钥匙扣的主人,你就别插手了,现在你们都还不能见这些人!依我看,这说不定是个巧合,你能保证02年没有别人买这个系列的扣吗?不过即便如你所言,这东西的主人,恐怕也不会出来相认。若我都说错了,我再联系你,让你们见个面总行吧!这几天先回去安定一下情绪吧,也不要误了学习。回吧。”
刘锡害怕回去,无论是家,还是学校,他总感觉周围有异样目光,有嘈杂议论,尽管周围的朋友尽力让刘锡感受和平常一样的气氛,尽力屏蔽这些目光和理论,甚至瞒着他的双亲,但**的刘锡还是一如惊弓鸟一般,害怕哪怕一点失常的动静。
但有些消息,朋友们觉得,还是告诉刘锡的好,甚至告诉他这些消息有助于消除他的不安,就比如说陈警身受伤无大碍的消息,还有那个被刘锡一枪打中的倒霉鬼没死没残废的消息,而整个时间没有一人中弹死掉的奇迹更是宝贵的利好消息,这些都无疑能消除些刘锡的负罪感。
而同学们不但不怪罪反而还“崇拜”的态度更让刘锡减轻不少心理压力,刘锡每一出现,就时不时跟来议论,比如“那个是刘锡,一个人开枪干倒一个贼耶!”“那个刘锡真是勇敢,不但在枪林弹雨里活下来,还打伤一个混混!”“他一个人对付一大帮贼,太了不起了,尤其那一枪,太帅了!”刘锡的“英雄”事迹很快传遍了整个高中部,而且有越传越夸张的趋势。惹得同行的苏、常、卫等人眼红不已:“小锡,太嫉妒你了,我们心里很脆弱,该你保护我们了,”“小锡,我要来早点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求你给我打一下枪了……”当然这都是玩笑话。再加上校方重视对刘锡的心理保护,警方对消息的控制,刘锡的生活很快远离了那次事件后的信息污染,步上了学生该有的轨道,可喜的是,刘锡不久便又重新挂上了笑容。
看到他的笑容,朋友们总算松了口气,只剩两件事的解决方案还没出台。
第一件便是:该不该告诉刘锡,警身因为受伤,会有半年时间不能踢球?
常健、苏世和队长利益连连去看望过警身。本来三个人去时是一脸愁云的,谁知躺在**的阿碉(警身外号,貌似是因为当守门员,所以被赐予‘移动的碉堡’的美称?但好像没那么单纯……)一见到他们来了,就兴奋地起身,笑着如以往一样向三位打招呼,精神得很,三人被他的乐观感染,也就跟着心情放晴了。
四个人聊了小锡的近况,聊了学校和球队最近发生的事。说到球队,队长不禁发问:“阿碉你的手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苏世和常健正要责怪队长问了一个错问题时,阿碉反倒很爽快地回答:“半年。我好不容易才从医生那里问到的,不多说几句就浪费了。”阿碉忽的向外头动了动暧昧的眉头,慢慢地说:“这样也好,可以开始新生活嘛。”
众人不解此句之时,突然有一女生从外头冲进来,趴在阿碉身上就哭,把另外三人当成了摆设。
“阿碉,我真是担心死了……我明明喜欢你,却老是拒绝你,如果这回你死了,我就真的悔死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不是好好的吗?”
“阿碉,我决定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我喜欢的人受伤了,我不能不留下来……”
“别,别,你还要回去上课呢。噢别哭了,小可爱……要是一会爸妈来了,看到就不好了……”
“呜……不要离开你!”
一旁的三个大男生呆住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们尴尬极了。直到阿碉终于发现三个人的处境,阿碉才又动了动额皮,带动眉毛,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他们才告辞。
“阿碉啊,真不愧叫‘屌’,伤了左手,还能收获爱情……”走时常健还不忘调侃一下。
后来阿碉还是打了电话回来致歉,并说告诉小锡真实情况的时间最好在下一次要使用阿碉的比赛前,也就是下一届校联赛时,到那时小锡肯定心理上恢复好了。
第一件事就这么办,可第二件就棘手了:这件事便是关于小锡未知的小学球友的。
警大哥再没联系小锡,估计事情如前者所言发展了。这段时间刘锡没提起这件事,大概是忘了吧。如果他突然想起来问怎么办?恐怕只能敷衍说:“只是偶然有人买了相同的钥匙扣罢了。”
“可我觉得,总得给小锡一个交代吧,”苏世还有些不放心,
“什么交代?”
“我们好歹要了解一下关于小锡曾经小球友的一些事吧,这样也好答话,”苏世补充道,“而且我对此也感到好奇。”
“对了,”李义连突然想起小锡说过的那些话,“我们问鲁阳吧,小锡说鲁阳也有巴西系列的钥匙扣!”
队长这么一说,苏世和常健才想起来:和鲁阳分别
那么久了,还没跟他QQ联系呢!
三人一合计,决定去附近网吧上QQ找鲁阳。正值周末,人多,只剩一台电脑没有人上。苏世出钱,队长赶紧坐下,上了QQ。
鲁阳正好在线!
于是由队长打字,另两个在一旁参谋。队长毕竟和这位老朋友很久没说话,一上来就哗啦哗啦说了许多话,又是聊学习又是聊足球比赛……鲁阳说他北上之后一切都还适应,宿舍条件不错,很快有了几位热情的新朋友,学习上虽有点困难,但他有好兄弟帮忙,会赶上来的。鲁阳又说他入选了校内联赛年级队,但他一直打替补——北边校园还在踢11人制。三人了解到鲁阳的近况,虽并非都是好消息,但心里还是欣慰多了。
很快20分钟过去了,苏世和常健见队长聊正火,不好打断,但又有事要问鲁阳,磨蹭了许久,两人才决定让常健去提醒队长。
“队长,呃……问题,问题!”
“噢,我差点忘了,”队长抱歉地笑了笑,又赶紧从关于老师的话题中抽出身。“鲁阳,你有一钥匙扣,上面挂着一巴西队员照对不?”
“噢,是呀,是小锡跟你们说的吧?”
“对。小锡想问问,拥有同一系列钥匙扣的儿时伙伴的近况和联系方式。我好奇,也想问问有关你们小伙伴的事情。”
“呵呵,这个呀……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之一。我们一共无人,那时好玩,就组了一个足球战队,叫‘五虎战队’,威风吧!我们这支队很厉害呢,相互配合默契。队伍团结,技术也不错,打遍校内无敌手,打完校内还打校外的,初一队我们都赢过呢!有些队输了耍赖动粗,我们五个就一块上,打架都学武侠电视摆阵列呢……我们关系超铁的!谁受了气,另外四个就会帮着出头,就连老师罚谁抄课本或者罚扫地,另外四人也一定过来帮,老师发现了就再罚,我们便再帮,一直到老师都拿咱没办法,说什么我们几个真是一个娘养大的,哈哈!”
鲁阳分好几部分把话打在了屏幕上,看得三人眼睛发紧:真多!真感情!队长回道:“那另外三人联系方式?”
鲁阳:“这个我得回去找一下通讯录。说实在的,初中时还和其中两人联系挺多的,但上了高中就没联络了,搞得我号码都忘了,有个小伙伴更是一直没有再联系上。”
看到这,苏世他们脑海里浮现了一丝不祥的联想。
鲁阳又写道:“现在不在一个城市了,再想联系就长途了呀,机会就更少了。叫小锡多和他们打打电话吧,联络感情。”
幸好鲁阳直到下线也没细问刘锡为何突然要联系方式,不然苏世三人又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高一第一学期终于结束了。
刘锡在基本摆脱枪击事件的干扰影响之后,考出了正常水平,顺利结束期考,而其他球友就不大好过了,常健、苏世又不幸跌落班内后20名(刘锡安慰:虽说班上才60名学生,但都是高手啊,看着你们底下,多少才子佳人当了你们的粪土)。叶琴依旧高居榜首,刘锡看着网上发布的排名上的“叶琴”,不禁感叹:“真是遥不可及啊……”
常健很坏地问:“指哪方面啊?”刘锡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学习!”
苏世也来凑热闹:“可是好可惜哦,好像没听过叶琴夸你是打枪英雄哦……”刘锡反驳:“那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夸的,那么危险,人家是明事理的不会乱讲。”
“对哦,人家叶琴是担心你,怕你不喜欢才不提是不是?”常健又补充道,结果自然是刘锡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掐”住常健大脖……“刘大侠饶命……”
“你们几个在网吧里胡闹什么啊?”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
“队长!”
“队长,怎么找到这了?你也来上网?”常健问。
“没有,我是有事找你们,”队长说,“放假了嘛,我才你们一定出来到附近网吧play,所以很快就找着你们了啊。最近黑网吧真多==……听着,可是好事找上门了哦!”
“什么好事?”三人果然表现出了好奇。队长清了清嗓,转出庄重的样子,像模像样地“宣布”道:“有支教练队伍要来造访我们学校,答应给一支学生足球队进行半个月的寒假特训。”
“我以为什么呢,”“训练很累的,这算什么好事啊?”“寒假时间多宝贵啊!”听完队长的“布告”,刘锡他们显得很失望,没有积极响应。
“喂喂,你们寒假去干嘛啊,比特训有意义吗?”
队长正想接着说下一句,谁知那三人嘴更快,抢着回答。
苏世:“我和心芸有约要去钻研理发技巧呢。”
常健:“我还要给笔友回信,还要帮老爸干活。”
刘锡:“我学习……”刘锡一说完“学习”,苏、常就白了他一眼,“哇靠,你成绩那么好还学,恶……”刘锡改口说:“反正我想好好玩玩放松一下。”
队长的眼睛里开始透出一些不满:“拜托,就这些事可以放其他时间做嘛。下午都空出来特训不是容易的?我说,你们可别小看了这支教练队伍,他们拥有最先进的训练方法和足球技战术理念,他们之前已训练出许多校联赛冠军队,有一支还拿过省杯赛冠军!连你们的老师、校长,也都曾受其中老资格教练的指点训练!”
苏世率先动摇了原来想法:“这么说,好像真的挺不错!要不咱兄弟几个都去试试?”
常健此时又提出一个问题:“参加特训的还有哪几个人?只有我们一支队吗?那别的队参不参加?”
“要是人很多的话我就不大想去了,因为这样针对性不强,对个人而言是很难有大进步的,特训也就不‘特’了。”刘锡也发难。
“放心各位,”队长似乎对提问已有准备,“这个机会只有我们高一①联有!这机会是通过抽签,由队长我这只幸运左手抽出来的!多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啊!别忘了,我们目标直指明年联赛冠军,不是再拿一个亚军。经过特训,我们队技术实力上一定会有所增强,到时我们夺冠的机会就大增了呀!我说了这么多,你们该表态了,试不试?”
三人齐声回答:“试就试,谁怕谁?”
这一声响把网吧里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看得四人都不好意思了。刘锡随后低声问道:“那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这么快!”
“所以我才来找你们啊,不然我完全可以等你们在家的时候再打电话跟你们说,我要去找其他人了,回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