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重生马赛 御羽卓一 3466 字 13天前

饭局摆好了。说“饭局”好听了,实际上是摆好了炉、生菜、碗和可乐而已。

苏世:“大家尽情吃吧。今天只点了可乐喝,不知大家习不习惯。将就喝了吧,咱干一杯!”

听这话,好像他们平时是喝白酒的,刘锡偷笑。刘锡就坐在苏世旁边,正好可以和他聊一聊。

席间,刘锡四人了解到了一些有关苏世的事情。苏世出生在一个富豪家庭。从小他就接受了高素质的教育。上学,读古今中外名著,拉小提琴,研究学习毛笔字,几乎就是他小时候生活的全部了。

但有一天发生了件对苏世来说具有“跨时代意义”的事情:那天恰好保姆没来接送,小苏世自己回家,在路上看到有人踢球挺有趣的,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踢的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哪懂什么技巧,当时就是乱踢。小苏世见球就踢,那劲头可不比别的孩子差。一次,球又落到了脚下,“我当时右脚抡了过去,”苏世说,“结果球真的进了。”说到这时,苏世的脸上洋溢着无法言说的喜悦。“当时看着球踏踏实实地滚过球门线,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快乐,这种快乐的感觉跟以前的很不一样!”苏世还说,小时候参加书法比赛或参加小提琴比赛是有拿过好名次,但他觉得这样的快乐并不实在。他小小的脑子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比赛有人可以拿名次,有些人就不可以,为什么这样做可以拿冠军,那样就不行。

“从那以后,我天天偷着踢球。后来,我的一个体育老师看中了我,便收我做学生,教了我许多基本功。”苏世依旧语速不快地说着。

“想必教的大都是运球过人吧?”健很贼地问道,大家都笑了。

“那为什么没有继续发展呢?”刘锡问。他的意思是,苏世技术这么好,怎么不考虑接受专业训练,成为专业球员。

可这一问好像压根不存在似的,苏世在若无其事地招呼大家吃饭。苏世装得很像,但刘锡很清楚,苏世听到了这句话。刘锡感到自己又在扮演那种吃力不讨好的角色,心里很不爽。“真笨啊,问这种笨问题,”他骂自己。

“这位大哥叫吴仁永,GK(守门员),这位是卫安邦,叫他邦邦好了,这是陆钢。以后想踢球,我们四人随叫随到,别忘了!”

刘锡回到了宿舍。刘锡突然想到,到了学校还没有给阿成打电话呢。于是他飞快拨入了一组熟悉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什么,刘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不成搬家了,应该通知我才对呀。于是又一组熟悉的号码,刘锡打回了家里。

“妈,我去学校的时候有没有人打电话找我?”

“噢,刚刚有一个。”

刘锡满怀希望地问,“是阿成吗?”

“不是。”刘锡晕倒。

“那个叫张力博的叫你要宿舍电话号码。阿锡啊,开学了你要收心学习了,记得写下班主任的电话号码,有事的时候好联系请假。”

刘锡忍耐了好几句后,那边总算才挂掉了。

晚上,刘锡做了一个梦。

梦里,8岁的小刘锡跟大孩子们踢球。啪!一个危险球被小刘锡解围掉了,“踢得好!”大孩子们一定也没吝啬掌声。不知怎么一晃,刘锡就站在了球场的中央,球场的灯光好亮好亮。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背后冒出一个声音:“快学习,如果你不好好学,就进不了兴邦,教练就不会要你,你就踢不了球!”言毕刘锡突然间就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刘锡就借着小台灯的光学啊学。已经凌晨3点,刘锡想睡觉,可不知怎么的停不住,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当刘锡醒来时,已惊得满头大汗,看看表——6点了。

好奇怪的梦,刘锡想。

昨天那一天过得好漫长,不知道为什么。

军训的日子很快就到,又很快过去了。这段时间的关键词是:暴晒,疯练,几率,约束管制,单调的十分难熬。好不容易等到了第十天出笼,大家都争着喊累啊,感慨啊,是个通讯工具的都被打爆了,接听或是打开短消息,劈头就是:好累啊!

刘锡没觉得怎么苦,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吃的苦比较多,习惯了。025的电话现在整天铃声大作,刘锡接电话,内容无非是骂教官可恶或是骂太阳变态的。常健还打电话过来骂道:妈的哪天我当了国家领导人头一个政策就是把教官给灭了。

军训时倒有一件事挺有趣:排队列时刘锡和常健这才发现,他们和苏世都在高一(1)班!开学后很快就去军区军训,同学们彼此都没熟悉,也难怪刘常两人犯这错误。解散后常健找到苏世,直勾勾地看着这帅小伙的前脑门,好像上面写着什么不好的形容词:“苏世,你居然在我们班,CLASSNo.1!”

“哈不好意思,不小心进了这个班。如果你哪方面都需要帮助的话……”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我觉得好奇怪,你人那么帅那么风流倜傥那么rich为什么学习也这么好呢好稀奇哦?普遍观点认为上帝是公平的给你这没给你那,你应该是rich帅潇洒而不聪明,的那你为什么又rich又帅又潇洒又聪明,为什么聪明的你不像刘锡一样呆头呆脑一副书呆子样?”

刘锡此时很想扁常健一下,苏世则一副得意样。

“你吓着我了,不过,谢谢你的夸奖了,你太热情了,一上来就夸我这么多句,真是不好意思。”

苏世与刘、常就这样再次相遇了。刘锡很高兴:三个足球凑一块,以后的学校生活可就有趣了。

这段时间很多事情,虽说如此,刘锡还是不忘顺便打听阿成的消息。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情况。

阿成是锡的小学和初中同学。他叫陆建成。他人虽然调皮贪玩,学习很一般,但也很直爽,敢爱敢恨。阿成一直把锡当兄弟看待。阿成最喜欢跟刘锡聊天,刘锡也是一样,两个人一聊上就特别来劲,有感觉。在那灾难性的学习的岁月里,他们什么都聊:理想、烦恼、愤怒、生活、爱情……

但他们终究还是分开了。锡成为了令人羡慕的兴邦中学的学生,而阿成,听说去了职高。

……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上午。

无聊得让人不得

不翻出了陈旧的记忆。

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桌椅排列得格外整齐,桌椅之间间隔的不小的空间给人一种视觉上的舒适。窗帘是好看的白底青纹,窗框是光滑粗大的白色金属。地板上铺的是乳白色的瓦砖,一尘不染,反射着不刺眼的温和光线……房间各处的细节都烘托出了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气氛。

这里就是校长室了。

“很好,又开学了。”一个身体微胖,寸头,西装革领,却显得意气风发的中年人说着。他就是兴邦中学的校长——胡胜风校长。

“罗教练,我是直肠子。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胡校长说道,“今年,我们的学生体质有了‘质’的飞跃。你看,50米、立定跳远和1000米跑,全市初中生竟都考了个及格!一个都没有落下,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前些天看了张X中初中生体育成绩表,呵,别说没有没过及格线的,连刚好压线的都没有!”

“我还听说中考前,B中甚至批量‘生产’了一张张及格成绩表,就这样,把这些表报了上去!”胡校长越说越生气,他激动地抓起杯子,把水灌进了嘴巴。

罗教练无语。今年这个区将体育成绩列为考察学生综合素质的重点——全区性的体育测试不及格的初三学生,将被限制报考市、省重点中学。罗教练认为,这是一个极不冷静、极不合理的决定:近几年来,全国中小学体质下降,此时体育成绩的要求反倒太急、太高,不可取;中小学生体质下降,跟体育运动的普及不够、学生参与体育积极性不高尤其是学校、家长、社会施加的压力又很大的关系,尚未做好这方面的工作,而只是一味地进行严格的体育考试,这对中小学生体质提高没有任何好处;最后,以体育成绩好坏来决定学生能否上重点高中,来决定一个孩子的命运,都显得过于残酷了,这样会在不经意间埋没了人才。这样的模式坚持下来,只能遭到践踏,名存实亡。

果然,今年,如罗教练所想的那样,各所中学争相谎报成绩,保全己校的升学率,体育考试成了一个无用的形式……反对之声已经四起。

“罗教练,关于今年足球比赛的赛制……确定要改革一下么?”

罗教练这才缓过神来,“噢,是的。学生会的倡议我觉得挺可取的,不少学生响应也很热烈。确实,以往学校的11人制比赛关注度越来越少……跟赛制的确有很大关系。也许我们真该进行一次小小的尝试——耳目一新的五人制足球,说不定能带来不同凡响的效果。”

胡校长:“我现在联系了全省的几所重点高中,希望未来也能促成一项省级中学生五人制赛事。”

“这种形式,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罗教练满脸的希望和信心灿烂着。

又一个周末到来。下午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最后15分钟,(1)班三个足球狂热分子便开始相互暗暗招呼收拾准备——常一起踢球的人同班就有这个好处。铃响,起立说老师再见,然后,三个人以最快速度,冲向球场。

在兴邦中学踢的第二次球,刘锡心里想,从现在开始,努力在兴邦把“后防大闸”这个威名发扬光大!

热身热了一段时间后,三人发现约来的卫安邦等人都来了,除此之外,他们发现远处大球门那里也聚集了相当多的踢球者。常健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嘴里默数着什么。突然,他灵机一动,对远处的人群喊道:

“喂!要来踢大场不?”

踢大场,意思是踢一场11人制比赛。刘锡和苏世一下了兴奋起来:好耶踢大场!那边的人答应了。

刘锡这一队很快排开阵势。刘锡观察了下己方队的阵型和人员分布:吴仁永守门,林天魄、卫安邦分别为中后卫、右中后卫,自己是左中后卫,常健和林天诚居中场中路,前锋是陆钢和苏世,左右前卫则由两个还不认识的同学担当。阵型是3-4-2,数起来才10人,不过随着比赛进行,一定还会有人加入,到时说不定会超过11人。所以“踢大场”解释为仅仅“占用整个11人制球场”踢比赛更贴切些。

比赛开始。虽然彼此并不熟悉,两队还是放弃了试探(实际上是没有“试探”这个意识),一上来就对攻。刘锡这边三后卫很快就“接手处理”掉了许多危险球。又一次进攻来犯,刘锡忽然看见有个熟悉身影,一时间刘锡竟想不起来。

刘锡在脑海里拼命回忆,这一回忆险些犯大错。正在此时对方不费吹灰之力便通过了走神的刘锡镇守的“关口”,杀入禁区,幸亏林天魄及时出现,挡住了对手的射门。

“刘锡!别傻站着,防角球!”常健对刘锡刚才的表现感到不快,他大声喊道。

刘锡这才回过神,“知道了!”

但刘锡仍不忘记看个究竟,在对方主要攻右路时,左路的刘锡便尽可能在不松懈左路防守的前提,一点点靠近去看。无奈刘锡近视较深,踢球戴着眼镜飞奔太麻烦又危险,而且攻防节奏太快,没等眼镜锁定影像,人就回撤了,只留个后脑勺给刘锡辨认。

刘锡的队率先进了两球,领跑对手,不过这有运气成分,一个是对方后卫乌龙,另一个是门将表现太业余,把易接球漏进了球门。

对方肯定不能接受这种运气主导的失败,攻势更加猛烈了。尤其是两个活跃分子——都身穿红黑拜仁战衣,一个是10号,一个是9号——他们不但不惜体力地来回奔跑,还不断呼喊队友,叫他们打起精神认真踢。

而这个9号,就是刘锡觉得面熟的那位。随着时间的推移,刘锡渐渐辨清了他的大致长相:小眼睛,扁鼻,国字脸,板寸头……刘锡突然想,好像脸上……应该还有一颗痣!

刘锡心里越发确定是谁了。

之后不久,对方扳回一分!是通过禁区外的远射得的分,刘锡对此球责任不大,虽说如此,刘锡心情仍不会轻松:对方进了一个,他们气势上来了,扳平比分的信心也有了,刘锡防守压力更大了。

之后将近10分钟的时候,对方9号竟过掉中卫林天魄,直面球门……刘锡补防位置不佳,眼看9号就将射门。刘锡想,必须铲球,不然球非进不可了!

刘锡放铲!碰到了球,但,刘锡的绝大部分放铲的腿还是狠狠地撞上了9号的身体。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刘锡也躺在地上,心里

默念:完了,完了,我刘锡向来只铲球不铲人,今天却破了规矩,还伤了人……

刘锡怯怯地起身,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偷瞄了眼还躺在地上的人。此刻,刘锡看到了他嘴边的黑痣,此刻刘锡才最终确定下来:

他就是鲁阳,刘锡小学时最要好的小伙伴。

刘锡居然……给久别重逢的小伙伴的见面,居然是凶狠致伤的一铲!

“鲁阳,鲁阳,没事吧?……”10号非常紧张地跑来问道。见鲁阳咬牙忍痛很难受的样子,10号的脸一下子气得涨红,对着刘锡:“你干什么!下脚那么狠,你还是不是人!”

他骂着,正欲动手推搡刘锡,幸好苏世等人及时赶到,拉开了两人——实际上只是拉开10号,刘锡根本没有要打的意思,甚至没有还嘴。刘锡心里感到十分愧疚,低头,甘心站在原地任由其打骂。

鲁阳似乎是痛感减少了一些,自己在地上撑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刘锡,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对情绪激动的10号说:“别,义连,别伤了和气。算了。”

义连似乎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又说:“那你的伤怎么办?叫那小子赔啊!”

“我没事的,只是今天踢不了了。算了,别计较了,真的要帮我的话,”鲁阳心平气和地说,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有些微弱,“就扶我回宿舍休息吧。”

义连先是一愣,叹了口气,然后才拉起鲁阳,扶着他慢慢地离开了球场。路上,两人几乎同时回望了望,只不过,用的是不一样的眼神。

两人走后,刘锡就再也没法提起精神踢球。没多久,刘锡忽然对常健苏世说:“你们踢吧,我先走了。”刘锡再也踢不下去了,他全当自己被罚下了。常健和苏世感到很意外。

“以前和他一起踢球这么久,也从未见他像今天这样,没等大家伙踢尽兴散伙就自己先走。”常健如是对苏世解释说。

“嘿刘锡同学发什么呆呢,”常健见刘锡像块石头一样坐在石椅上盯着远处榕树队列一声不吭,便走了过去拍了下刘锡的肩膀。

此时安插在校园里的校园广播喇叭正响着一个新进广播员甜美的声音:“各位听众朋友,下面播送来自学生会的布告……”

“你那天走那么早,太可惜了,没看到我常大爷惊天大力射门,还有苏世连过两人后打门……我们后来不知赢得有多爽!”常健绘声绘色地说着,想把刘锡的情绪带高起来。

但刘锡不吃这一套,他的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目光依旧呆滞地望着远方。广播正响道:“今年校足球赛将有很大不同。”

半饷,刘锡才冒出一句:

“我见到鲁阳了。”

常健有些惊讶,“鲁阳?真的?”刘锡跟常健讲过许多有关鲁阳的事,常健自然清楚鲁阳是谁。“什么时候见到的?你们有没有碰头讲话?”

听完这话,刘锡似乎不知如何作答,又陷入了沉默。常健也在想,他们不是在小学六年级毕业后分开了吗,此后未再见。这次刘锡说他见到了鲁阳,那么说,他们是久别重逢了!

“应该高兴啊!”常健转而笑了笑,“老朋友再见面,不是高兴事?”

“可是,”刘锡终于再次打破沉默,他情绪有些激动和不安,“我和鲁阳的再次见面,是在球场上,见面发生在当我把鲁阳铲倒在地的那时……”

“拜仁9号是鲁阳啊!”常健又吃了一惊。他想,老朋友好不容易再遇见,却闹出这样让人不愉快的事,换做谁都不好受。

“今年足球比赛,将实行全新的五人制足球形式……”广播继续响着,而他们全无理会,不知不觉间他们错过了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常健回想起那天开踢大场前前后后的情景,忽的发现了什么,对刘锡说道:“可我见他好像对你很冷漠!在冲撞发生之前,他就已经这样子了。老朋友毕竟是过去式,以前再要好,以后一隔绝时间久了,好伙伴也会变得冷漠,此理不假——”

“别说了!”刘锡转过脸来,怒视常健,“我不相信这歪理!不要以为你说这些就会减轻我的愧疚。”常健见刘锡竟生自己的气,心里也不快了,他扔下一句:“刘锡,你不要太**太单纯!”扬长而去。

这是一句重话,把刘锡压在了石椅上不能动弹。

“……欢迎大家踊跃报名,通知完毕。”

常健和刘锡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常健一回来,他的上铺就问:“常健,刚刚你听了广播没?讲的什么内容?好像是五什么来着?”

被这么一问,常健才想起来自己在和刘锡讲话时,有广播在响,可具体内容……常健没听清楚,五什么来着?抓了半天脑门,常健才回答收:“五……武术比赛吧。”

“噢,我晕,”这时常健的右铺走了进来,他纠正道,“不对。是五人制比赛。”“啥五人制?什么东西?”上铺问。

“就是足球五人制,场上五对五比赛。”右铺答。

“这个赛事,学校以前没举办过,”在刘锡宿舍,他的舍友如是说,“广播里说的就是关于这个的。广播说,几天之后就会公开召集球员入队,通过训练选拔,选出报名者中优秀者成为联队一员。”

“联队划分范围还不清楚,听说高一(1)、(2)、(3)、(4)班划在一个联队里,而联队队长,”常健上铺说,“也就是负责选拔一联队员的‘主考官’,就是李义连。”

“李义连?听起来好耳熟,在哪听过。”常健感到有些奇怪。

“他名气也不小啊,听过也正常。”左铺补充道。

既然是足球赛,常健也一定参加吧,在另一个宿舍的刘锡想道。对了,今天说话太冲了,跟小健道歉吧,等明天起床后,然后,刘锡进入了梦乡。

说到足球比赛,又想到小锡了,唉,不该为小事闹不和,道歉吧,等到明天见面,常健想。几个翻身后,他也睡着了。

苏世的宿舍仍在激烈地讨论有关广播内容的事。苏世这个想要与大家打成一片的小少爷自然不会缺席,何况苏世自己也是一个足球“业内人士”。大家都以最大精力投入了对足球五人制的话题上来了,这让舍长十分苦恼。

“还不快给我关灯睡觉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