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总算醒了过来,原来又作了个恶梦,又梦见那个红衣女子了。
我突然想到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个红衣女子难道就是现实中袭击我的那个红影?可为什么现实中的红影没出现之前我就已几次三番的梦见红衣女子了呢?难道潜意识里我早已有了某种预感了,**的大脑神经便通过奇怪的梦境来向我传递某种不可预知的信息?
对于梦境,我们通常是这么认为的,在心理学上被视为压抑的潜意识冲动或愿望以改变的形式出现在意识流中,还有就是大脑的认知系统在对无意中存储的影像进行整合而无知觉的进入意识,那个红衣女子难道就是我大脑里无意中被存储的影像?就像现实生活中事发前有些人身上会出现某种反应一样,这么说来潜意识里我早已有所预知了。
可那个红衣女子到底是谁呢?真得是黄愉么?
我小睡了会儿,天就大亮了,我给小呈挂了个电话,问他W城第六医院病案科有没有人认识,最好去帮我调查一下关于三年前黄愉的病例,房东的话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黄愉抢救无效死亡,可是过去那么多年,医院还会保存病人的病例么?
小呈答应帮我试试看。
之后我起床下了楼,母亲在客厅里替我备好早餐了,我简单的吃了点,父亲交代了,这几天让我不要出门,母亲也说外面不安全,暂时家里养伤。可我呆在屋里多难受啊,那么多的疑点没有解决,就像一条条的蛆虫在我体内蠕动,时刻将突变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叫我食不安心睡不踏实。
我上楼打开电脑,进入“舞之魔”的空间,对着屏幕凝思,这个神秘的“舞之魔”和那个鬼魅一样的红影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我想到了两种可能性:第一,“舞之魔”和红衣女子是同一个人,他(她)为了某种目的千方百计的设计害我,先是向我开展了一系例的精神攻击,包括发匿名邮件,寄神秘礼物五色曼陀罗等,及斯加棋的动态图片,接着就装神弄鬼屡次在我眼前时隐时现来加以恐吓;当她得知这些并不奏效便开始对我实施暴力袭击,甚至夺取我的性命。第二,红衣女子借用当年黄愉的冤死企图对我施以精神摧毁,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哪一种可能性,都与黄愉有关,那个红衣女子就算不是黄愉本人,也认识当年的黄愉,而且关系一定很密切,当然也对我与黄愉当年的事也了如指掌,因为我跟黄愉的相处十分短暂,除了她最亲近的朋友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晓。看来我必须首先找出黄愉当年亲近的朋友或许对我解开其中奥秘有所帮助,我拿起手机再一次拨响了小呈的电话。
“有事么,阿骏?”
“小呈,你帮我再去一趟‘梦幻Happy’,打听一下当年黄愉要好的姐妹朋友,最好能打听到她们的现实去向,越详细越好,拜托了!”
挂断电话,我倒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双眼。此时我突然想到了黄愉的博客,说不定她当年要好的姐妹朋友会在她博客里留下蛛丝马迹,于是我打开,一双锐利的目光仔细的穿梭在当年属于她的天空里……
我花了整整三个小时通读了黄愉的全部日志,发现其中有一篇写于2006年3月13日《游西施故里》的旅行日志,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我和我的三位姐妹汪树佳、齐厢、刘树涛一起登上开往诸暨的客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箥终于来到有名的西施故里风景区,西施是每个女孩子心中的不老偶像,也是任何一个男生生命中永恒的爱情追求。如果来到绍兴不去西施故里,就等于去了北京不上长城一样。出门在外,我一直追寻着这样一种情结,但是世事的无理纠缠、爱情的如彩梦幻总让我得不尝失的旅行于忧愁与快乐的狭隘弄堂,就算突然间拥有了,也是那么短暂。我趁着姐妹们去如厕之际,偷偷地跪倒在美人风姿绰约的塑像前,恭敬的祈祷,真诚的许愿,祝福自己能在这个即将到来的夏日遇上我所企盼的白马王子,制造夏日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