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路上,我看见不远马路边有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男的使劲拽着女孩的手擘,像是有话要对她说,女孩显然不愿意,而且极度反感那男的。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我清楚的听到了女孩厌恶的说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听你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这疯子……”
男人没理会,也不介意,只是将她纤瘦的身体强势揽紧,并且凑下脸去往她嘴上肆无忌惮的亲吻,女孩使劲挥着粉拳雨点般砸向男人的身体,嘴里不断诅咒:“流氓,地痞,不要脸,不得好死……”男人不说话,脸上划过一丝**笑,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一双手,像老鹰捉小鸟般一手箍紧她的腰枝,然后随意的在她脸上疯吻,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在看着,却没有一人敢于站出来。
我驾着车子从他们身傍擦过,此时突然那个男的说:“加棋,你听我说好吗……”男人尚未说完女孩已大叫着:“我不想听,放开我,流氓,混蛋……”
我也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那男人叫她什么来着?加棋?
此时我的车子已经掠至前方,于是煞车回头看来,这一看了不得,那女孩真得是斯加棋,难怪刚才看到她穿的衣服怎么跟斯加棋一个样,我还不大相信呢,她怎么会在这儿?那个男人又是谁?斯加棋好像很讨厌人家,但人家凭什么死缠烂打。
我快速启车门冲出去,推攘了那男人一下,“喂,喂,你是谁,想干什么?”
“阿骏,救我——”斯加棋一见我,便叫救命。
那男人转过身来,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冷冷的说:“你又是谁?”但见我长得高大年轻,好歹没敢轻举妄动。
“我是她的男朋友,请你让开。”然后又对加棋说:“加棋,跟我上车。”没等她说什么,我已拉住她的手往回走。
刚走到车子傍,我忽然间云升一种预感:我的侧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似的,我一个侧首,望向了傍边的一条小弄,一个人影快速从那儿飘过,我叫加棋先进去,自己则去那边探个究竟,可是狭长的小弄只有三三两两几个行人在晃悠,根本没有我认为的可疑人影。
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有个人影在窥视我,对,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一定又看到了蓝洁,她又在这儿出现了,可她为什么屡次出现在我眼皮底下,又每次都忽然失踪,好像有意避着我似的,但又好像在跟踪我?为什么那么多次的重复遇见她呢,真是巧合?
上车坐定,斯加棋没有问我刚才干什么去了,而是惊魂未定的说:“阿骏,这次全亏了你,不然,那流氓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当着丛人的面扒我衣服怎么办。”
“加棋,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跟这种人来往?”我边开车边说。
“什么叫流氓地痞,什么叫蚂蟥水蛭,这种垃圾需要你去找他们吗?”
“以后出门小心一点,现在外面坏人多。”我说。
此时,加棋突然凑过身来抱住我,泪眼汪汪的说:“阿骏……”
“你怎么了?”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动,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依赖害怕的像502一样粘附在我的身上,也许刚才的一幕的确吓到了她,让她觉得女人身边有个男人才叫安全。
“阿骏,我想去东面的山顶,你现在带我去好吗?”她还是这样紧紧抱着我的腰,让我觉悟到一个男人的如此伟岸。
“好,我们现在就去!”我看了看钟点,已临近中午,我停车在附近卖了些速食和饮料,然后驱车往东郊尘卷而去。
沿着宽阔的盘山公路,很快就到达山顶,我们下了车,站在W城的最高处,瞭望着小城的迷人美景,谁又能明白,这些浮华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杀机、阴谋和诡秘。
“加棋,早上去了城南十里街,黄愉果然在2006年就已割脉自杀,这么说来,她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简接的害死了她,今天承受这些报应也是罪有应得……不知道为什么,从新加坡回来,我的心总是空落落的,我发觉我越来越孤独,是我的生活太荒缪了,还是生活本来就这么悬奥”我望着被我踏在脚下浓缩的世界,喃喃而道。
“阿骏,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不会孤独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的照顾你!”加棋从背后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背上,聆听着我身上每一个细胞的跃动。
我也反手抱住了她,然后转过身把在揉在怀中,轻轻地吻着她的脸,然后我们的唇紧紧地吸在一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将她慢慢的放倒在毛绒绒的青草地上,开始解开她的上衣……斯加棋深闭双眼,躺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尽情享受着我的身体带给她的快乐和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