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对方想说的这个女人是谁,又是斯加棋。为什么对方总是说的含糊其辞神秘兮兮的,弄得我心儿七上八下的。难道斯加棋真得有什么可怕的秘密不为我所知,还是暗中有人存心破坏我们的感情?
于是我快速敲起健盘问过去:“你到底是谁?藏头露尾什么意思?”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对方又彻底的蒸发了。我气呼呼的关掉窗口,真想一口气找到他,挥他几个耳光,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弄得我人心愰愰不得安宁,以致晚上总是做着类似的恶梦,如果再这么下去,我这个在别人眼中的大帅哥迟到要变成人见人笑的精神病患者。
次日我早起,又像往常一样跟同学们一起跑步,我边跑边还是思忖着斯加棋的事。突然只听“Hello!”一声,我侧首,不知何时,谢小云小跑在我身边,她扎着只冲天辨,穿着紧身的sportsuit,看上去稚嫩又可爱。
“想不到你总算也坚持了一个礼拜了。”她说。
起初我不解,稍后便微笑地玩笑:“原来你每天偷看我跑步啊!”
“谁要看你啦。”她有些喘着气说:“只是每天这个时候从你身边擦肩而过,是你没注意到而已啊。”
“哎,你不仔细的偷看我,又怎么能记住我?”我故意放大声点,让她发起雌性的矜持,老实说,跟我初次见面的女孩比我成熟总不是那么滋味的。
“哼,不理你了!”她说完加快步伐向前跑去。
呵呵,看来她真得认识我很久了,不然怎么可能没说两句就跟我生这么大气。我快速追上去,笑着说:“I’msorry!生气啦!”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跟你生什么气啊!”
女孩转眼间变得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这回我却意外的发现她两颊泛起了微红,像两朵粉嫩的花瓣脸上无声而均匀的胭脂般晕开,写满了青春少女的无限玄机。
我边跑边看得入了神,不料竟撞到傍边一男生,我连声道歉,才算平事,可那个男生还是奇怪的看了看我才走开。
谢小云又笑出声来,问我怎么了?干吗老是盯着她看,欣赏艺术品似的,我没理她,继续边跑步边跟她聊天。
谢小云成了我在EASB东南亚工商学院的惟一朋友。
又是午夜的同一时间。
没有月光,只有鬼魅般地幽暗和令人窒息的来自地狱般的神秘气息。
一个穿鲜红长裙的女孩准时的来到我身前,我依然记不清在哪儿见过她,她容不得我多想便像往常一样拉起我的手,同样是那种通彻心扉的冰冷致命的袭来,之后带着我来到一块所在。
这儿是一片海,海水湛蓝,风平浪静,在阳光的映衬下,炫耀着粼粼波光,激起数不尽的绚丽和迷幻。
我正沉浸在诱人的海景中,突然只觉整个身子猛得向前一沉,接着失了控得摔了下去,还没醒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觉自己已经在深不见底的海洋里挣扎了。我想喊“救命”,可是喉咙里分明被什么东西咔住,无论我怎么用力都喊不出来。
这时我却发现岸上有一个像血雾一团的女子,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她带我来这儿的,她的脸毫无血色,与她穿得裙子形成可怕的对比。
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杀我!我的第一个直觉在脆弱的脑际一闪而过,随即撒下一阵致命的恐惧。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拼命的在水中乱撑,因为我会游泳,只要没有大浪海水卷不走我的。我不会死的,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掉的,我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
这时岸上的红衣女人却发出令我毛骨悚然的阴笑,露出魔鬼一样的狍牙。我似乎听到一个冷飕飕的冥音朝我耳畔飞进:“别撑了,没用的,就算有再好的泳技,也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我一个寒颤,果然,我真得感觉到我无法游泳,手脚都不听我的使唤,我把一只手沉入水中,另一只手却重新浮了上来,我一步也不得向岸前靠近,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一样,只有彻身的冰凉以及从内心深处迸射到极限的恐惧。
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致于我死地?除了求生欲,我的脑海中拼命的强烈冲击着这个不可理解的问题,直弄得我精疲力竭。这时,我感觉又有一个冷飕飕的冥音飞入我的耳膜:“会淹死你的话,你还活得成吗?”随着冥音的消失,我还清晰的闻到了女子的“噗哧”一笑。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我的脚下的海水明明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可为什么这么久过去我的身子还浮在上面,而且我早已力尽,不再硬撑了,按理说我早已沉入海底。我忍不住想,这是什么地方呀?
“死海!”一个冥音又飘入我的耳膜。
“死海!”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