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后,华凯、华逸和乐云三人回到保康堂,一个个愁眉不展,哀声叹气。
“唉!原本想让连大哥能救芷儿,没想到连他也给抓了进去。”乐云凝眉思索。
华逸看着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华凯,关心道:“师父,你不要太担心了,我刚才走前跟张大哥说了声,让他照顾下芷儿,我想他们当差的能好说话。明日一早我就去衙门再打听打听,想法子把芷儿救出来。”
“唉!这都怪我,如果我今天坚持不让她上山采药的话,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华凯一脸愁容自责着。
“师父,你不要怪自己了,这是谁也不想的。也不知道连大哥是怎么一会事,非要惹丁大人生气干什么?如果他恳跟丁大人好好说,也不至于都被关入大牢呀。”华逸埋怨着,心中一直回想着风颖月在堂上的那番话。
乐云听后为风颖月叫屈,辩解道:“你也不能怪连大哥呀,他也不想的,他那个人一向都是这个脾气。我想,他一定有他的主意,他们会没事的。”
“说的容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话的口气那么大。”华逸报怨着嘀咕着。
“对了,你们说,连大哥的那块金牌能不能救人?”乐云突然想到。
“如朕亲临?”二人被他这么一提醒,眼前一亮,脸上的愁绪扫掉一半。
“嗯。折腾了一宿了,天都快亮了,我回去找出那牌子,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衙门救人去。”乐云这才舒了口气脸上有了笑容。
二人听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点头同意:“那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管怎么样我们明天都要去试试。”
“好,我先走了。”说着乐云离开保康堂。
次日,一早丁品凡便升堂审案,风颖月和华芷被带上堂,华芷、赵大、洪二三人跪在堂下。风颖月依然冷傲的站在堂下,幽幽的看着丁品凡,目光犀利冰冷,似寒潭般深邃不见底。
丁品凡见风颖月依然不恳跪,心中自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拍响惊堂木,一脸不悦道:“连月,本官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太过份。”
风颖月不屑的笑道:“我说过,我没有跪人的习惯。”
“你……”丁品凡憋得脸都紫了,双目如刀似的刮在风颖月脸上,沉声道:“好,好,本官到要听听,你有何得何能不跪。本官问你,你可有官爵在身?”
“没有。”风颖月仍淡然的看着他。
“本官再问你,你可取得了功名?”
“亦是没有,我只是一介草民。”
“放肆。”丁品凡拍响惊堂木,眼中的冷怒寒光足可以冻死人,他大喝道:“你即无官爵在身,又无功名,你有何得何能上堂不跪?”
“当今圣上御赐,免跪。我连皇上都不用跪,又何以跪一个小官?”风颖月依然有着冷傲看世人的狂放不羁。
堂外听审的百姓听到风颖月的话,都惊讶的瞠大眼盯着他,对他所说的话半信半疑,相互交耳猜想他真实的身份。
丁品凡一听,心中惊道:此人到底是什么人?皇上?免跪?莫不是在匡我吧。想到这里他平和下心情,问:“好,那本官到想听听,你是何人?来自何处?”
“我不是说过吗,我姓连,单名一个月字,永安青宇镇人。”风颖月淡道。
“本官在朝廷上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还说什么圣上御赐免跪,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丁品凡有些不耐烦。
风颖月见他的模样心中自觉好笑,嗤笑道:“没听说过不要紧,这只是我认祖归宗后的名字,有一个名字你应该听说过。”
丁品凡见风颖月如此戏耍自己,心中更加生气,不以为然道:“那你到是说来听听,本官可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玩,不说本官就继续审案了。”
“风——颖——月。”
当风颖月三字脱口而出时,堂上堂下一阵惊‘嘘’声,所有人都惊叹的盯着风颖月,在猜想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尤其是华凯和华逸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乐云瞠大眼傻呆呆的盯着风颖月的背,心想:怪不得身藏不露,怪不得脾气如此之怪呢,怪不得……总之,我这一辈子是跟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