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暖风抚面而过,天上那轮弯月,月光幽幽的照在风颖月身上。风颖月轻轻叹息着,感觉到有些疲惫,他眼中依然是那冷傲的目光,抬头望着天上的弯月。月光洒在脸上竟有些温暖,他那张冷俊的脸上却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是开心还是忧伤,没人能看懂他的心。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亦是没人知道。
百般的推测在心中,为什么只找到张景忠的头卢?许世昌的头在什么地方?何忠到底要隐瞒什么?事因十五年前的合亲聘礼调包案有关,他来江临就是为了这些聘礼,就是说聘礼就在江临,那么合亲聘礼现在何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许世昌为什么要辞官?张景忠为什么将军不做,跑到这小悬城里当上了府尹?
“星疏月残秋光冷,风清云淡碧波寒。唉!残月,就像寒潭般,永远都无法让人靠近。”风颖月感慨万千的轻叹着,为什么他总是冰得让人无法靠近,不敢去了解他?他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没人能够知道。
“谁说月是冷的?刚才我明明见你笑了。”上官建廷突然出现在离他不远的树下,依着树杆仰望天上的残月。
“哼!我冷笑不行吗?我是笑给自己看的。”风颖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自己看?能看见才好呀!我想,可能你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吧。”说着上官建廷冷笑着转身离开。风颖月漠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轻叹沉思着。
次日一早,风颖月闲来无聊,趁紫竹缠着上官建廷,就溜出府衙在街上闲逛,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在何忠口中什么答案也没得到,只能自己出来找答案,可是从何找起没有一点头绪。他一边心不在焉的走着一边思考着问题,所有的问题都要从长记忆,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凶手故步移阵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的呢?这怎么可能呀?简直是无稽之谈,一定是哪里露掉了什么。
“唉!你们还是走吧,这种病是治不好了,别死在我这里毁了我的名声。”
风颖月走着走着就快到午时了,经过一家叫济世堂的医馆,只见一个老大夫正把一对中年男女向外推,那女子跪在门口怎么也不肯走。
“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算上您这家都十几家医馆不肯为我们治病了。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那女子痛哭流泣请求着。
“哎呀!当我求求你好不好?他的病根本就没得治了,吃不吃药他都活不了多久了,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回天乏数。说实话,现在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了,你们还是回去替他准备后世吧。”那大夫重重的叹气。
“大夫,我求求你了,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开个价吧。我相公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我真的没办法,许员外还是江临的首富呢,一样得了这种病,只是他自己死的痛快,没那么痛苦而以。你们还是回去吧,就是在这里跪死我也救不了他。快走快走。”大夫有些不耐烦,不停的挥着袖子。那女子只能扶着丈夫伤心的离去。
风颖月见后走进医馆,上下打量了大夫问道:“刚才那个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治不好了?”
“他呀,肝全都烂了,活不了几天了。”大夫抬头瞟了一眼风颖月,继续算着帐。
“噢?那许世昌许员外得的也是这种病吗?”
“对,许员外一直都是我的病人,前两个月他来看过,我跟他说最多还能活两个月,没想到呀!竟然是被鬼杀死了。”大夫轻叹摇头:“唉!有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也带不走。”
“噢?你怎么知道是鬼杀的,不是人害死的呢?或者是病死的。”风颖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啊?我说也是,鬼为什么要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么。”正当大夫抬头看向风颖月时,风颖月早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