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系属性加身的变异兽，末世的宠儿。

难怪哈赤木他们几人仍旧被打得狼狈不堪，刚才的那道风刃，已经证明这匹天马可以将自己的属性结合后释放。

虽然在阅历丰富的张暮眼中看来还是粗糙了一些，但至少在处理不同能量之间让它们安然无恙地释放出来了，毕竟哪怕是自己的能量，最本质的构成不同，也会有冲突。

不过虽然那是最简单的两个属性结合，但足以惊艳张暮的眼球。

至于能量之间融合，张暮反正是没听过哪个二阶的生物能够做到。

现在他在思考的，已经不是刚才展露在他面前的事实，而是另外一个问题这天马的灵智不弱于他，能够轻易示人的自然不是底牌，那么它的底牌会不会是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这三系的属性可是能够两两组合的，足足有三种结合，每种结合中的手段又不知道这天马藏了多少。

然而，最恐怖的是，这三种两两组合之上，还有一种连张暮都感觉自己的这个猜测实在是太疯狂的组合。

张暮恢复了常态，缓步朝着战马之王的方向走了过去，眼神中很是清明。

当发现张暮已经脱离了它的精神控制之后，这战马之王也不再施加压力，终于主动了些，一人一马相互靠近着。

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战马之王的周身能量波动，在它的身旁，有一圈类似于张暮精神护罩的能量圈，它的防御浑然一体，滴水不漏。

而此时，张暮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双方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和平稳的气息声，周围的环境白茫茫的，就像是浓雾一般。

“你是第四十二个妄图驯服我的人类。”

在接近到只有三米之遥的时候，张暮突然收到了来自这匹战马之王的精神共鸣。

“哦？不如说说他们为什么失败了。”

张暮对这个比较好奇，看着近在咫尺的战马之王直接出声问道，他懒得浪费精神力共振回去，反而这战马之王也听的懂他的话。

“有三十七个没能通过我的考验，或是实力不够自动离开，或是贪念大起被我驱逐甚至消灭。”

这战马之王的语气很平淡，它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三十七个没能通过考验，也就是说剩下的人都通过了考验。

“剩下的四个通过考验的人，就是外面的四位分城城主吧。”

“是的，我记得他们的气息，他们通过考验的方法都不一样，一个是在摆脱贪欲之后能及时控制自己，一个和你一样，自身有精神力从而抵挡了部分我的精神攻击，还有一个是因为身上有能够削弱我精神攻击的物品。最后一个我其实也很好奇，因为他对我的占有欲是所有人中最低的。”

第一个人应该是哈赤木，因为他的性情如此，最后一个应该是齐齐达尔，他最钟爱的仍是他的阿诺，所以对战马之王的想法并不重，中间那两个人张暮就判断不出了，那个精神系强者到底是苏睿还是黄老不得而知。

“所以是因为在他们四个同时带领你来的情况下，我才会让你接近我。”天马的声音平淡如水，就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它的声音在张暮的脑域中继续响起，“我对你们人类没有恶意，但是我也想图个清静，符合我要求的人类，几乎不可能再出现了。”

张暮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外面的四位分城城主都已经通过了考验，为什么你还没有跟他们走，他们四个应该算是现在的人类中最强的一批人的一部分了，难道他们四个之中，没有一个符合你的要求？”

“是的，没有一个符合我的要求。”

“理由呢？”

“没有理由。”

战马之王回答得很果断，让张暮不由得为外面的四个人心疼了起来，辛辛苦苦闯到了这里，结果什么理由都直接不符合要求。

场外的苏睿和黄老两人表面上看上去无动于衷，实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他们从来没有看到战马之王对一个人类可以交谈那么久的时间，哪怕是他们自己，在被拒绝了之后，就被弹出了战马之王身处的范围。

可过了五分钟，张暮还

在战马之王三米外的地方安然无恙地站着。

他们四个人脑海里几乎同时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战马之王，不会是看上了这个张暮了吗？

张暮不知道他现在的这个交谈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被拒绝的人类，他还以为都是正常流程，但是又不知道眼前的战马之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双手一摊朝它问道，“说白了我过来就是想让你和我走的，那我够上你的标准了吗？是要先打一架比试比试？”

“那倒不用，我也没有和那四个通过考验的人动手，只是确认了他们不是对的人便让他们离开了。”

战马之王的神情竟然出奇地有一点犹豫的神色，它盯了张暮一段时间后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因为我不反感你身上的气息，但是我还是不能够确定。”

“那你说怎么办？”

张暮也是没辙，这下倒好，是不是它都给不了答复，难不成是语气委婉了一些，不排斥气息，那同时也是没有喜欢，自己不会是要被一匹马塞好人卡吧？

战马之王可不知道张暮脑子里恶寒的想法，它往张暮的位置凑近了，张暮这才感觉到它身上的生命力的旺盛，强大的气息不自主地流淌了出来。

“这样吧，人类，你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就自然知道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战马之王眼神中闪过一丝浓浓的犹豫之色，张暮还当是正常流程，自然而然地就把手贴了上去。

他没发现的是，这战马之王在张暮快靠近的时候差点就后退，只是强忍住了。

张暮在见识到这战马之王的三系属性之后，是彻底死了动用武力这想法了，根本打不过，说不好还不够别人塞牙缝呢，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这样也好，不用动手，成不成看缘分，两万元晶就当交了个见识传奇生物的门票费。

就这样，在漠河下游四人惊恐的眼神之中，还以为是正常流程的张暮一脸淡定地缓缓把右手贴上了低下头颅的战马之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