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驾驶着黑色马车远远的跟了上去,国安的马车跟在其后。
清晨的军营主干道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再无其他车辆和人员进出。
两辆马车至少相隔一公里,小白驾车在茂密的树荫下行驶倒是不怕被发现。
小熊维尼迷瞪着眼趴在车厢里,一清早的有点精神不振。
不过见到长期饭票陆去病上车后,还是尽责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表示自己没忘了老板。
“维尼乖,等会又要用上你鼻子了。”
“吼吼。”维尼歪歪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意思大家都明白了,老子的蜂蜜呢?
陆去病无奈的点了点头,抬手举起粉色的望远镜看向前方。
“不好,小白,停车!傀儡人的马车被巡逻的哨兵拦下了。”
“驭!”小白勒住了缰绳,马车一个急刹。
后车超了过来,甄怀仁探头轻声道:“去病,我们停下太反常了,还是继续前进,再说距离也太远了,万一有事我们来不及反应。”
“好吧,实在不行就抓人,看来追女人我不擅长。”
“哈,来了没多久,女人已经接触了一大堆,还说不擅长。”
“咳咳,哥,咱们聊天能纯洁点吗?”麻将尴尬的摇头道。
两辆马车往前继续慢走,前面洗衣房的马车很快被放行了,看来巡逻的哨兵没少去洗衣房。
洗衣房的马车继续往前,十几分钟后行驶到了最后一道出山的关卡。
就是隔壁老王放行陆去病的哨卡。
马车再次被拦下了。
陆去病让小白慢慢驱动马车,自己再次端起望远镜。
镜头中一个军官正在和马车上的车夫说话,车夫的身影被马车遮挡大半,陆去病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军官的身形他倒是很熟悉。
隔壁老王已换成了严肃认真的老相识。
和他一起在凤凰山出生入死的副排长郑勇。
陆去病知道要遭,郑勇眼里可不揉沙子,这么早,一辆洗衣房的车出没,这种蹊跷的事他一定会怀疑。
果然郑勇和车夫说了几句后,便要求车厢里的人下车,接受检查。
车厢里的洗衣女工穿着蓝色制服走了下来,有意无意的卖弄着身材,工装裤都不能遮挡她扭动的腰臀。
可惜媚眼做给了瞎子看,郑勇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身上从来不带钱的直男猛汉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
一个战士爬进车厢,很快就出来了,摇了摇头。
郑勇毫不留情的要求搜身,洗衣女工和马车夫大声喧嚣着,极力反对。
陆去病在后看着十分的头疼。
这要是被郑勇查出来必将前功尽弃。
“小白,准备射击,郑勇大哥不知道她们是傀儡人,我怕他会受伤。”虽然郑勇可能毁了整个计划,但生死兄弟总比计划重要。
“好,打死还是打伤?”
“男的打死,女的打伤。”
“都是女的!马车夫也是女扮男装。”
“那就打胳膊或者手腕,我想要活口。”
三百米外,叫嚣无果的两个女人只得张开了手。
郑勇伸手直接去摸洗衣女工工装裤的裤兜!
他看到有东西在女工的裤兜里突出一块,洗衣女工可没有自带短枪的功能。
郑勇低头去掏摸,洗衣女工眼露凶光,右手悄悄从后腰摸出把黑色匕首,猛然朝郑勇背上扎了下去!
“呯!当啷!”
一发子弹从后飞来,准确的击中了洗衣女工的胳膊,黑色匕首掉在了地上。
“啊!后面有人!上车!”
洗衣女工奋起一把推开了还处于懵逼状态的郑勇,车夫也推开了身前的士兵,两人跳上了马车。
“啪啪!”马鞭声起,马车蹿了出去。
哨卡旁的士兵们猝不及防下,竟是毫无办法。
他们属于后方哨卡,战士的枪里一般是不装子弹的,只有需要时才会在长官的命令下装填并射击,甚至很多战士的子弹都存放在碉堡的柜子中。
“驾!”小白一枪打出,狙击枪就递给了陆去病,立刻驱马上前。
他们身后的国安马车也立刻跟了上来。
几十秒后,两架马车冲到了哨卡前,郑勇正催促手下装弹射击。
“郑大哥,洗衣女工是傀儡人,我去追他们!”陆去病早早的伸头喊道。
“去病兄弟!知道了,谢谢!”
两人交错而过不及多说一句。
“教官,还开不开枪?要不要通知上级?”被推倒的士兵拍拍挥手的郑勇。
“不用了,我兄弟去追傀儡人了!刚刚肯定是他开枪救的我,又要去病救我,难道上辈子他欠我很多钱?”郑勇难得的笑了。
“笑的这么淫贱,我看这辈子有一腿才是真的,该死的尊重多样性文化。”小兵嘟囔着走开了。
逃跑的马车逐渐起速,马车夫回头朝车厢里哭丧的喊道:“姐姐,胳膊怎么样了?”
“子弹穿过去了,血流的厉害,我正在包扎伤口。”洗衣女工掏出手绢,用手和嘴协同包扎伤口,脸已白了一个色号。
“能坚持吗?被军队的人发现了,这可怎么办?”马车夫惊慌的将连衣帽往后一拉,露出了黑长的直发和姣好的面容。
两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
“跑,只要逃进红城就有机会。”
“姐,午夜梦回时总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们做这些事不对,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个人?任务完成了,我们悄悄去南方吧,按我们的身手,到哪儿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妹妹顶着迎面的风大喊道。
“按人类的话说,我们两人的基因完整度很高,产生了自由的灵魂。可这事只有我们姐妹自己知道,在二号面前还得装傻。
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