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去病哼了一声,露出了无良老板的丑恶嘴脸。
“我可是维尼的衣食父母兼老板,借它几个胆都不敢对我呲牙,何况我在给他刷牙。看什么看,来帮忙啊,把盆子拿来!
不洗干净,嘴里残留这么多蜂蜜,维尼,会蛀牙的!”
维尼满嘴泡沫苦苦挣扎要起身,却被陆去病轻松摁住,彻底漱嘴后才被放行。
“吼吼!”维尼悲伤的吼了两声,表达出强烈的压抑情绪,大步逃去了阳台。
陆去病得意洋洋的跟着走了出来。
“以后你吃一次蜂蜜,我就给你刷一次牙!咦,不对劲,我怎么变成了操心的老父亲。”
“吼吼!”维尼噘噘嘴,活动了一下脸,用舌头舔了舔牙齿和口腔,发现还怪舒服的。
“哥,你怎么一个人就能摁的住维尼?”麻将大为诧异,摸了摸陆去病的胳膊。
“对啊,不过睡了一下午,怎么胸肌、肱二头肌看上去更紧实了呢?”小白毫不见外的摸了摸陆去病的胳膊,双眼迷离的戳了几下胸大肌。
“是吗?我不会染了什么病毒吧,最近不是和傀儡人打架就是和巨蟒操练,都说穷人靠变异,不会中招了吧?”陆去病脱下T恤照了照玄关旁的全身镜。
照了好一会儿镜子,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哎,小白肯定看错了,身体一点变化都没有,维尼那是不敢冲我呲牙挣扎,生怕得罪了长期饭票,一切都是错觉。”
“好吧,哥,饿了。”
“吼吼!”提起吃饭,阳台上生闷气的维尼立刻站起来,冲屋里吼了两嗓子。
“我们去买菜,麻将,把蟒皮带上,自由市场里有收购南北货的铺子,卖了换钱。”
“好,这玩意张老师说能做包,女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