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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虞舜却当真不想离开她。也不管她是如何想的,竟有些无赖的撇了撇那俊媚的唇角,“来人,宽衣!”
几位宫女细心的替他解了玉节龙扣腰带,再将佩玉、圣绦、龙袍等一一解下。
然后,他只穿着一件薄软、绣着暗龙纹络的褒衣,摸着被子,一撩,钻了进来。
时隔两个月了,再次肌肤相拥,他们的血液都有些颤栗。
虞舜隐忍着某处涨热的疼痛,将她小心的拥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泫儿,都是朕不好!当时失去了镇定,害你为了救朕而受了一剑,险些丧命!”
“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呢!皇上,我只是想,倘若躺在冰棺中的那个人是泫儿,你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救?”
“傻丫头,不许这么说!你不会有事的!”他忽然有些不悦与紧张,似乎在怕她会为自己招致不幸。
淡淡的幸福在心间掀起涟漪一环,她翻了个身,偎在他的胸前。手不经意间,插进了他的褒衣,腹前那一道深深的疤痕,若记忆的鸿沟,提醒了她,他曾为她不要命的受了一刀。
九五至尊,能为自己舍身如此,妻复何求呢?这一刻,泫瞳甚至在想,为了他,可以容忍青儿的存在,谁让他的帝王呢。若不是嫁了他,换作另外一个人,也许不止一个青儿,十个青儿。自苦君王多薄性,后宫三千妃如云,能遇到虞舜这样至情至善的人,也是不易了。
“皇上,我以后不拿自己和青儿比较了,你也不要在她面前提我,好吗?”她轻着声道。
“朕一向不在她的面前提起你,倒是青儿,总是记挂着你,催促朕来看你。泫儿,你为什么要这般堤防青儿呢?”
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不断的轻触,极尽享受这诈生的父爱之情。
她木然躺着,回道:“不为什么,我就是怕,她会痛恨我抢了你对她的宠爱,哪时候趁我睡着了,拿长针什么的来戳我的腿!”
“什么?”他一怔。
“我说她会趁我睡着的时候,拿针戳我的腿!”她复强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