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煜被母亲的一句话弄昏了头,鸣歌帮自己,她难道都知道了?盛子煜想道。 .
母亲看到他眉头紧锁,解释道:“子煜,舒寒把事情告诉了鸣歌,她和舒寒去找苏然了。”
盛子煜眉头紧皱,丝毫没有因为知道秦鸣歌不在的原因而放松。
盛子煜很清楚,秦鸣歌这次去找苏然是因为公司的事。他很担心,担心苏然会对秦鸣歌说什么。
手的针是护士刚刚给扎的,他想都想把针从手拔下来了。
母亲看到盛子煜的动作,赶紧拦住他说:“子煜,你好好打针好不?”母亲的语气好像是在祈求他,让他的心软了下来。
但是,他不能让秦鸣歌一个人把这些都承受。
他试图再次挣开母亲,母亲用尽了力气,把他拉住,声音带着哭腔说:“子煜,妈求你了,好好养病。”
盛子煜转过头,母亲的脸被泪水划过。作为儿子,他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好儿子。
盛子煜冷静下来,回到床边。
母亲坐在旁边的椅子休息,看着母亲脸,面的泪水和汗水都融合了。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地可以听到护士去换『药』的脚步声,和一些病人讨论的声音。
半晌,他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妈,对不起。”
母亲听了他的话,欣慰地笑着:“没事,你没事好。”
母亲叫来了护士,重新给他扎了针,此间屋子内都是静静地,没有任何声音。
母亲进了屋内的洗手间,他听到水声知道母亲去洗脸了。
母亲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护士站。等她回来时,一个女护士跟在后面,拿着新的输『液』管。
盛子煜很配合的把手伸过去。
这个过程三个人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却动作流利。
秦鸣歌和舒寒从车下来,到了苏然的公司。
偌大的公司,两个人『迷』茫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她们到前台,舒寒问道:“请问苏总在吗?”
前台的女人像对她们有偏见一样,语气很是刁蛮。唯一一句有用的是,想要见苏总,必须有预约。
秦鸣歌真的有些气不过,想要前理论。她刚要去前,被舒寒拉过来,说:“不要和她计较。”
“凭什么不计较,前台接待服务这么差,打电话投诉。”
舒寒四个字回复了秦鸣歌,并且让她无力反驳:“降低身份。”
两个人在大厅的椅子坐了很久,觉得今天见到苏然的可能『性』不大了。
她们在决定刚要离开的时候,正巧苏然从外面进来。
苏然一眼认出了秦鸣歌,抓住她的胳膊问道:“鸣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鸣歌看到眼前的人是苏然,笑道说:“刚回来没多久。”
苏然自从看到秦鸣歌后,笑容一直挂在脸。
他看到旁边的舒寒,冲她微微一笑,舒寒也点了点头。转身的时候他看到秦鸣歌『摸』了一下肚子。
苏然假装看了下手表说:“这时间也到了晚饭的点,我也饿了,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
秦鸣歌本想拒绝他的邀请,毕竟这次是有正事要谈,但还是败给她不争气的肚子,只好同意。
舒寒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苏然和他后面的一个很漂亮的女秘书说了一些话后,女秘书独自一人了电梯。
三个人从公司出去,乘着苏然的车。三个人漫无目的的开了半天,讨论着要吃什么。
苏然本说要吃西餐,可秦鸣歌说她刚回国,想要吃餐。
但苦于餐品种太多,也不知道吃什么好。苏然在前面提议道:“火锅怎么样?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很有特『色』。”
秦鸣歌在后座兴奋地说:“火锅,吃火锅。”
舒寒看着秦鸣歌这个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忘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车停在了一家火锅店的门口,三个人进了火锅店。因为人很多,苏然特意秦排了一个包房。
这家火锅店的装修很特别,是民国风。大厅是黄『色』的吊坠灯,拱形门,旁边的柱子都是实木的很带有韵味。
包房那里,都是用木门,面是镂空的花雕。更让秦鸣歌惊讶的是,这家店的壁纸是画的牡丹花。
苏然根据秦鸣歌的喜好点了菜。
秦鸣歌发现苏然总是看向自己,便问道:“苏然,你怎么总看我,我脸有东西吗?”
苏然惊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我们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吗?”
秦鸣歌尝了尝这家店特制的酸梅汤说:“是啊!你尝尝酸梅汤好好喝。”
苏然配合地喝了一口:“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他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关心。
秦鸣歌有些不自在,说道:“那样呗!你看我这个样子,像过的不好吗?”
他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想一直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不像。”
舒寒在旁边看着两个人闲聊有些尬,赶紧出来化解,说:“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怎么不问我好不好?”
秦鸣歌马跟着转移话题,说:“是啊!我们错了。来来来,酸梅汁代酒向你赔不是。”
苏然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举起杯子说:“赔不是。”
舒寒装作不满意:“哼!没诚意,要真酒。”
苏然马叫服务生拿了两扎啤酒,说:“这下可以不?”说完,把一杯啤酒喝下。
舒寒满意地点了点头。
秦鸣歌忽然提到:“你知道盛子煜公司的事吗?”
舒寒瞪了她一眼,她真的没想到秦鸣歌质问的方式居然这么委婉。
但她还是想先做一个旁观者,来看看这个有手段的苏然是怎么回答的。
他又喝了一杯酒,看着秦鸣歌说道:“知道,是我们公司对盛子煜公司的打击,你觉得我会不知道?”苏然对这个是丝毫没有回避。
因为他明白了,原来秦鸣歌来找他不过是在了他。不是很久未见,来找自己叙旧,他把这一切都想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