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秦鸣歌看着周围一片空『荡』『荡』静悄悄的环境里,隐忍在心底的那份悲伤情绪在一刹那间爆发了出来,双眸中晕染的泪光滑落在脸上,心间的苦涩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的难受。
秦鸣歌捂着胸口,在心底劝慰着自己。这一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眼睛莫名的酸痛,眼泪就这样莫名的滑落下来。
“鸣歌,怎么了?别哭了。”承德看了一眼关上门的办公室,眼底透『露』着几分担忧,向助理道了声谢,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秦鸣歌脸上的泪痕,心像是狠狠的揪了一下,让他的呼吸一刹那间都有点不舒服。眼底流『露』出怜惜的神『色』,走上前开口询问并安慰着。
这轻微关心的言语让秦鸣歌的眼泪流的更多了,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脑海中『荡』漾着盛子煜与洳沁相拥相吻的场景,让她喉咙不自觉的哽咽。一句话都有点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眼底的那份痛心与悲伤是那么的明显,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孔是多么的让人心疼。听着前因后果的承德眼眸中闪现着愠怒,越发觉得盛子煜配不上秦鸣歌,恨不得动手将人打一顿,不由自主开口道:“我去帮你打他一顿出气!”
不等秦鸣歌同意,承德直接大步流星般的走出了这间办公室,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听到秦鸣歌那低声的呢喃,也没有注意到她那措不及防的慌『乱』。
“混球!”承德直接闯进了盛子煜的办公室,看向坐下办公椅上提笔认真工作的盛子煜,眼底的怒意一下子涌现出来。像一阵风一样的走到他的面前,挥拳搭在他的脸上。
力道并不小,正准备再来一拳的时候,盛子煜敏捷的将头撇了过去,同时用手臂阻挡住承德下一拳的攻击。眼底透『露』着一丝防备与警惕,还有一点点的生气,不满道:“你在做什么!”
像王者般高贵的脸上晕染了一份淤青,不深不浅,却显得格外的不符合。
“呵,你还好意思问?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真的是好本事!”承德丝毫盛子煜此刻还有君子形象,像个暴怒的人一样不顾一切的殴打着他,在言语中透『露』着嘲讽,眼底也展现出讥笑的神『色』。
趁盛子煜『迷』茫的时候,承德十分不君子的再挥着拳头,丝毫没有觉得两人实力是否悬殊。
本处于防御抵抗的盛子煜在这一刻手臂上又挨了一拳,这让他脸『色』更加不好了。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利用高大身躯的优势回击着承德的攻击。
“别打了!”刚刚从楼下冲上来的秦鸣歌将门推开,看待的正是两个男人殴打对方的场景,两人英俊的脸上都有着轻微的淤青,这让秦鸣歌心间微愣了一下。她快速的走上前,拉住了刚刚被盛子煜打退几步的承德,开口劝慰着。
承德看着秦鸣歌,注意到她眼底的那份担心,一刹那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站在原地,板着脸看着盛子煜,一脸的警惕,同时也伸出手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经过这一番殴打,盛子煜算是明了承德突然出现的原因了,看向秦鸣歌的神情略微有几分复杂。举起手用袖子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才朝秦鸣歌那儿走去。
“鸣歌,昨天不是这样的,是洳沁被人欺负,情绪激动才凑过来亲我的!”一刹那间的郁闷心理让盛子煜觉得十分的委屈,再次伸出手抓住人的手腕,开口解释着,希望能获取秦鸣歌的原谅。注意到她眼眸有着微微发肿的征兆,既心疼又觉得开心。
办公室门外的洳沁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自然的走进去,看到三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本欲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还没有开口就听到盛子煜焦急道:“洳沁,请你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明显是急忙之下『乱』投医的情况,站在一旁的秦鸣歌在心底暗暗嘲讽着,脸上依旧摆着一副什么都不管的释然相。
“抱歉,鸣歌,昨晚是我情绪低落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不能怪子煜哥,是他救了我…”洳沁心底十分的不爽,不情愿向人解释。但看到盛子煜透『露』着那份情绪,又让她不好拒绝。抿了抿唇,才叙述出昨日所发生的事情,眼底透『露』着深深的愧疚与不安。
本欲想抓住秦鸣歌的手而真诚道歉的洳沁一下子被人甩开了手,眼底闪现出一丝不满与厌恶的神『色』。心底对两人有着澎湃的情绪,甚至忍不住开始自嘲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接下来的戏码。
“呵,看来二位的演技真的是十分高超啊,把别人用眼睛看到的事情都能说出另一种状态,我承德十分佩服!”承德冷冰冰的看着两人之间解释时的神态,脑海中一直『荡』漾着刚刚秦鸣歌哭泣的场景,心中十分的不满,对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还忍不住开口嘲讽着。
“鸣歌,你信我吧,别闹了。”盛子煜一刹那间觉得有几分烦躁,看着挡在秦鸣歌前面的承德,忍不住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想拉人回家。
“抱歉,我想没必要!”秦鸣歌不自觉的将盛子煜的这份举动误认为是掩饰与洳沁的关系,眼底透『露』着失望的神『色』。再次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露』出了个冷笑,同时自觉的倒退两步,不想让人的靠近。
站在一旁的承德,注意到秦鸣歌眼底那有点想要退却的神『色』,不由为人感到心疼。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揽着人的腰带人离去。
还没有走开几步,就被身后的盛子煜拦住了去路,他眼底透『露』着深深的不满,盯着承德放在秦鸣歌肩上的手,有种像野兽暴怒时隐忍的情绪。
两人谁都没有说些什么,一个想走一个拼命的拦着,互不相让,只能再次僵持着。
“请你放了我吧。”秦鸣歌心知承德是在维护自己,但她不能连累任何人。伸出手将他的手从她自己的肩膀上移开,并往旁边走了几步,与人保持着距离。